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你覺得我們做的不對?
村長點頭,對于陸有希直接喊陸振家的名字,村長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那么個畜.生,哪還有臉當陸有希的叔!
“行了,你們現在也夠忙亂的,我就先走了。”村長說,“你們趕緊收拾收拾吧。”
“村長叔,真是謝謝您了,我們家一次次的出事兒,您一次次的趕過來。”陸有希感激道。
這次不是故意給村長戴高帽。
村長確實盡職盡責,陸有希也是真心感謝。
不過,村長還是被陸有希這話說的高興極了。
先前被陸家二老和葛桂芬那一家子給氣的夠嗆,這會兒又被陸有希夸得紅光滿面的。
村長擺擺手,“我是村長,這些我要是看著不管,還當什么村長?再說,我也是站在理這邊的。”
村長又驅散了在外面看熱鬧的村民,也回去了。
劉玉淑又上上下下的把陸有希又看了一遍,確定她好好地,這會兒才后怕的緊緊地抱住陸有希,“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還好你沒事。”劉玉淑哭著說,“陸振家那個殺千刀的,死一百遍都不足惜!”
原本心里對陸家二老和陸振家再不滿,但礙于陸振國,劉玉淑也從來沒有說出口過。
但此時,劉玉淑可顧不得這些了。
陸振國他愛聽不聽!
陸振國沉默了幾秒,呼出一口氣,“沒事就好。”
“媽,我真的沒事。”陸有希說道,“還記得之前咱們不是說好,我跟徐麥婚后,我還是在家住嗎?”
劉玉淑點頭,此時心思還不在這上面,甚至沒反應過來,陸有希怎么突然說起這件事情了。
“其實不是徐麥出爾反爾,而是我們商量了一下,徐麥覺得陸振家不會就這么算了,與其讓我一直防著陸振家來害我,倒不如跟著他,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陸有希說道,“即使是在徐奶奶家,我們也是分房睡的。”
“徐麥這些天,一直在跟著陸振家,想看看他干什么,他要是不害我,那就最好,我們相安無事,可他要是想要害我,至少我能知道他想做什么,從而有個防備。卻沒想到今天就跟著他去到胡傻子那兒了。才知道他以為我們倆是住一起的,而且我不在家住,他就鼓動胡傻子來找我。還好胡傻子不聽他的。”
“還好還好。”劉玉淑松了一口氣,拍拍心口,“沒想到,胡傻子這人還挺不錯的。”
“他其實挺明白的,雖然大家總是胡傻子胡傻子的叫他,可其實他比很多人想的都通透。”陸有希說。
陸振國聽著,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琢磨了好一會兒,才說:“所以,葛桂芬說你們設套陷害陸振家?”
陸有希松開劉玉淑,轉身面對陸振國,“不能說是我們設套,只是我們及時掌握了他要算計我的證據。”
陸有希沉默了幾秒,表情嚴肅,“爸,難道因為這樣,你覺得我們做的不對?”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就真的對陸振國失望了。
陸振國垂下肩膀,搖頭道:“我沒有這么說。”
“歸根結底還是陸振家不懷好意,要往死里逼你,你們只是提前防備起來,抓了他一個現行。報警也是對的,否則這次他沒有算計成,一定還會有下次,下下次,沒完沒了。”陸振國低聲說道。
或許陸有希和周殊晏是設了個套,但也是基于陸振家不懷好意的前提。
如果陸振家沒有想過要害陸有希,那周殊晏和陸有希做什么都沒有用。
他先前便覺得陸有希的話有些不對勁,后來想明白了。
陸有希本來說好了留在家里住,不與周殊晏住在一起。
可是出門送了周殊晏一趟,回來就改變了主意,大張旗鼓的搬去徐奶奶家住。
就是要讓陸振家誤以為陸有希跟徐麥一起住,家里又只有徐奶奶一個老人家,可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
若是陸有希在家里住,家里有他和劉玉淑,陸振家還不敢打這樣的壞主意。
是陸有希給了陸振家一個打壞注意的希望。
陸振家看著這個希望的坑,便義無反顧的跳了進去。
只是他也不能說陸有希做的不對,陸振家若是沒有壞心思,陸有希給他多少打壞注意的希望都沒有用。
可是同樣的,若是陸有希沒有故意展示給陸振家一個讓他以為可以得逞的漏洞,陸振家這次便不會打這樣的壞主意。
但是,陸振國同樣又想到,陸振家即使這次沒有打到壞主意,以后也會。
只要陸有希要去京大讀書,要花家里的錢,陸振家就不會放棄毀了陸有希的想法。
只是不一定下次會用什么樣的方法。
會不會極端到犯罪的程度。
陸振國嘆了口氣,沒有如果,是陸振家心思不純。
陸有希如果不是這次一勞永逸,難道還真要以后都要小心翼翼的防著陸振家嗎?
這樣確實太累了。
陸振國跟自己說,不能為了自己的兄弟,就讓自己的女兒一直活在危險中。
更何況給女兒造成這樣危險的人,正是自己的兄弟。
所以不論怎么樣,陸振家都不冤枉。
再多的,陸振國也不愿意多想了。
現在兩家已經撕破了臉,走到了這一步。
陸振國抹了一把臉,跟陸有希說:“我回來的時候,你.媽已經做好了飯。你們也沒吃飯吧?又鬧了這么久,餓了吧?”
“對對。”劉玉淑想起來,連連點頭,“飯都在鍋里熱著呢,我去端出來。”
“你們也進屋吧,咱們一塊兒吃個飯。”陸振國對陸有希和周殊晏說。
“媽,我跟你一起端飯。”陸有希跟著劉玉淑走了。
周殊晏看了陸振國一眼,這次沒有去幫忙,而是跟陸振國一同去了餐廳。
兩人坐下來,周殊晏說:“剛剛您能站在有希這一邊,對有希非常重要。”
陸振國垂頭喪氣,“我知道她怨我,這次如果我還不站在她這邊,就要失去她和玉淑了。我從來不知道,玉淑能有這么生氣潑辣的時候。”
可見劉玉淑有多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