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嫡多福

第196節 她身上的特殊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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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節她身上的特殊血脈

第196節她身上的特殊血脈

(慕\殘\文\學:)

這女人一聲鶯瀝婉轉的嬌滴唱吟,還有這雙狐媚眼睛里溫柔得能滴水的風情,以及這軟若無骨的身體里所散發出來的越來越濃烈馥郁的香味就像是給皇帝吃了靈丹妙藥一般,將皇帝心中竄起來的那一股子怒火霎時間沖刷得蕩然無存。

皇帝又和她親熱了起來,抱著這香得醉人的身體,就在她裸露出來的水嫩肌膚上啃了個遍,暖閣之中燒了地龍,外面即使是北風冽冽,這里也溫暖得狠,裊裊熏煙撲鼻,皇帝只覺自己整個人都似要飄了起來,這個時候萬分的感激那國師給他吃的丹藥甚是靈驗乃無上之寶,他的精力就跟怎么也用不完似的,瞧這懷里的小女人軟得就像是一灘春水,吟吟哦哦的叫個不停,這還不是他的杰作和功勞。

這興奮勁一來了,皇帝突然就想起了他的愛臣徐舒玄的小嬌妻,那小女人也像是集了山間之靈氣萬物之精華一般肌膚瀅潤得好似能掐得出水,楚楚纖腰軟得跟細柳似的,一雙會說話的眸子又亮又媚,美得實在不像話。

只可惜啊,那小女人心里只有那個傾華絕代的少年,他堂堂一國之君,賜給她至高無上的尊榮她還不要呢!

“皇上,您還記得臣妾昨天給您說的事嗎?這魏國公世子總是呆在京城,做一些編修、檢討的工作,是不是太屈才了,怎么說他也是咱們大眳第一才子呢,臣妾聽聞他還會制造神兵利器和機關,讓西北的那些韃子和南邊的那些倭寇都要害怕呢,您放著這樣一個聰明能干的才子老呆在京城任閑職,多浪費人才啊!”

“愛妃最近怎么幫魏國公世子說起話來了,徐舒玄確有大才,朕也十分欣賞他,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太過聰明有才干,朕才不敢給他委以實權之職,再說了,朕也很喜歡聽他談玄講道,這朝中的那些文官,還沒有誰能比得上他深諳老莊玄道,他說話很合朕的心意,朕也喜歡將他放在朕身邊。”

“皇上,您還記得臣妾給您說的那個鶴發童顏的男人嗎?昨日臣妾派出去的人還尋到他了呢,只可惜那男人本事也很大,讓他給跑掉了,不過臣妾剛剛得知,原來那男人就是徐世子的那個小嬌妻楊氏阿凌的親生父親呢!她父親能容顏不老,臣妾想這楊凌身上流著那個男人的血,定然對煉制長生不老藥多有助益,就算皇上您舍不得殺她……得了她的身子也是有好處的,您難道沒有發現徐世子自從娶了她之后越來越精神煥發、年輕風華了嗎?臣妾記得徐世子從前好像是有頑疾在身的……”

“是啊!徐愛卿以前身有嬴疾,連江太醫都說他活不過今年了,他好像是自從娶了這個楊凌之后,身體便大好得差不多了,朕見他現在也不咳嗽了,難道真與這個楊凌有關?你剛才說,她親生父親就是那個鶴發童顏的男人?”

最先聽香妃說到這世上有一個真正容顏不老的男人時,皇帝也是十分驚訝且不敢相信的,但是他也聽說過南宮世家有出過這樣一個人,那個人服用了自己所煉制出來的長生不老藥,從此以后歲月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丁點的痕跡,也許是因為他不老不死的樣子嚇壞了族里的人,且因流言四散給族人帶來了災禍,所以那個人從此便在世間消失了,再也沒有人尋到過他,有關于他那個傳說也逐漸的銷聲匿跡。

皇上想到此處,不由得眼前大亮,似有什么貪婪的光芒在眸中閃爍,他笑了笑道:“不錯,如果這個楊凌真的是南宮族的后人,她身上的血能冶好徐舒玄的病,也是能說得通的。”說到此,不禁撫著焦婉婷圓潤的肩頭低笑,“愛妃這提議也不錯,是應該安排個差事讓徐舒玄到京城外面去歷煉歷煉,畢竟這小子還年輕,有的才華也只在腹中,還缺少實戰經驗。”

焦婉婷的眼中立刻閃過一絲得意而陰鷙的光芒,手指在皇帝胸前勾劃著,發出如同銀鈴般的嫵媚輕笑,而就在這個時候,屋頂的瓦片也似被她的笑聲震動了一般,發出咔的一聲響。

焦婉婷的臉色倏然大變,還沒有穿好衣服,便站了身來,就要跑到偏殿外去看。

“愛妃,你怎么了?”

皇上還在興頭上呢,看到焦婉婷神色大變跟見了鬼似的,不免心里不高興,可這話剛一問出口,這偏殿的后面竟然響起了一片驚恐喧鬧的吶喊聲,有人喊著:“走水啦!”而有人又喊著:“有刺客!”一時間跟炸開了鍋似的,熱鬧非凡。

皇上跟著跑了出去,數名侍衛趕來護駕,就見這鳳棲宮的后院滾煙滾滾,火光沖天,一群宮女太監正趕著從井里打水,一桶一桶的提去潑那迅速曼延起來的火舌,可能是因為了人多了,手忙腳亂,你撞我,我撞你,竟是一個接一個跌倒在地,疊羅漢似的堆在了一起。

而就在這被燒起來的小廚房前面,竟然還有幾名太監和一名黑衣蒙面的刺客打了起來,看樣子身手還不錯,打著打著還拔出了身上的佩刀,那佩刀明晃晃的,簡直要閃瞎人的眼。

皇上是親身經歷過一次走水的,那一次他差點葬送于火海走不出來,若不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陸丙救了他,他哪還有今日。

從興獻王府走到如今的至尊寶座上,他這一生也算是極盡榮耀,卻也命途多舛,幾次差點死于非命。

皇帝自然是怕死的,看到怎么也撲不滅的沖天大火,直嚇得腿腳發軟,腦海里不知不覺就想起了那些大臣們奏折上所提到的民間歌謠以及京城里最近所發生的詭異事件,大家都覺得宮里的香妃就是一個妖孽,而他就像是中了毒一般,只要一來到這鳳棲宮就挪不開腳步,只要一親近這女人就跟上了癮似的********。

而這個時候的香妃卻根本沒有從前那般小鳥依人的模樣,神情十分的冷靜,還有一絲怨毒,她那雙嫵媚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那個正與太監打斗著的黑衣刺客。

侍衛們無法靠近,那黑衣刺客只將手中的一把短刀當空一掃,嗖地一下,兩名太監的褲子竟然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掉了下來,后院之中立刻又響起宮女們此起彼伏的尖叫!

她們都看到了什么?那兩個人不是太監么?那雄糾糾昂起來的是什么?

皇帝也看傻眼了,就在此時,老天也似為了嘲笑他似的,突降下了一場傾盆大雨,火勢漸漸的被撲滅了下去。

那名刺客逃走了,兩名假扮太監的男人被挑斷了手上的筋斷而滾落在地,連提褲子遮羞的力氣都沒有了。

焦婉婷的臉色迅速的蒼白而扭曲,她望著那刺客逃走的方向,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拳頭:這分明就是一場預謀,那個刺客的身形對她來說是如此的熟悉——他是故意的,故意演這一出讓皇帝看見,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們之間不是已經說好了嗎?她做了這么多事情都是為了他,到頭來他竟然先出賣了她?

而皇帝的大腦已經是嗡嗡作響,除了這周圍的吵雜之音,還有大臣們的憤慨指罵,所有矛頭都指向了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她是妖孽附身,她是紅顏禍水!她甚至是以假冒的身份欺君瞞上!這個女人****無恥,在廣寧伯府的時候就與自己幾位兄長有染……

“皇上,香妃娘娘在宮中窩藏男人,****不堪,您還在等什么,這個女人就該千萬萬剮!”一個女人的聲音將皇帝的思緒打斷,皇帝頓時覺得一張老臉好似被抽打得生疼,紅了白,白了又青,回頭一看,竟是尚壽妃帶著幾名宮女太監們正向這暖閣里走了進來,他恨不得一巴掌朝這女人的臉上扇過去!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么?若不是這周邊的吵雜聲掩蓋了她的聲音,她是不是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香妃給他戴了綠帽子?

緊接著,杜康妃與盧靖妃也相繼趕了過來,這兩個女人倒是會做人,很快就命人將尚壽妃先帶了下去,捂住了嘴讓她不要亂說話。

“皇上龍體要緊,還不快將皇上扶到香妃寢宮里去,速傳江太醫到御前來就診!”盧靖妃井井有條的安排著這一切,忙又款款行到皇帝身邊福禮道,“皇上受驚了!”

外面的火勢終于被完全撲滅了,那聒噪的尖叫鼎沸之聲也跟著熄滅了下去,兩名假扮太監的男人被侍衛提了進來。

“香妃,你得給皇上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兩個人是怎么回事?”杜康妃殷切的問道,仿佛是認定了香妃定是遭誣陷,引導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為自己開脫。

焦婉婷朝杜康妃看了一眼,立刻跪倒在地,拉著皇帝的衣袍泣聲哀求道:“請皇上明察,這兩個人是怎么混進到臣妾宮里來的,臣妾不知,真的不知,臣妾是被人陷害的!”

在皇上的示意下,兩侍衛也抽出劍來壓在了兩名假太監的脖子上,逼問他們的來歷、身份與企圖,誰知這兩人二話不說,就抓著他們的劍刎頸自殺了!

而就在這時,香妃的寢宮里立刻又傳出一名宮女的尖叫,皇上與盧靖妃、杜康妃聽聞叫聲后立刻大步走到了香妃的宮里去,就見那宮女失魂落魄的看著地上一個扎滿了針的布偶,布偶上面似乎還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清晰的字體。

盧靖妃叫那宮女拾起來了看,竟駭然的看到那紙上所寫的竟然是皇上的生辰八字。

“大膽,香妃,你竟然用這種魘魅之術來對付皇上?皇上對你寵愛有加,你為何要加害皇上?”

盧靖妃一聲厲喝,杜康妃眼見這人偶都趕緊掩住了自己的嘴,倒是那先前還嚇得尖叫的宮女此刻安安靜靜的呆在一旁不說話了。

焦婉婷的目光卻是死死的盯在了這名宮女身上,這是盧靖妃身邊的宮女,也就是說,剛才是盧靖妃趁亂讓這名宮女混進來的,那么這個人偶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不用猜想也知道了?

“皇上,臣妾冤枉,這個人偶絕不是臣妾做的,臣妾享受皇上的寵愛多年,對皇上也是真心的,臣妾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加害于皇上,定然是有人嫉妒臣妾想以此來陷害臣妾!”焦婉婷一邊扯著皇上的衣袍說著,一邊還指向了那名宮女,惡狠狠的斥罵道,“是她,一定是她剛才將這個人偶放進臣妾寢宮的,臣妾記得這名宮女就是剛才盧靖妃帶進來的!”

盧靖妃一聽,也立刻跪倒在皇上面前,十分委屈的說道:“皇上,臣妾也冤枉,這名宮女小呤的確是臣妾帶來的,但臣妾只是讓她搜查一下香妃妹妹的宮里是否還有可疑之人,卻不想她搜出了這個,臣妾也萬萬沒有想到的!”

皇上聽得頭痛欲裂,他的目光在這寢宮里四處一脧,竟還在那張拔步床下面看到了一只男人的襪子,皇帝走過去,將那襪子撿了起來看,臉色越變越黑,越變越難看,竟然沒能強撐住,一口鮮血噴濺就暈了過去!

杜康妃與盧靖妃又是一聲齊喊尖叫,忙將皇帝扶到那張拔步床上,屋子里又是一陣手忙腳亂,直到太醫院的提點江太醫走進來,方才稍稍安靜了下來。

天氣越來越涼了,聽雨樓的院子里秋菊也漸漸凋零,那金黃色的花瓣落了一地,余嬤嬤就吩咐了幾個負責灑掃的丫頭們打掃著院子。

韓凌坐在炕上看著琴兒和巧兒打絡子,兩丫頭的手腳十分的靈活,韓凌本來也想學的,可是她竟發現自己對這女紅方面的針線活實在是沒有天賦,手指扎破了幾個洞之后,余嬤嬤也不讓她學了,道是夫人給她陪嫁過來的丫頭又不是白拿月錢的,春蓮的繡工就很不錯,還有玉枝和玉秀那是夫人交待了專門來給世子和世子夫人裁制衣裳的。

韓凌很高興的將這個月的月錢以及賞銀發了下去,吩咐她們給世子多做幾件厚厚的雪貍皮大氅。

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晏紫姹了,自從上次韓凌安排了她去跟蹤徐青玄以及那個還不明身份的神秘男人,這個女人就再也沒有回來向韓凌稟報過消息,也不知是否出了事情?

南楚已經跟著舒玄一起出去了,墨玄也和四舅舅、逸之表哥一起去了西北,不知途中是否還安順,韓凌突然想到了舒玄交給她的隱衛無雙,便將無雙叫來了問:“最近京城之中可有發生什么大事?”

無雙答道:“回世子夫人,最近京城接連發生了好幾起命案,有人在護城河邊發現了許多面目全非的死尸,因不能辨別其容貌,竟無法查出其身份,此案現在還是刑部、大理寺的聯合審查之中。”

“那京城之中難道就沒有人失蹤,讓失蹤之人的親人來認尸,難道還查不出身份?”韓凌訝然的問。

無雙又道:“倒是有人失蹤,皆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其親人也去認了,無一能認得出來!”

竟還有這樣的怪事?全部都是面目全非嗎?韓凌鎖緊了眉頭一想,便又想到了焦婉婷那個女人。

“那宮里可有傳出什么事情?”韓凌再問。

無雙道:“有,今日一早,宮里便傳出香妃娘娘的鳳棲宮失火,而且有人從她的寢宮里搜出了寫有皇上生辰八字的人偶,皇上當場就暈了過去,有傳言說,香妃娘娘本就是妖孽轉世,蠱惑皇上也是為了吸食帝王之精氣!”

聽到這個消息,韓凌還真是意外了一把,看來是老天都想收了這個女人,還沒有囂張多久,竟然鬧出了這些流言,巫蠱之術十惡不赦,人神共憤,自古以來為帝王所恨,既然有人在她宮里搜出了寫有皇上生辰八字的人偶,看來這個女人這一世也快要走上頭了,就是不知是否還會有人去救她?

韓凌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忽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好似重物落地的鈍響以及無雙的一聲厲喝,韓凌轉過頭去一看,竟然是晏紫姹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無雙用刀指著她,韓凌立刻制止道:“不要傷她,她亦是我們聽雨樓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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