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月下箜篌書名:
柳夕和秋長是對視一眼,彼此都看懂了對方的眼神,這蛇精病純屬忽悠他們。
神識是什么?
如果一定要形容,勉強可以稱之為精神或者念頭之類的東西,無形無質,仿若空氣,但神識又的的確確是存在的。
就算是普通人也有神識,比如背后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人,很多人都能夠感應到,然后迅速的轉身回頭。人的背后沒有長眼睛,對方也沒有發出聲音和味道,那么是怎么被感應到了呢?
這就是神識的作用,相當于一種腦電波外放,感應到周圍有障礙物,然后回饋給大腦,使大腦知道背后有人。
當然,普通人雖然有神識,但神識很弱小,基本只能感應到身周一米范圍,而且感應還不夠明確。更不用說操縱神識,甚至利用神識攻擊別人。
修士專修神識,修煉到最后,成就元嬰、化神就虛、脫胎換骨,本質上已經是一團人形的神識凝固體,肉身只是神識的寄住所而已。
隨著修士的修為境界越來越高,他們的神識強度也越來越高,利用神識來觀察和攻擊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以神識探測周圍,就相當于把自己的念頭分散到周圍每一分每一寸的環境中,無論是海水還是泥土。
雖然神識要海水、泥土以及山峰等障礙物會比穿透空氣困得的多,范圍也小的多。不過柳夕和秋長生兩人的神識監測的就在周圍五百米范圍內,這五百米范圍內,就算是一只螞蟻也逃不過兩人的神識。
燭九陰這么大一只,究竟是怎么躲開兩人的神識呢?
至于他說什么時間延遲之類的,純屬扯淡。因為這世上時間無法禁錮的,除了思想,再無其他。
神識就是思想念頭,時間再遲緩,也無法讓思想變得緩慢起來。
如同宅男宅女的白日夢一樣,思想的巨人,行動的矮子。宅在家里一步不出,但思想已經把整個世界握在手中。
不知道為什么,柳夕看到燭九陰那張像極了蛇精病的臉就忍不住火大。尤其是這一張蛇精病一樣的臉上還一直露出奸猾的笑容,發出黏糊糊的笑容時,她的火氣差點無法控制。
“你笑什么?”
柳夕板著臉,看著燭九陰冷冷的說道。
聲音很冷,語氣很沖,神色很不耐煩。
對的,柳夕本來就被秋長生撩撥出了一肚子發作不出來的無名火,結果燭九陰跑來撞槍口上。
燭九陰的笑臉明顯僵了一下,才繼續笑道:“我……”
它剛說了一個字就卡殼了,因為它看到柳夕看它的眼神已經烏云密布,馬上就下瓢潑大雨一般。然后,燭九陰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而它的笑容也終于從臉上消失,于是它的臉看上去就更加像一條陰冷狠毒的蛇臉。
“鬼鬼祟祟的跟著我們干什么,你屬狗的嗎?”
柳夕明顯來了火氣,完全不在乎自己和燭九陰之間的實力差距,張口就懟:“還偷聽別人說話,你有沒有禮貌?”
燭九陰一雙細長的眼睛,黃色的瞳孔豎成了一條直線,冰涼涼的看著兩人。
柳夕似乎被它的反應激怒了,怒道:“看什么看,問你話呢,聾了呀!”
話音一落,燭九陰終于被成功的激怒了,張嘴發出一聲陰測測的冷笑:“沒有禮貌的丫頭,很快你就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
燭九陰明顯沒有真正覺察到柳夕的怒火,已經快要爆炸的心情。
它剛剛挑釁完,便見柳夕陡然從秋長生撐起的傘下消失,還沒等它反應過來,柳夕已經出現在它背后,一拳狠狠的砸在燭九陰的后背上。
“噗”的一聲,燭九陰的身影被柳夕一拳擊碎,化作了一團泥漿一般黏糊的海水。
柳夕甩了甩手背上的泥水,不屑的說道:“原來是水分身,難怪我們的神識感應不到它的存在,本來就是水呀。”
秋長生走上前來,再一次把千機傘罩在柳夕頭上,嘆了一口氣說:“你晚一些再打爆它就好了,我都快推算出它真正的位置了。你這一拳相當于幫助它再次隱藏在海水中。”
柳夕不服氣說:“有什么關系嗎?反正我們也未必打不過。”
秋長生反問道:“既然知道打不過,那你剛才為什么還要沖上去?”
柳夕以為秋長生在責怪她,忍不住就想懟回去,她柳夕仙子做什么事,還需要看別人眼色聽別人意見嗎?
但不等她開口準備懟,秋長生繼續說道:“要是受傷了怎么辦?就算要上,也應該由我先上才對,你在我身后會安全許多。”
柳夕:“……”
這家伙又來了,怪話說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她是那么容易被撩撥的嗎?又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少女,會被幾句情話弄的神魂顛倒,簡直是……
柳夕臉色復雜的看了秋長生一眼,嘴唇動了動,又動了動,最終吐出四個字:“關你屁事。”
對此,秋長生微笑以對,看不出一點生氣。
于是柳夕越發生氣了。
燭九陰的水分身被柳夕打碎了,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兩人只好隨便找了一個方向前進。
柳夕全程板著臉不說話,活像全世界都欠她錢。秋長生則是掛著一臉春風得意般的微笑,溫暖又親切。
走了一會兒,柳夕自個兒和自個兒成了一會兒悶氣,現在差不多已經生完氣了,突然好奇的問道:“我們到底在海底找什么?轉來轉去都已經在這周圍賺了好幾圈了。”
秋長生臉上閃過一絲無奈而又寵溺般的神色,說道:“我們不是在祖巫精魄嗎?”
柳夕這才想起,秋長生先前說了,想要收集十二祖巫精魄用來尋找回去的方法。剛才生氣的時候,竟然沒想起來。
她咳嗽了一聲,說道:“可是一直沒找到啊,這里轉了幾圈了,連一直魚都沒有,別說祖巫精魄了。再說了,祖巫精魄好像有自我意識,這里水深火熱還在地震,恐怕早跑光了吧。”
“應該沒有。”秋長生十分自信的說道:“至少暫時沒有。世界意志蘇醒,第一個針對的就是祖巫精魄,既然祖巫精魄有自我意識,想必也知道找個地方躲起來。”
柳夕想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畢竟當年是世界意志滅掉了十二祖巫后裔。看到十二祖巫精魄,一定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首當其沖的就是對付祖巫精魄。
她又問道:“先不說我們能不能找到十二祖巫精魄,就算我們找到了十二祖巫精魄,可是你拿什么來鎮壓十二祖巫精魄呢?逍遙書生尚且需要推演出點化大陣來鎮壓祖巫精魄,我們拿什么來鎮壓?”
“這倒是一個問題……”
秋長生皺眉說道,沉吟了一會兒,嘆道:“看來我不得不用千機變了。”
柳夕一頭霧水:“什么千機變?”
秋長生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心念一動,千機傘頓時快速的旋轉起來。
就像下雨天打傘,用力旋轉的話,雨傘邊緣會灑出一連串水滴出來。千機傘灑出來的,則是一串串光點。
這些光點一落地,頓時變成一個個金甲銀槍的天兵天將,將兩人牢牢的圍在中間。
柳夕眼睛花了一眼,在這片泥漿般的海水中,天兵天將出場時的璀璨金光,竟然差點閃瞎她的眼睛。
數量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的天兵天將們,起身怒吼口號,聲音瞬間壓過了暗潮涌動的浪濤。
柳夕:“……”這么騷的嗎?
千機變當然瞞不過柳夕的法眼,她一眼就看出所謂的千機變,無非就是撒豆成兵之術和請神術的組合法術,兩者相加,威力翻倍。
所謂的千機變,原來就是變成一千個金甲銀槍的天兵天將啊。
柳夕內心嫉妒,也絕對不會承認千機變比她的六丁六甲之術強。就是人多一點而已,特效酷炫一點而已,不過如此嘛。
騷包!
秋長生假裝沒有聽見柳夕嘀嘀咕咕的暗罵聲,朝整齊列隊的千名天兵天將說道:“目標祖巫精魄,分開搜尋,一旦發現,結陣困住。”
千名天兵天將又是齊齊叫了一聲口號,然而結成十人一組的小隊,以柳夕和秋長生為圓心,朝周圍輻散出去。
“我怎么不知道千機傘里還存儲了千機變這個法術?”
既然有天兵天將幫他們出去尋找,兩人也沒有必要在海里亂轉。不過站著不說話又顯得太傻,柳夕隨口問道。
她也沒有指望秋長生回答,畢竟千機傘是他的本命法寶,一般不會輕易告訴別人。
誰知秋長生竟然十分坦白,說道:“千機傘顧名思義,有一千種攻守法術。千機變,只是其中一種罷了。”
巫精魄好像有自我意識,這里水深火熱還在地震,恐怕早跑光了吧。”
“應該沒有。”秋長生十分自信的說道:“至少暫時沒有。世界意志蘇醒,第一個針對的就是祖巫精魄,既然祖巫精魄有自我意識,想必也知道找個地方躲起來。”
柳夕想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畢竟當年是世界意志滅掉了十二祖巫后裔。看到十二祖巫精魄,一定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首當其沖的就是對付祖巫精魄。
她又問道:“先不說我們能不能找到十二祖巫精魄,就算我們找到了十二祖巫精魄,可是你拿什么來鎮壓十二祖巫精魄呢?逍遙書生尚且需要推演出點化大陣來鎮壓祖巫精魄,我們拿什么來鎮壓?”
“這倒是一個問題……”
秋長生皺眉說道,沉吟了一會兒,嘆道:“看來我不得不用千機變了。”
柳夕一頭霧水:“什么千機變?”
秋長生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心念一動,千機傘頓時快速的旋轉起來。
就像下雨天打傘,用力旋轉的話,雨傘邊緣會灑出一連串水滴出來。千機傘灑出來的,則是一串串光點。
這些光點一落地,頓時變成一個個金甲銀槍的天兵天將,將兩人牢牢的圍在中間。
柳夕眼睛花了一眼,在這片泥漿般的海水中,天兵天將出場時的璀璨金光,竟然差點閃瞎她的眼睛。
數量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的天兵天將們,起身怒吼口號,聲音瞬間壓過了暗潮涌動的浪濤。
柳夕:“……”這么騷的嗎?
千機變當然瞞不過柳夕的法眼,她一眼就看出所謂的千機變,無非就是撒豆成兵之術和請神術的組合法術,兩者相加,威力翻倍。
所謂的千機變,原來就是變成一千個金甲銀槍的天兵天將啊。
柳夕內心嫉妒,也絕對不會承認千機變比她的六丁六甲之術強。就是人多一點而已,特效酷炫一點而已,不過如此嘛。
騷包!
秋長生假裝沒有聽見柳夕嘀嘀咕咕的暗罵聲,朝整齊列隊的千名天兵天將說道:“目標祖巫精魄,分開搜尋,一旦發現,結陣困住。”
千名天兵天將又是齊齊叫了一聲口號,然而結成十人一組的小隊,以柳夕和秋長生為圓心,朝周圍輻散出去。
“我怎么不知道千機傘里還存儲了千機變這個法術?”
既然有天兵天將幫他們出去尋找,兩人也沒有必要在海里亂轉。不過站著不說話又顯得太傻,柳夕隨口問道。
她也沒有指望秋長生回答,畢竟千機傘是他的本命法寶,一般不會輕易告訴別人。
誰知秋長生竟然十分坦白,說道:“千機傘顧名思義,有一千種攻守法術。千機變,只是其中一種罷了。”
既然有天兵天將幫他們出去尋找,兩人也沒有必要在海里亂轉。不過站著不說話又顯得太傻,柳夕隨口問道。
她也沒有指望秋長生回答,畢竟千機傘是他的本命法寶,一般不會輕易告訴別人。
誰知秋長生竟然十分坦白,說道:“千機傘顧名思義,有一千種攻守法術。千機變,只是其中一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