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鳴回到自只妁宿舍,等到第三天,天才剛剛亮嚴便一路找到葛院長的院長室。還好,上一次他跟著林鋒來過一次,書院中不少人更是看到,葛院長曾經帶他一起離開,然后過了許久才回來,大家都能猜到,葛院長對他很是看重,所以也沒有阻攔他。
在房間外面等了沒多久功夫,葛院長的身影便從外面出現了。
“一鳴?怎么這么早就來到我這了?可是又什么事?”葛院長看到林一鳴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喜色,雖然說在書院中,煉獄西院是強者組多的一個書院,甚至書院第一和第二的高手都是在煉獄西院。
可是這只是在離火書院里面,倘若和齊王書院其他遴選書院比,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一個閏東秋了,其他人根本就無法與之比較。
不過現在情況卻不同了,除了閏東秋他還有了一個林一鳴,還有一個田招梯,雖然兩人現在的實力并不強,但是以他們的天分來看,他們早晚會震驚所有人的。
葛院長面帶喜色的看著身前的弟子,突然,他面色一變:“不對,一鳴,你受傷了?怎么回事?你又跑出去和人交手了?看樣子你傷的還不輕,誰傷的你?”
“是米路彬把我打傷的。”林一鳴一臉凝重的回答。
“誰?朱路彬?你再和我說一遍是誰把你打傷的。朱路彬?就他?一個武道靈心境的小子,他能傷到你,還能把你重創成這樣?”
葛院長明顯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怒色:“林一鳴,現在不是讓你開玩笑的時候你這傷到底是怎么回事?別說朱路彬和你的關系,就是你們真打起來,你站著不動讓他打,他也無法將你傷成這樣。一個霸體境的武者可能被武道靈心的武者重創嗎?簡直是笑話!”
“院長,我真的是被朱路彬傷到了這事說來話長了我們進去說如何?”林一鳴抬手一指房間里面。
“什么?還真是朱路彬將你傷到的?這怎么回重”葛院長看林一鳴那認真的表情,心中霎時一沉,這竟然是真的朱路彬能將林一鳴重創,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一鳴看了看左右,隨著葛院長走入房間,順手將房門關上這才開口問道:“院長,您應該聽說過九嬰吧?”
“九嬰?你見到過九嬰?”葛院長渾身霎時一震,滿是驚異的望向林一鳴。
“是的,弟子就在昨天見到過九嬰。”林一鳴輕輕一點頭。
“什么!你的傷勢難道是被九嬰打傷的?”葛院長才說了一句話,不等林一鳴回答,自己卻搖起頭來:“不對,不可能是九嬰打的,倘若九嬰要傷你,你早已經死了,根本就沒有存活的機會。”
一直以來,世間一直就流傳著九嬰的傳說,只是一直沒有人見到過九嬰罷了。當然九嬰是真正存在的,否則你也不會見到九嬰。只是九嬰一直都生活在一個叫做元空山的地方,他們從不離開,倘若你說你見到了九嬰,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你見到了叛逃的九嬰!
我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只是我當初一聽到九嬰的存在,就知道那只九嬰已經從元空山叛逃出來了。”
“叛逃的?”林一鳴心中頓時一動,怪不得九嬰當初想要搶奪自己的身體,恐怕就是因為他是叛逃的,見不得光,但是得到自己的身體之后,就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了。
“院長,既然是叛逃的九嬰,那么其他的九嬰難道不會來抓他回去?”
“會,怎么不會,不過除了元空
,天下間還有一個地方叫做世棄島。元空山生活著的都是遠古時期就存活下來的血脈精純的妖獸,而世棄島則是那些所有叛逃的妖獸所聚集居住的地方。想來那只叛逃的九嬰,應該也會去那里吧。世棄島上,不知有多少叛逃的妖獸,幾百年是元空山也沒有能力去剿滅,所以所有的妖獸,只要逃到了世棄島,它們就是安全的。”
葛院長輕輕一嘆,語氣一轉滿是好奇的望向林一鳴問道:“你昨天究竟是在哪里遇到了九嬰?究竟昨天都發生了什么事?”
“昨天,我偶爾發現了一個神秘的地方……”林一鳴微微一思索,隱去蒼生大印不談,只是說偶然發現了那個湖,然后將昨晚上發生的一切緩緩說了出來。
“院長,你知道世棄島在哪里嗎?朱路彬是因為我才進入湖底的,
早已經快步迎了上來:“一鳴,你先聽我說,我這一次在外面打探到一個消息,我打聽到了你的一個師兄的消息。”
林一鳴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一抹喜色:“師兄?你是說我在水遙門的師兄?”
“沒錯,就是你在水遙門的師兄,而且還是當初隨著你的師傅他們一起逃離的師兄,你這個師兄叫做,張秀書。”
“秀書師兄?他現在在哪里?”林一鳴腦海中霎時浮現出一張俊秀的面孔,張秀書師兄比自己早入門五年,是自己當之無愧的師兄,而且還和自己一樣是一個師傅,這是自己真正的師兄。
同時,張秀書師兄在同齡之中,一直也是非常出眾的存在,而他的為人更是如同他的名字一般,雖然帶著一絲書生氣,但是卻從不欺負別人,對自己更是頗多照顧。當初在山上的時候,倘若沒有師兄,自己過的將會凄慘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