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戀是一場豪賭

五十二章 小狼狗吃醋

方景宇靜立在那,余秋不知道他腦中在想什么。

她只是一個隨意的動作,這輛車是新換的,當時她心情很糟,換車的目的就是為了躲避方景宇,因為方景宇認識她原來的車和車牌號。

余秋走出一段距離,回身發現方景宇沒有跟上,這倒詫異了,望向他。

方景宇還站在原地,只是望著她的背影,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斷奶的孩子,有些委屈、有些癡戀、似在告別。

“小宇,我們先去醫院!”

方景宇淡淡的搖搖頭,“不用了,姐,你走吧……”

方景瑜這樣說,余秋反倒有些進退兩難,立即驅車離開?還是硬拉他去醫院?兩種做法,兩種選擇,肯定是兩種不同結局。

情亂、心亂,她一時間真的拿不定主意,主要原因還是對方景宇狠不下心,撒不開手。

方景宇以為余秋是在擔心他的傷勢,所以才猶豫著沒離開。

“姐,欠你的錢,我將來努力掙吧!攢夠了就還你,我先走了……”

他想笑一笑,但很難,在淚水模糊雙眼前,他先轉過了身,向著學校的方向邁開步子……

方景宇這個大男孩,面對余秋時是非常黏人,非常死皮賴臉,又哭、又鬧、又下跪。

但他這樣,只對余秋一人而已。其實他骨子里是一個非常自尊、非常好強的人。他寧可頂著炎陽,汗流浹背的出去打工,也不肯伸手管余秋要錢,哪怕是學費。

他長得很帥,有很多引誘歪路的機會,但他從不會像藍琪那樣。

他穿校服,穿最便宜的T恤,只敢吃食堂和盒飯,不管走多遠都是坐一塊錢的公交車。社會很現實、很殘酷,卻沒有磨滅他本性中端正的東西,他能直面貧窮,倔強的寧折不彎。

溫柔的余秋用關愛“馴服”了他,而他骨子里的品性,也讓余秋欽佩、著迷。

之前方景宇的死皮賴臉是被情感沖昏頭腦,滂沱大雨也澆不醒。

22歲,畢竟也不算小孩了,此刻不知怎的,突然就理智了,看清了他和余秋之間的天壤之別,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自嘲一笑,原來他所謂的愛,不過是依附余秋,吃她的,喝她的,花她的錢罷了。

額頭上的傷口一撅一撅的疼,他竟然主動放手了?他可能是昏了頭,又或許是從來沒這樣清醒冷靜過。

本能的想回學校,剛走出幾步,忽覺身后一只手扯住他,帶著憤怒。

他轉身,迎上余秋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方景宇,你怎么總是這樣任性?我說什么你從來都不聽!天這么熱,傷口不縫針、不消毒是會出事的!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天天就得讓別人照顧你,沒個省心的時候!”

“姐……”

“閉嘴!去醫院!”

不由分說,拉著方景宇往車的方向走。

或許是激動,或許是拉扯間用力過猛。余秋忽覺眼前一陣眩暈,腳下不穩,還好此刻正拉著方景宇,才踉蹌著沒有摔倒。

“姐!你怎么了?”

余秋眼前發昏,胸口又發悶,呼吸急促。

方景瑜嚇壞了,扶住她,急呼:“姐?姐?”

余秋撫著暈沉的頭:“沒事,我一生氣就這樣,你努努力,早點把我氣死!”

方景宇“癟茄子”,看著余秋,心疼的厲害,俯身打橫把她抱起來,走向車。

余秋陣陣眩暈,就一直閉著眼睛,直到感覺車身動了。

她急忙睜開眼睛,不放心的問:“你有車票嗎?”

哎喲,這姐姐真是操碎了心啊!

“我有!你放心!”

方景宇會開車,而且是B票,假期時跟父親交替開長途車,拉貨賺錢。

余秋松了口氣,從包里拿出一盒葡萄糖片,吃了四粒,又閉上眼睛。

“姐,我帶你去二院?”

“我沒事,就是低血糖了,再加生氣。去最近的私人診所給你縫針!”

方景宇絲毫不敢再擰巴,立即答應。

到醫院,縫完了針。余秋的低血糖也緩解了,不過還是沉著臉,不開晴。

方景宇一直老老實實,只敢偷瞄余秋,沒敢說任何話。

開了幾盒消炎藥,二人走出醫院。方景宇躊躇著,不知該何去何從。

他低著頭,像認錯的孩子,“姐,別生氣,我再不鬧了!我聽你的話,你說怎樣我就怎樣……如果你說結束,我就回學校,再不去煩你了……”

很沉重,很傷感,但他這一次真的會聽她的話。

“姐,你頭還暈嗎?我先把你送回家吧!”

“嗯”

之后,一路緘默,驅車幾分鐘就到了

t樓下。

多希望這路再長一點,最好沒有盡頭,哪怕彼此不說話,能跟她多待一會也是好的。

下了車,方景宇把車鑰匙還給余秋。

他知道他們之間緣盡于此,這或許就是他見她的最后一次。他很想跟余秋好好告個別,或者說點祝福她的話,但是他做不到,還沒開口,眼眶就先紅了。

余秋看著他,嘆了口氣,“先上樓!”

說完,就轉身進樓門。

方景宇跟著身后,到二樓,開門進屋。

多么熟悉的地方,他們曾在這里歡聲笑語、甜甜蜜蜜,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留下那么多回憶。

此刻,方景宇立在門邊,望著一桌一椅,落寞、留戀。

余秋徑直進臥室,從柜中拿出一疊衣服,遞給方景宇。

方景宇一看,這是他放在這的備用衣服。

接過去,慘淡一笑:“姐,那我走了……”

深深的凝望著余秋,看了最后一眼,然后從褲兜里掏出房門鑰匙,輕輕放在鞋柜上。

“那……再見!”

說罷,他就轉身開門。

余秋:

“你去哪?”

方景宇:

“回,回學校啊!”

余秋:

方景宇:

“你不是讓我拿著衣服滾蛋嗎?”

聞言,余秋的嘴角抽了抽,翻了個白眼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低頭扶額幾秒后,無語,懶得再說一個字,伸臂一揮,指向浴室。

方景宇一愣,望向浴室,接著恍然大悟,被自己給蠢笑了。

“哦,哦,我馬上就洗!”

方景宇如脫韁的馬駒,直奔浴室。

余秋坐在沙發上,又翻了幾個白眼兒,無奈的嘆口氣,也起身走向浴室。

方景宇轉回身,看到余秋進來了,彼時的他已經脫光了。

羞澀一秒后,頓時喜笑顏開,一排皓齒,連可愛的小虎牙都美滋滋的,無糖自甜。

余秋不理他,走到花灑旁,關閉大花灑,換成小花灑拿在手中,打開試好水溫,慢慢的幫著他沖洗脖頸上的血漬。

他額頭和耳后都有傷口,余秋用手帕沾水輕輕的幫他擦。

很快擦完了,余秋把花灑還給方景宇,然后讓他自己洗其他地方,她要出去了。

方景宇紅著臉,笑的有些靦腆,又有些尷尬,一手接過花灑,另一手遮擋著自己的下身。

余秋瞥了一眼,立即明白了,哭笑不得,趕緊出去了。

是他光著身子,又不是她,竟然起了生理反應。

等方景宇洗完澡出來,發現余秋不在了。他的心瞬時墜入冰窟,天昏地暗,毫無生機。

可一轉身,又看到鞋架上放著余秋的包和手機都沒拿。他的心一下子又落回了原處,喜上眉梢!

哎喲喲!小小年紀,一驚一乍,快要得心臟病了。

果然,半個小時后,余秋回來了,手里拎著三個炒菜,兩份餃子,還有一瓶跌打藥酒。

“姐……”

方景宇趕緊把飯菜接過去,又看了看那瓶藥酒,嘴笑咧著就再也合不上了。

余秋還在為方景宇打架的事生氣,一直沒給他好臉色,沉默的坐在桌邊,兩個人吃飯。

吃完飯,余秋坐在沙發上,擰開藥酒。

“過來!”

“嗯”

方景宇的后背,有好幾處瘀傷,發黑,發紫。

余秋把藥酒倒在手心,“疼嗎?你活該!”

“姐,我不疼,我高興!你要是天天給我上藥,我就想天天挨揍!”

“你還美的慌你還有理了?”

“沒有,沒有,我錯了,我改!”

(此處刪去幾十字,對不起,各位自行腦補!我只要寫得唯美一點,馬上就會不過審,此處只是上藥,跌打損傷而已,可是卻不過審)

他轉回身抱住她,一聲一聲的喚著:“姐……姐……”

余秋輕微的掙扎,(此處輕微掙扎,你來我往,再次刪去幾十字)

他現在很小心,不敢輕舉妄動,察覺到余秋不是真正的反抗,他才敢托起她,走向……

“我還沒洗澡……”

“那正好,我喜歡你身上的氣味!”

“你知道嗎?我想你想得發瘋,就抱著你的枕頭用力的嗅,就像獨飲發作,每一下都又興奮,又痛苦……”

他捧著她的臉,癡迷的望著,怎么看也看不夠。

眸里藏著瘋狂的野獸,似乎想要咬死她,吞噬她。

余秋無聲的閉上眼睛,默許了他的一切……

(對不起大家了,此處刪去二百字,因為我無論怎么審核都不過,忙活了一上午,也不過審,自行構想腦補一下吧!不知道你們看文是什么心情,反正我寫文在這種情況下,不過審的話我心情是很糟糕的,關鍵是咱也沒寫什么特殊字眼!哎……)

他今晚沒完沒了的折騰,剛開始的時候溫柔,后來越來越狂暴,甚至帶著危險的氣息。

“姐姐,喜歡什么花樣?”

“說!”

“說!”

“小宇!你別……”

(此處再次刪去一些字,拉燈!不敢寫了,不過審,朋友們,小狼狗發威了,醋勁大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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