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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格斯被老板粗魯的動作弄醒了,然后就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插進了厚厚的雪里,只剩下頭和脖子露在外面。
昏迷其實也有昏迷的好處,至少不用面對恐怖的事實,膽戰心驚的恐懼著自己的安危。
赫格斯想起兩個同伴詭異的死亡方式,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起來,看著老板的目光仿佛看著一只吃人的惡鬼。
老板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把那頂金燦燦的古樸皇冠在赫格斯眼前展示了一下。
“凡人,你很榮幸,因為你看到了眾神之王的皇冠。”老板得意的笑道。
“瘋子……”赫格斯小聲的喃喃的說道。
老板的笑聲一頓,片刻后輕嘆道:“愚昧的凡人啊,過了萬年時光之久,竟依然如此的愚昧。普羅米修斯啊,你當初背叛整個神族,也要盜火下凡要開啟凡人的智慧。結果萬年過去了,人類還是那么愚昧,可憐你這個家伙卻在白白的受苦。”
赫格斯露出絕望的眼神,這是一個瘋子,已經徹底瘋了的神經病。
更可怕的是這個神經病很強大,如魔鬼一般強大詭異。
他輕易的殺死了自己兩個壯碩的伙伴,要知道查爾兩兄弟,可以和山里棕熊單挑,卻在這個神經病手里詭異的死去。一個化作黑灰,一個化作黑水,恐怖的讓赫格斯不寒而栗。
“看著吧凡人,我大方的賜予你觀禮的資格,好好看著我重新走上皇位,成為眾神之王的吧!”
老板說話,也不等赫格斯有什么反應,便伸手掀開了防寒帽,露出黑色的頭套。
赫格斯雖然心里害怕到了極點,全身都在劇烈發抖,卻依然直直看著老板的頭。
他數次用力想要閉上眼睛,或者轉過頭不去看老板的臉,但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他的頭,讓他的頭不能轉動,也不能低下和抬起。
他的眼皮仿佛有兩根鋒利的牙簽頂著,不許他的眼睛閉上。于是他只能睜大眼睛死死的看著老板的動作,哪怕他的眼睛此時通紅,臉頰上淚水縱橫。
老板讓赫格斯好好看著,赫格斯就只能好好看著。
不管他想不想看,能不能看,都必須看,好好的看。
老板緩緩的解下了黑色頭套,然后露出一張蒼老瘦削的臉頰,花白的頭發因為戴了頭套后亂糟糟的,被寒風一吹如同雞窩一般。
赫格斯看著眼前這張黃種人的蒼老臉頰,盡管害怕,仍然有些好奇。
他原本以為這個把自己幻想成眾神之王的家伙,一定是古希臘神話看多了走過入魔,身份應該是西方白種人才對。
因為大家都知道,亞洲那邊一般都信仰佛教和道教,一般說來是不會信奉西方的神。
如果李明勇在這里,那么一定可以認出這個老人的臉來。畢竟這張臉被李明勇印進了骨子里,就算化作了灰也認的出來。
曹金陽!
云緬周邊地域的老混混身份只是他的一個偽裝,除此之外他還可以指揮得動廣西漁村的所有村民,他甚至還是一個漁村的村長,擁有私人的出海漁船。
這些只是他在普通人中的身份,最讓人不敢置信的是他竟然是一個強大而又神秘的異能者,曾經協助主席先生登上異能者自由聯盟主席之位,那個在幾十年前就消失匿跡的副主席。
沒有人知道曹金陽為什么會出現在奧林匹克山脈,也沒人知道他到底是誰。
曹金陽高高的舉起了王冠,潔白的雪地將光反射到皇冠上,一抹燦爛的金色自皇冠上散發出來。
皇冠那枚拳頭大的紅色寶石如同活了過來,里面流轉著奪人心魄的迷離彩光。
金光和彩光分別照在曹金陽的身上,他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卻是一件極為簡單的白色長袍。
他的雪地鞋也隨同衣物消失,他身穿古樸簡約的白色長袍,赤腳踩在雪地上,站在奧林匹克山峰最高處,俯視著天地萬物。
這個時候,曹金陽沒有再說他是眾神之王。
他的背影,他的氣勢,根本不需要說什么,他就是王!
眾神之王!
皇冠發出的金光照在曹金陽的右手,金光如水波般流轉,又漸漸如冰塊般凝固。
片刻后,金光凝固成一枚大約三米長,兩端開刃的蛇形投槍。
投槍被曹金陽握在手里,散發出恐怖絕倫的天威。
寶石發出的紅光則落在曹金陽的左手,卻并不像金光一般形成投槍的形狀,而是略微分散,變成了一副暗紅的的盾牌。
在古希臘的傳說中,眾神之王宙斯擁有兩件武器。
一名雷霆,是一把金色的投槍。擁有無堅不摧的鋒利,以及可以化作滿天雷霆的威能。
一名埃癸斯,是一面用山羊皮制造的盾牌,具有化險為夷的無敵盾牌,哪怕是雷霆也不能擊破。
“哈哈哈……”
曹金陽站在峰頂上,右手握槍,左手抓盾,哈哈大笑不絕。
他的笑聲如同雷霆在云層中滾過,轟隆隆的一路往外擴散,如悶雷般越去越遠。
奧林匹克山脈在顫動,峰頂的雪層在蓬松酥軟,然后轟隆隆的滾落。
此時的奧林匹克山脈,是雪色巨浪的世界,到處都是白雪飛舞的奇景。
“咚咚咚……”
茉莉花學院的鐘聲突然響了起來,在漆黑寂靜的校園內,如同陣陣驚雷。
“誰呀,這大半夜的敲鐘,神經病呀!”
川島由紀子被鐘聲驚醒,煩躁的一把拉開被子,沒好氣的叫了一聲又重新拉上被子蓋住頭。
鐘聲持續不停的敲著,似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一分鐘后,川島由紀子“噌”的一聲坐了起來,那張平日里慈眉善目的臉蛋,此刻卻掛著寒霜。
她面無表情的起床,飛速的穿上衣服鞋襪,然后無比鄭重的把自己兩把刀背上。
川島由紀子發誓,無論是誰在敲鐘,今晚都死定了,因為她會用村雨和鬼燈丸將那個敲鐘的混蛋斬成十七八截。
打開宿舍門,她條件反射的向緊挨著那間宿舍看了一眼,卻見那間宿舍依然黑著,沒有開燈,也沒有開門。
川島由紀子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敲了敲門,輕聲問道:“柳夕,你醒了嗎?”
當川島由紀子的手指接觸到宿舍門時,盤坐在床上的柳夕眉頭一動,霎時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神亮如星辰,在漆黑的宿舍內顯得如同探照燈一般,各位的詭異。
好在宿舍內沒有其他人,只有柳夕自己一個人居住,也不用擔心被其他人發現。
這一個月來,柳夕白天上學,晚上用玉石打坐修煉,不知不覺又提升了一個小境界。
就在剛才,她從筑基期一層境界,變成了筑基期二層境界。
筑基過后,每一層進階需要的靈氣遠遠超過了煉氣期時進階所需的靈氣,兩者根本沒有對比度。
柳夕讓老管家幫她收購了一批開采出來的玉石毛料,不要求打磨,只簡單的切割成大小塊就行。
老管家的執行力不是一般的強,只用了一個星期就給柳夕帶回來兩個大皮箱的玉石毛料。
這批玉石毛料都是淡綠色糯米種,屬于中檔玉石,玉質也不差,十分符合柳夕的要求。
玉質當然是越高越好,打磨加工后的高檔玉石效果更佳,但是價格也會翻上十倍以上。
對于柳夕來說,再好的玉石也是用來消耗,自然要選更加便宜的玉石毛料。
不過檔次太低的玉石,蘊含的靈力較少。在煉氣期是柳夕還可以不嫌棄,但是在筑基期,柳夕自然不能再用這類低檔的玉石來修煉。
否則的話,她可能一個小時需要醒來三次更換玉石,修煉效率只會更差。
中等或者中等偏上檔次的玉石,對柳夕來說最具有性價比。
“柳夕,你醒了嗎?”
門外再次傳來川島由紀子溫柔的聲音,仿佛夜空中吹響的風鈴。
“醒了。”
柳夕收斂起眼中因為進階而亮起的神光,眼神再次變得清潤明亮,問道:“由紀子,有什么事嗎?”
川島由紀子問道:“不知道學校哪個神經病,大半夜的敲鐘樓的大鐘,把我吵醒了。你聽,現在都還在敲呢。我準備去找那個神經病的麻煩,你要不要去?”
柳夕早就聽到了鐘聲,聽到川島由紀子的話后,便起身下床。
床上和地面上到處都是玉石化作的粉末,隨著她的動作,粉末飛揚起來。
柳夕隨手掐了一個除塵訣,一股仿佛磁鐵般的力量陡然出現,將所有的粉末都牢牢的吸引在一堆,然后自動飛進了垃圾桶里。
柳夕拉開門,看了一眼穿著黑色緊身襯衣和黑色皮褲的川島由紀子,點頭道:“好啊,我也想看看是誰大半夜的擾人清夢。”
兩人結伴而行,走到宿舍樓下時又有兩名女生加入進來。
這兩名女生一個是印度人,一個是俄羅斯人。
印度女孩兒今年十七歲,名字很長,大家一般只叫她紗卡。俄羅斯女孩兒今年二十歲,名字也很長,所以大家都叫她葉蓮娜。
加上柳夕和川島由紀子,茉莉花學院僅有的四名女同學都在這里了。
男生那邊學員倒是多一些,一共十三人,住在男生宿舍內。
整座學院,所有的學生才十七名,這恐怕是世界范圍內,學生人數最少的大學,沒有之一。
雖然學生人數極少,甚至還沒有學院的老師多,但卻嚴格的按照一般大學的設施來修建。
其他大學該有的設施和建筑,茉莉花學院一定有,絕對不會比任何學校差。
其他大學沒有的設施和建筑,茉莉花學院也有。
這就是元老會里十大元老的力量,這群逗逼一般不正經的老頭老太太擁有恐怖的財力和權利。
他們要創建一座大學,難度相當于成年人在沙灘上堆出一個沙堡,甚至還更容易一些。
至于為什么要叫茉莉花學院,這是一個謎。
盡管學生們強烈建議改一個學校名字,但元老會堅決不改。
茉莉花學院有一座鐘樓,里面懸掛著一座巨大的古鐘,推動粗大的木柱撞擊古鐘,就會發出渾厚深沉的鐘聲。
不過這座鐘樓除了開業……哦不,開學那一天,校長讓人敲響了三聲之外,就沒有再響過。
這次不知道為何會敲響。
其實走到鐘樓前,柳夕和川島由紀子看到十三名男生已經齊刷刷的站在那里,然而古鐘還在響時,就知道冤枉了這群男生。
很顯然,他們也是被鐘聲吵醒,準備來找敲鐘人的麻煩。
然而,鐘樓從來沒有敲鐘人,一直都沒有。
加上柳夕和川島由紀子,茉莉花學院僅有的四名女同學都在這里了。
男生那邊學員倒是多一些,一共十三人,住在男生宿舍內。
整座學院,所有的學生才十七名,這恐怕是世界范圍內,學生人數最少的大學,沒有之一。
雖然學生人數極少,甚至還沒有學院的老師多,但卻嚴格的按照一般大學的設施來修建。
其他大學該有的設施和建筑,茉莉花學院一定有,絕對不會比任何學校差。
其他大學沒有的設施和建筑,茉莉花學院也有。
這就是元老會里十大元老的力量,這群逗逼一般不正經的老頭老太太擁有恐怖的財力和權利。
他們要創建一座大學,難度相當于成年人在沙灘上堆出一個沙堡,甚至還更容易一些。
至于為什么要叫茉莉花學院,這是一個謎。
盡管學生們強烈建議改一個學校名字,但元老會堅決不改。
茉莉花學院有一座鐘樓,里面懸掛著一座巨大的古鐘,推動粗大的木柱撞擊古鐘,就會發出渾厚深沉的鐘聲。
不過這座鐘樓除了開業……哦不,開學那一天,校長讓人敲響了三聲之外,就沒有再響過。
這次不知道為何會敲響。
其實走到鐘樓前,柳夕和川島由紀子看到十三名男生已經齊刷刷的站在那里,然而古鐘還在響時,就知道冤枉了這群男生。
很顯然,他們也是被鐘聲吵醒,準備來找敲鐘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