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姿雖然也是月之國的大將,但在月島是月之國一家獨大,根本就沒有能威脅到月之國的存在,月之國的戰爭也幾乎就是平原作戰,攻城戰對月之國來說是非常陌生的一件事。對于風清遙所說的東西也并不能理解,自然也不會產生和平西王麾下大將一樣震驚,心中有的只有無限的憤怒。
他在向風清遙說話的時候,風清遙竟然直接沒有理會他而是和身邊的人說著眼前這座巨大城池的優略點,直接無視了他。
無視這是比小覷、鄙視更加讓人難以接受的事,這代表人家根本就沒有把他當一回事,直接就當成了空氣,有與無都沒有一點關系。
“風清遙!汝安敢欺我!!!你是什么東西,竟然敢如此對我!!!”
橫眉怒目的雅姿對著風清遙一聲大吼,身上猛然沖起一股凌冽昂揚的戰意,玄妙萬物境頂峰馬上就要達到玄妙斬身境的氣勢也沖天而起。
看到雅姿竟然直接釋放出戰意和龐大的氣勢,朱樟身邊的王府‘侍’衛和西軍大將都緊張起來了,忙護在朱樟身邊。
朱樟現在就站在風清遙身邊,如果雅姿向風清遙出手的話,以這兩人的實力一定會‘波’及到朱樟的。朱樟的修為雖然算是不錯,可是和這兩位頂尖高手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的,一旦被這兩人‘交’手的余及到,恐怕會受到不小的沖擊。
朱樟在雅姿出聲挑釁的時候就眉頭微微一皺,在城‘門’口是絕對不適合讓雅姿和風清遙‘交’手的,不過朱樟卻也并不擔心他以為風清遙一定是會開口的。按照他所得到的資料,風清遙也是一個驕傲的人,而一個驕傲的人是絕對容不得別人對自己的呵斥的。
這樣的話風清遙和雅姿兩人就會產生摩擦,到時候隨便找個借口就說這兩人是在切磋,或者也可以讓風清遙和雅姿兩人另外找地方相護切磋一下。可是朱樟怎么都沒有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風清遙竟然直接不搭理朱樟,風清遙確實是一個驕傲的人,可是風清遙的驕傲實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現在開口阻止風清遙的話。會顯得自己恨沒有道理。
既然無法去阻止風清遙,朱樟只能推開面前的護衛對雅姿說道:“雅姿先生,風先生乃是朝廷的使節,你怎可對風先生無禮,還不快快退下。”
雅姿瞥了朱樟一眼,冷笑一聲根本就沒有理會朱樟,身上的戰意、氣勢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在雅姿的心中。這個世上除了獨尊教主王寒和月之國國主邪月之外,任何人都不被他放在眼中。任何人都不被他當回事。
就算是平西王朱元吉站在這里出聲阻止他,他也不會聽的,更不要說世子朱樟了。
朱樟看到雅姿根本就沒有收斂的意思,再加上雅姿眼中的那一絲狂傲和不屑直接怒火沖天,氣的面‘色’發青。
“‘混’賬東西!這段時間對你的禮遇讓你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個人物了!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是小小的月之國的將軍罷了,竟然敢在我這個涼王世子面前叫囂?難道你真的以為小小的月之國可以和我大齊相提并論!獨尊教主雖然是當世宗師之一,擁有這個世上最頂尖的個人戰力。可是國與國只見的比拼并不僅僅是比較兩國的強者那么簡單。
和強大的大齊比起來,你月之國不過是一個鄉下土財主罷了!一個鄉下土財主家的小兒子竟然敢在我面前放肆。真是不知死活!等這件事結束之后,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
火冒三丈的朱樟一臉憤怒的等著雅姿想道。
朱樟的怒火是個人就能感受得到,雅姿一個半只腳已經踏進玄妙斬身境的高手又怎么可能感覺不到呢?雖然他對朱樟的怒火并不當一回事,甚至覺得如果朱樟不是朱采薇的弟弟,敢這么對自己發火,一定會被自己殺死。
不過這個念頭在雅姿心中只是一閃馬上就想起來自己這會不是在月之國而是在大齊,是在大齊西北平西王的地盤上。雖然平涼城中并沒有真正讓他看在眼中的高手。但俗話說蟻多咬死象。自己雖然功力高絕又有圖錄這么一件大道秘器在手,所能發揮出來的戰力絕不是普通的玄妙斬身境高手可以相比的。可是如果真的觸怒了朱樟這位平西王世子,使得朱樟派大量高手和士卒攻擊自己,想要全身而退也是不可能的。
況且這里還有一個曾得到獨尊教主稱贊的平西王,雖然雅姿并不認為平西王能對自己造成多大的傷害,可如果僅僅是牽制自己還是有可能的。畢竟能得到獨尊教主的稱贊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
想到這里。雅姿恨恨地將身上的戰意和氣勢收回自己體內,轉頭看向風清遙說道:“風清遙,這會世子在這里迎接你,我給世子面子不和你計較,不過你的命我已經預定了!”
說完直接不理會任何人轉身就離開了這里,當然也沒有任何人理會他罷了。
風清遙對雅姿的威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和身邊的妙愿小神僧說著眼前的這座平涼城。
妙愿小神僧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轉身離開的雅姿。剛才雅姿釋放出身上的戰意、氣勢的時候,妙愿小神僧從雅姿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屬于獨尊教主王寒的氣息,一股獨尊教主所創造的武功所特有的“獨”的氣息。
“看來獨尊教主和平西王之間是真的有牽扯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看到雅姿最終還是退走了,朱樟臉上的表情也正常了一點,不過還是狠狠地瞪了雅姿一眼才轉頭笑著對風清遙說道:“風先生,請進城吧。”
風清遙這才看著眼前的朱樟說道:“世子,據說你西軍最是紀律嚴明不過,不過現在看來也不怎么樣嘛。”
妙愿小神僧能感受到雅姿身上屬于獨尊教主的那一絲味道,風清遙自然也是能感覺到的。知道雅姿一定是獨尊教的人,并不是平西王的屬下。不過風清遙還是故意這么說。
朱樟也很清楚風清遙是在故意這么說,故意讓自己難受,讓自己對雅姿產生惡感。可朱樟還是忍不住將怒火轉嫁到了雅姿的身上,憤怒雅姿讓自己丟了面子。
雖然他早就準備在雅姿和風清遙‘交’手之后如果雅姿失敗了,他就讓人傳出雅姿并不是平西王府的人,而是獨尊教主的屬下,到時候丟人的也就不是平西王府而是獨尊教了。可是這會他卻沒有辦法直接說出來,不管怎么說獨尊教都是朝廷宣告天下的邪教,是人人可以得而殺之的,在平西王還沒有造反之前不能讓平西王府和獨尊教合作的事出現在世人面前。就算是這件事已經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
“呵呵,讓風先生見笑了,雅姿先生乃是父王的賓客,卻是有些被父王慣壞了。”
說完朱樟一句話一句話不再多說,轉身上馬面如寒霜的帶著風清遙他們向平涼城走去。
風清遙一行人在世子朱樟的引領下走進平涼城,平西王麾下所有人,不管是跟著朱樟前來迎接的平西王府高層,還是城‘門’口的普通士卒,一個個都用憤恨的眼神盯著風清遙,那是一種刻骨銘心恨不得生吞活剝直接吃下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