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臻的身子好軟,順從的將手臂勾住他的脖頸,任他肆意的親吻撫摸。
千般風情,萬般柔骨。
好半天,待他夠了,她才嬌喘著說:“讓我洗一洗,要卸妝的,頭發盤的不舒服,我想洗掉。你去樓下洗,好不好?”
哪里會不好,他認定了她,就會百依百順,就算要命,段肅重也會捧給她。只是大腦不受控制,舍不得松開手,還抱著她。
藍臻輕輕推他,輕輕催促:“快去,去嘛”
段肅重的行動力很簡單,就是遵從指令,鐵血硬漢也很萌乖。
他乖乖的走去樓下的浴室,自己洗澡,水流沖在身上,沖不去腦海中的藍臻。
這種感情的交付,就仿佛藍臻把手伸進了他的胸膛里,捏住了他的心。而他心甘情愿任她拿捏著,她說怎樣就怎樣。把心給她,只要是她拿著,就是最強烈的幸福美好……
段肅重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也不知該如何表達衷腸。他覺得藍臻懂,她肯定是懂的!
他愿意用生命保護她,一生守護,槍打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會傷到她分毫,這個道理藍臻一定是懂的!不然她怎么突然對自己態度轉變了,肯接受他了。
段肅重的性格……
他們這種人說白了就是嘴懶,不愿說。他覺得你懂,所以他就不用說了。
可是情感是很微妙的東西,生活中也有很多細節,如果你不說清楚,就很容易產生歧義。
他和藍臻之間,很快就要面對這個歧義。
藍臻真的懂他嗎?他又真的懂藍臻嗎?
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響終于停止了。
藍臻洗完澡,裹著一條浴巾走出來。
她卸了妝,皮膚白嫩嫩的,即使素顏也清純的迷人,濕漉漉的頭發,剛沐浴后是最性感的時候。
段肅重已經等候多時了,這半個小時,他一直在外面等,沒有進去,也沒有催她。
他就是面色沉穩,其實心里急的不行,恨不得把水閘關掉,看你出不出來。
藍臻剛走出浴室,手里還拿著毛巾,就被人抵在墻上。
“等一下,肅重哥,我頭發上都是水。”
“呃,那我,我幫你擦擦。”
助人為樂,段肅重幫忙擦頭發,希望快點擦干,快點擦干。
段肅重的內心活動比較搞笑,挺悶騷。
大型肉食動物不吃素,他愛藍臻,當然希望和藍臻發生點什么。y望如困籠的猛獸,只要藍臻愿意,那就是干柴與火,一點就燃。
“以前有做過嗎?”
聞言,藍臻挑了挑眉:“你在乎這個?做過如何,沒做過又如何?”
他答:“沒做過,我就輕一點。做過……”
他停頓,磨了磨牙,眸色愈發的深:“做過,我就不客氣了!”
藍臻偏偏不回答他的問題,她調侃說:“紳士一點是基本禮節,同時也請彰顯你的技術!”
把段肅重氣笑了,他也沒再追究這個問題。
藍臻像一條美人蛇纏,沒有羞澀,而是好奇,睫毛撲閃著,大眼睛眨巴眨巴。垂落視線一看,被尺碼嚇到了。
剛才她還調皮壞笑,突然就笑不出來了,睜大的眼睛,“等一下!肅重哥……你,你還是輕輕吧”
段肅重露出笑容,溫柔答應“嗯”
“藍臻……”他呼喚著她的名字,滾燙的吻,簡直灼傷了她。
一直以為他是淡漠的,不多言,不多笑,走路都沒有多余的動作,仿佛體溫一直控制在三十七攝氏度以下。
但此刻才知道他像火炭一樣,燃的都像沸騰起來。兩個人都是情激涌動,難以克制。
即使他很溫柔,但還是有些痛,藍臻蹙眉,他就趕緊停下來,主動說:“對不起,我慢一點。”
她撅了撅嘴,打趣道:“慢什么慢,男人不能慢!”
把段肅重又被逗笑了,“你呀,真是要我的命。”
“要你的命干嘛,我要你的命g子。”
緩了一會兒,慢慢的不太痛了,她的手很不老實,摸呀摸。
剛開始是摸他身上的傷疤,后來就肆無忌憚的到處摸,還帶贊美:“你身材真好!”
寬肩窄腰,那漂亮的胸肌、腹肌、大長腿,藍臻眼波放電,嘴好甜的:“肅重哥,你都是一級棒!”
段肅重彎了彎嘴角,像是回報她的贊美,不停賣力的討好,讓她招架不住。
她輕哼,咬著唇瓣。
段肅重伏低在她的耳邊,說:“大聲點!”
藍臻也不示弱,回敬他:“那你再快再深,啊!”
從3點到10點,藍臻才終于從野獸身下爬出去。
“晚飯還沒吃,我給你點餐。”
“不,不吃減肥了。你不用管我,你自己下樓吃吧。”
段肅重哪里舍得,最不想讓她餓肚子了。
“你也消耗體力,吃點沒關系的。”
“不了,我好累想休息,你別說話了。”
哦,他立刻噤聲,也沒去點餐,躺在旁邊摟著她。
靜靜的看,仿佛看一輩子都看不夠。
鐵血硬漢,此刻眼中是溺人的柔情,恨不得將她捏碎了融進自己的骨頭里,愛她愛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段肅重不善言語,說不出肉麻的話,所有的愛都在心里。
這一刻他望著她安睡的眉眼,他在想:上天入地,只要是藍臻說的,要他怎樣他就怎樣。愿為她掏心掏肺,愿為她萬劫不復,愿為承擔世上一切的災難折磨,只求讓她平安、喜樂、笑口常開……
到第二日黎明,窗外射進光線,藍臻翻個身就睜開了眼睛,看到段肅重。
“再睡一覺吧,把你折騰壞了。”
藍臻打量他,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不累嗎?”
段肅重搖搖頭。
想一想,又組織出一句語言:“我不累,還想做。”
呸,讓你做做做!
藍臻在他腰上擰了一下,都是結實的肌肉。看他沒什么表情,估計是不疼。
藍臻就在他的肩膀上咬,用點力氣,故意兇的嚇唬他:“我屬狗的,使勁給你咬出血了?”
他竟然點點頭。
藍臻就笑了,“嚇唬你的,我才不咬,萬一你報復我,回頭把我肩膀也咬出血怎么辦?”
他鄭重搖搖頭,“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