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戀是一場豪賭

四百六十章 甜甜的日常

一直到晚上,方景宇才得到機會靠近老婆身邊。

久別勝新婚,一夜無休無止,折騰到后半夜。

天明后,余秋和方景宇都想睡個懶覺。

閉著眼迷迷糊糊,就聽到一團東西“噔噔噔”的跑來。

抓著被子往上爬,小屁股扭到床上。

幾件衣服扔到方景宇臉上,“爸爸,幫我穿衣服。爸爸……爸爸!”

方景宇困著睜開眼睛,“兒子,這么早。今天周末……”

天賜才不管呢,著急的躍躍欲試,興奮道:“爸爸,你說過今天帶天賜去超市的。”

“嗯?我沒說過呀!”

“你說掙錢回來帶天賜買好吃的,那我們就去超市買吧!”

暈,方景宇翻個身摟住余秋,在她頸后說:“你兒子怎么這樣?聽風就是雨……”

余秋閉著眼睛懶懶的說:“你許的愿你負責,去吧!”

方景宇:“一起去嘛!”

余秋困倦的閉著眼睛,在被窩里呢喃:“起不來。我一把年紀了,你不知道嗎?”

一句話把方景宇逗笑了,哈哈笑,然后說:“是,我知道!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余秋一下子睜開眼睛,清醒了不少。

轉頭斜他一眼,“你閉嘴吧!一會兒又讓他聽見,出去說。”

“哦”方景宇趕緊住口了,轉頭瞅瞅兒子。

小家伙沒聽到吧?用不用給他洗洗耳朵?自家兒子哪都好,就是嘴巴大,聽見什么就往外說什么。

趕緊轉移話題,“老婆,你再睡10分鐘,我給他穿衣服。”

外面保姆已經來了,將早飯擺在桌子上。

天賜眼神一亮,立即就走到了餐桌前,看著黃燦燦的荷包蛋,還有熱騰騰的小籠包。

“包子!我最愛吃這個!”

說著,就作勢要爬上桌,可是下一刻卻被方景宇給拎住了。

“天賜,還沒洗臉刷牙呢!”

“可是天賜好餓,可不可以先吃?”

“那就是不講衛生的寶寶,牙齒長蟲子。”

一說完,天賜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含糊不清道:“天賜害怕蟲子,不要嘴巴里長蟲子。”

好勒!成功的將兒子騙去洗臉刷牙了。

等洗漱完出來,余秋起床了。

都洗漱完,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吃完一頓早餐……

方景宇:“天賜,今天想干什么?”

天賜:“天賜想爸爸媽媽給我烤餅干。”

方景宇一秒吐槽:“三句話不離吃。”

余秋:“他看動畫片學的。”

好吧,寶貝兒子提的要求,必須滿足。

自己做一些給天賜當零食也挺好,健康食品。

一家三口去了超市。

在上網搜教程,按圖索驥,買回來做曲奇餅干需要的材料。

入冬,快過年了,但S市并不下雪。

冬季多雨,風很涼爽。

余秋把廚房的窗戶打開個縫,絲絲縷縷的新鮮空氣拂進室內。

一家三口都在廚房里,方景宇抱著兒子看。

余秋操作,黃油在溫鍋里慢慢的融化。

小天賜已經口水直流了,躍躍欲試。

“好香!”

“媽媽第一次做,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別抱太大希望。”

天賜的黑眼睛眨呀眨,嘴好甜:“媽媽做的都好吃,天賜一定吃光光!”

方景宇:“吃光光?不給爸爸留啊?你都吃光光。”

天賜:“嘿嘿,一起吃,大家分享。”

余秋仔細看著手機屏幕里的步驟,黃油融化后,再加入巧克力豆攪拌均勻。

在烤盤上鋪了油紙,然后用小兔模具。

一個又一個,擺在了烤盤上。

一排排的小兔子,好可愛。

天賜哈哈的笑,高興的歡呼。

中午的陽光,斜照而下,余秋散在身后的長發滑落到胸前,泛著柔光。

她做什么都很有耐心,每一塊餅干的造型都很完美,而且擺在烤盤里也要整整齊齊。

看的方景宇想笑,用的著這么認真嗎?擺歪一點又不耽誤吃。

吃貨兒子可沒那么挑剔。

第1盤制作好了,放入烤箱,定時15分鐘。

天賜焦急的等候,歡快的跑來跑去……

“叮”的一聲,時間到。

余秋趕緊提醒:“不可以,不要著急,很熱很熱的,等一會咱們再去拿啊!廚房里的東西都有危險,天賜不可以去碰!”

余秋帶上手套,用工具拿出來。

味道好香,看起來也不錯。

余秋一塊一塊的拿下來,放進小碟子里,終于交到兒子手中。

然后又繼續做下一盤餅干。

這一次天賜沒有跟去廚房,而是坐在沙發前。

小嫩手拿起一塊,等不及要品嘗媽媽的成果。

余秋一邊忙一邊抻頭問:“好不好吃?”

方景宇:“還用問嗎?你看他。”

看看吧,自己的吃貨兒子已經一手一塊餅干。

小嘴嘎吱,把小兔的腦子咬掉,把小兔的肚肚吃掉。

哈哈,余秋笑了,看來自己的手藝不錯。

又低頭專心做餅干。

低頭時,發絲滑落臉頰旁。她空不出手,就微微的晃了一下頭。

方景宇走過來將她栗色的長發撫順到耳后。

發絲蓬松輕柔,余秋微笑,眼角有了皺紋,但嫵媚溫柔從沒有因時光而減去。

方景宇愛她一如十年前,他的一生就是醉在余秋的溫柔里。

她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柔軟,就像在無聲的勾他奪魄。

他在身后抱住余秋,鼻息貼在她的臉側,蹭啊蹭。

“別鬧,不要讓孩子看見這些。”

“他吃呢……吃完了才會過來。”

“那你也去吃一塊,嘗嘗。”

“我不吃,我想吃你,老婆……我怎么這么愛你?早晚得為你J盡人亡。”

小宇這張嘴啊!

余秋羞臊的,不自覺的左右看看。

可是旁邊還能有誰呀?

除了一個絕世黏人的老公,就剩一個絕世吃貨的兒子。正在兩耳不聞天下事,一心只想吃餅干。

第2天,余秋到了公司,坐在辦公室里瀏覽幾份報表。

執行秘書進來,說股東去世了,就是林新的父親。

他年齡不算大,70出頭,但這幾年身體一直不好。

多種病發癥衰竭,今年一年都沒離開醫院,病痛折磨,最后熬干心血,油盡燈枯,耗完了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