絕代霸主

第二百七十五章 剪彩

更重要的是李公子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種無所謂的態度更讓白海利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覺,好像他所說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只牲畜一般。

李公子,你的方法雖然好。可是……那風清遙的武功高深莫測,想要擒拿住他們師徒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白海利拋開心中有些惡心的感覺皺眉說道。

哼!武功高深莫測?白將軍你所說的有些太過于夸張了吧?高深莫測這四個字也是能隨便說的?就算是那風清遙有些武功,又怎么可能是我們的對手?李公子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

李公子,這件事確實是要從長計議,從那日現場的情形就可以看出,那風清遙的武功確實是非常厲害,我們恐怕不是對手。況且昨天傳來的消息,風清遙一招擊敗了那犬戎人術赤。要知道術赤也是先天高手,就算不是我們的對手,恐怕也不是一招就能擊敗的。由此可見那風清遙的武功確實是非同小可,我們還是上報王爺在做決斷的好。

南榮姑娘也是一臉慎重,贊同白海利的話。

不錯,我們先上報王爺,等王爺派來了高手之后我們再行動也不遲。白海利見南榮姑娘也贊同自己的意見,忙點頭說道。

李公子冷哼一聲不說話了,只有自己一個人同意馬上出手擒拿風清遙,這個決議顯然是通不過了。不過李公子并不準備等著平西王的援兵到了再動手,他有自己的打算。

一群無膽之人。那術赤雖然也是先天高手,不過克里莫的徒孫又能有多強的實力?只不過是被風清遙撿了一個便宜罷了。若是由我出手,那術赤早就被我擊敗了。你們不做我一個人去做,到時候功勞也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等我抓住風清遙師徒,從他們師徒的血液中提取出那一滴完整的長生水來,一定可以得到平西王爺的看重、獎賞。我在我藥王閣的地位也會大幅上升,以后說不定還可以成為我藥王閣的繼承人。

在平西王的支持下,我藥王谷也一定可以發展壯大,到時候成為六大門派之一也不是不可能。我將會成為我藥王閣除創派祖師之外最有名的人,一定可以流傳千古。

就算是那風清遙武功真的很高又能如何?我藥王閣最出名的可不是武功而是藥!我身上所攜帶的君子之交乃是我藥王閣最厲害的麻藥。無色無味融入水中任何人都無法發現。只要一滴君子之交那風清遙絕對會被我放翻。到時候那風清遙還不是任我處置,我讓他圓他就圓,我讓他扁他就得扁。

心中暗暗嘲笑了南榮姑娘和白海利之后,打定主意下藥放翻風清遙師徒。無聲無息的擒下風清遙師徒提取他們血液之中的長生水。到時候他就可以返回涼州。帶著長生水去向平西王討賞。獨自占據這份大功。

見李公子只是哼了一聲就不說話了,南榮姑娘和白海利也松了一口氣,他們本來還擔心李公子不服自己兩人的決斷鬧將起來。現在看到李公子雖然不滿卻沒有說什么都輕松多了。這里畢竟是大齊的京城,而且李志奇還是當朝太保的孫子,處理起來肯定是麻煩的緊,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惹來大麻煩。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李公子已經打定主意要自己單干了。

白海利、茍大師、南榮姑娘、李公子他們在商議如何奪取長生水的時候,宣武帝和大皇子朱桓、二皇子朱雍,以及三公等朝中大臣也游蕩到了小蝶新開張的小店門口。

來到門口之后,宣武帝他們都躲在人群中,大皇子朱桓和二皇子朱雍則上前走進小蝶的小店之中。準備給這家小店剪彩。

皇兄,你怎么才來啊。吉時馬上就要到了,你要再不來可就來不及了。

朱桓和朱雍剛走進小店,早先一步過來的十三公主朱曉璇就一臉埋怨的上前說道。不過等朱曉璇說完之后卻看到了二皇子朱雍。

對于這個常年冷冰冰的二皇兄,朱曉璇從心底是有一絲畏懼的。看到朱雍之后臉色馬上就變了,有些怯怯的說道:二皇兄你也來了。

嗯,皇兄也來看看。朱雍說話永遠都是那么冷冰冰的,好像根本就沒有感情似的。

唉,皇弟啊,我們是來給十三妹長臉的,你能不能不要擺這么一張冷臉啊。好像你不是來剪彩道賀,反倒是來討債似的。大皇子朱桓一臉無奈的說道。

二皇子朱雍看了大皇子朱桓一眼什么話都沒有說,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樣子。

十三公主朱曉璇縮在朱桓身邊怯怯的說道:兩位皇兄,吉時到了,我們去剪彩吧。

好,我們現在就去剪彩。朱桓寵溺的摸了摸朱曉璇的腦袋答應道。

朱雍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和朱桓一起向外面走去。小蝶忙在前面領路,布置人準備放爆竹開始剪彩。

所謂的剪彩實際上不過是讓人把小店上方寫著店名的匾額上的紅布拉下來罷了。一般來說都是請最貴重的一個客人單獨拉下來就可以了。今天本來是說大皇子一個人來,可是現在二皇子也來了,小蝶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對于小蝶這些普通百姓來說,皇族全部都是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是和普通百姓完全不同的兩種人,平常能見到一位皇子或是公主都可以讓人夸耀許久了。在聽說大皇子要來給自己的小店剪彩之后,小蝶本來就非常惶恐了。現在又來了一個二皇子,兩位對小蝶來說和天一般的大人物一起來,小蝶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協調了。

來到店外之后,朱桓看著垂下來的紅布笑著對朱雍說道:二弟,你來動手給小店剪彩如何?

還是請皇兄動手吧。皇兄為長,又是十三妹請來的主賓,自然要皇兄動手才合適。說完朱雍雙目微微下垂不再說話,好像眼前的事和自己沒有一點關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