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戀是一場豪賭

三百三十三章 自食苦果2

段媽媽嘴角一勾,浮現冷笑:“趙先生,抱歉,我說話比較直,不會說假話,更不會說虛偽的話……”

這說的什么話?說誰虛偽呢?

靠,啥意思?

氣氛瞬間冷凝,老兩口臉上都掛不住了。

財大氣粗的有錢人,骨子里可是相當傲慢的,哪能讓人這么搶白?

如果不是為了女兒,如果不是女兒理虧在先,想讓他們賠笑臉?

呸,不可能!

你們段家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在部隊掙兩個公家錢嗎?

牛掰什么?冷著一張臉給誰看?

老兩口的臉都陰沉下來,趙媽媽“啪”的摔放筷子,氣氛很僵。

這時,段媽媽從身后的皮包中拿出一張紙展開,單手捏著往前一遞,然后也“啪”一聲的拍在桌子上。

她的臉色極度寒霜,厲聲質問:“這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懂!”

“媽,你怎么……?”

這是什么?這是結婚時簽訂的婚姻財產協議。

上面寫著:婚姻期間,趙小萌的一切經濟收入都與段御鵬劃清界限,毫無關系。

昨天一場大鬧,趙小萌走后,段媽媽冷靜下來,理清思路,回想起前幾個月關于兒子結婚的流言蜚語。

那是一位軍官轉政的老同事,在B市的稅務口工作,碰巧去參加了婚禮。

他認出了段御鵬,但又不太確定,將近10年沒見過了,孩子長大了,或許是恰巧重名呢?

之后這位老同事跟段媽媽打電話詢問,段媽媽當即否認說不可能。之后她又給兒子打電話,兒子也否認,所以段媽媽當時真的沒有起疑,完全信任兒子。

昨天,她想起此事,盤算日期。然后就去抽屜里翻找結婚證,想查看日期核對。

就這個過程中,她看到了這張婚姻財產協議,當時大怒!

然后又給老同事打去電話,詳細的詢問了婚禮上發生的過程,一聽之后,更加勃然大怒!

從一個婆婆的角度去看待兒媳婦,那趙小萌明顯就是乖張無禮,膽大妄為!

雖然是渣男出軌,趙小萌沒犯什么錯,但通過她在婚禮上的舉動,能陷自己與家族的臉面都可以不要,就說明這個女人暴躁古怪,不是賢良淑德之輩。

再想想今天趙小萌撒潑打人的一幕,哎喲喲,綜合之后,段媽媽對她的印象已經惡劣到極點!

再看看這份婚內財產協議,從段媽媽的角度去看還不得氣死呀!

這啥玩意呀?這不侮辱人嗎?

這種條約,每個人去看待的角度不一樣。

趙家干出這事,對他們來說是好事,可對段御鵬呢?透露著冷血、奸商、欺負人!

莫名其妙結了婚,還簽下這種不平等條約。段媽媽很生氣,得出的結論就是趙小萌粗鄙潑婦,她父母也都是奸商,全家人都是一丘之貉。

段媽媽拿出這份協議,質問趙家人:“這什么意思?”

這張紙的出現,讓飯局上氣氛再次“神扭轉”。

當時的一個舉動,這么長時間了,老兩口都忘了這協議的事了。

哎呀,情況不妙啊!

段御鵬出言爭辯,底氣十足,與母親論理:“媽,這是我自愿簽的!你記不記得你教過我?君子正其身,非己物,不可貪取!這真是我主動提出,我自愿簽的!”

聽到兒子這樣說,段媽媽不生氣,而是非常贊許的點點頭,驕傲的說:“好!兒子,沒給我和你爸丟人。記住!永遠都別占他家一點便宜,省著讓人抓住話柄、戳脊梁骨。”

這話夠狠!夠絕!事態愈演愈烈,關系越來越僵!

場面這樣糟糕,趙家理虧呀,想極力扭轉。

趙爸爸緩和態度說:“親家,你有意見我們都理解,呵呵……這個挺長時間了,我們都忘了。當時呢,只是,就是說多留了個心眼,希望你能見諒,因為嘛,畢竟我們跟小段那時候都不熟,才剛見面,所以才……呵呵,現在我們對他人品是非常了解。”

段母也是牙尖嘴利的竟辯高手:“趙先生,你也說了初次見面的人、陌生人。你完全不了解、不信任的人,怎么會同意陌生人跟女兒結婚?你們家好奇怪啊!”

一語中地,直中要害!

無法回答……

能怎么說?能說自己的女兒很糟糕,找個人管著她不容易。

還是說綜合擇婿,覺得小段還行。我們也不求門當戶對了,只要女兒高興就行,她愿意嫁誰就嫁誰吧!

呃,這些實話,說出來也不好聽啊!只會讓情況更糟

趙爸爸:“是初次見面,但是我們對小段的印象非常好!好孩子,好姑爺,我們真的很喜歡這孩子。”

趙爸爸說好聽的想蒙混過關,可是段母完全就是拿針扎破你的氣球。

段母:“趙先生,你非常矛盾,一會兒說初次見面不了解,一會又說初次見面很喜歡。不需要相處,也不需要了解,就直接領結婚證。真搞不懂你家的擇婿標準是什么?”

段媽媽纖長的手指又捏起那張紙,眼中只有譏諷,“一個姑爺半個兒?真虛偽,真刻薄!”

趙小萌忽然站起來,幾步走過去,她一伸手……

與此同時,身后的段哥哥在這一瞬間拉住她,用力向后一拽,將她和母親拉開一段距離。

趙小萌踉蹌一下,錯愕回頭看著自己的丈夫。

段媽媽坐在那里,一陣冷笑。

為什么呢?因為段御鵬誤會了,以為趙小萌要跟母親動手。

他也只是本能反應,就怕趙小萌控制不住,怕發生更惡劣的沖突。

他的這個本能反應,卻體現出他對趙小萌的認知,他認為她會動手打人,而且能去打長輩,甚至能去打自己的婆婆?

哎喲,可見趙小萌在段御鵬的心中也是……畜生不如。

驚愣過后,趙小萌的臉上出現了委屈,但沒有嗷嗷爭辯,而是很小聲的說:“我,我只是要拿那個合同。”

轉身,沒再往前走,就站在原地哀求:“媽,昨天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知錯了,我會銘記,以后再不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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