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拉開衣袖劃動虛擬屏,他們雖然無法跟絕地外聯系,但是可以看到好友們的狀態,李睿也會通過個性簽名報平安。
「這叫時尚風向標,我們戴什么貴婦就會買什么……」
蕭多海傲嬌的抬手轉了一圈,笑道:「我們的項鏈是限量款,由雷公電母親自煉化的,可不是凡人煉制的大路貨,限量二百條,每一條都有專屬鋼印和雷咒銘文呢!」
蕭多海和田小北走出了臥房,兩女一身干練的白衣加馬面裙,不僅挎著白色的鋁鏈子皮包,還各自戴了一條鋁鑲玉的項鏈。
「你倆戴鋁合金的鏈子干啥,跟兩串可樂拉環一樣……」
「比我還能忽悠,還是女人的錢好掙啊……」
程一飛知道她倆想走夫人路線,人脈和情報就能夠輕松的獲取,但古裝隊的莫離卻忽然出現了,戴著面紗斗笠匆匆的跑了進來。
莫離關驚恐道:「最后才知道是皇后想滅口,怕我泄露她兒子吃人的事,幸虧他們的指揮使來了,要把我們拖到野外去處理,恰巧碰上亂黨我們才逃脫!」
莫離并不知道指揮使也是玩家,肯定是沈輝突然發現情況不對,臨時叫來林深鹿他們過去救人。
「咸么?我覺得挺清淡的呀……」
秦沫詫異的嘗了一口茶葉蛋,程一飛趕忙把剩下半顆吃了,將十根小雪茄都塞進了懷中。
「阿飛!發財戰隊想拓展地盤,但阻力非常大……」
「你臉怎么了,誰把你破相了……」
程一飛大驚失色的站了起來,蕭多海她們也齊聲驚呼起來,莫離的雙頰各有一道縫合疤,明顯是被利刃剛割傷了不久。
「金麟衛!昨晚抓了我們四個人拷打,逼我們交代跟你的關系……」
程一飛驚疑道:「你們的住址怎么會暴露,你們隊長怎么樣了?」
「我舅通過婢女向永淳交了任務,但她讓我們聽二皇子的調遣……」
莫離懊惱道:「系統讓我們在七日內,找到二皇子并領取新任務,哪知道婢女把我舅出賣了,他剛帶著人馬趕去汾州,金麟衛就把我們抓了,只剩兩個當禁軍的沒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永淳不再是主線NPC了……」
程一飛皺眉道:「老二的實力不止表面上,否則他也沒資格做主線,你們姐妹倆去煉銀廠上班,剩下兩個去新籌建的糖廠,正好跟他們倆專業對口!」
莫離錯愕道:「廠子附近都是眼線,我們一去不就被抓了嗎?」
「我家附近就沒眼線啦,不如大大方方的到廠里上班,
讓皇后認為我心中沒鬼……」
「爺!廠公果真來找我爹了,聊了會六王就問到你了……」
曾經的六王妃挽著程一飛胳膊,走在雜草叢生的山間小道之中,正在前往藏有丑聞錄的寒玉苑。
「我曾向皇上推薦你爹,皇后肯定覺得有蹊蹺……」
程一飛瞥了眼二十歲的小王妃,天冷了她穿著紫衣披著件狐裘,還把限量款的鋁項鏈掛在胸口,生怕外人不知道他們倆的關系。
「我照你的吩咐說了,我在宗人府向你求饒,你把我強幸了……」
六王妃饒有深意的說道:「我說……我月事一直沒來,但廠公說你乃是雙料駙馬,與其強求不可能的名分,不如讓你給我爹辦間分廠,皇后一定會讓他官復原職!」
「嗯!今個是皇上的頭七,明天你前夫也該有反應了……」
程一飛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六王妃驚喜的踮腳親了他一口,但她不知自己是主線NPC的女人,還有大量有待發掘的潛力。
程一飛不動聲色的拉起袖子,看了一眼兩件相同的隱藏任務——
鳳棲西山:找出寒玉苑深藏的隱秘,并與六王妃周氏分享,可獲得隱藏獎勵一件
北海隱秘二:尋找被盜的天家丑聞錄,并交到太子妃手上,可獲得隱藏獎勵一件
「哎呀寒玉苑怎么破成這樣啦……」
六王妃牽著他來到了半山腰上,一座石頭大院里早已墻倒屋漏,千山雪和小喇叭也來搜了兩遍,但把附近都給搜了也一無所獲。
「你問你爹了嗎,前房主孟含章到底什么人……」
程一飛走進了破院子四處打量,孟含章是能免疫尸毒的實驗體,她的秘密很可能關乎著尸毒源頭。
「孟含章來此開辦女學,她跟前駙馬是表姐弟,不知怎么就被太上皇霸占了……」
六王妃說道:「可孟含章會武藝又要強,于是就盜走太上皇收集的丑聞,想以此要挾太上皇放她自由,最后落了個尸骨無存的下場,而追查她下落的前駙馬也死了!」
程一飛問道:「寒玉苑怎么又賣給你家了?」
「我娘跟孟含章是好友,協助她逃離也被毒殺了……」
六王妃黯然道:「可我娘臨終前只交代,讓我們不要再去寒玉苑,除非被逼上絕路再什么……回頭看看,我娘也證實太上皇就是太監,霸占孟含章不是為了干那事!」
「回頭看?你不早說……」
程一飛猛地轉身跳上了院墻,放眼望去遠處只有一座小山,不過正好位于寒玉苑的西邊,跟「鳳棲西山」的任務名相契合。
「那座山是福海舊宮么,以前誰住在那……」
程一飛可以俯瞰到福海全貌,舊宮座落在一座湖泊的岸邊,背靠著的就是鳳棲西山的山,但圈起來的面積比皇宮更大。
「以前是皇太后的寢宮,薨逝以后就俗稱舊宮了……」
六王妃爬上來說道:「皇太后守了一輩子活寡,大半生都待在舊宮中,她死后太上皇才搬過去煉丹,如今只剩些太妃住在里面了!」
程一飛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既然鳳印才能打開丑聞錄機關。
說明丑聞錄就是皇太后盜走的,并且她尸變后也一直被關押著,不是太上皇舍不得他的老媳婦,而是想問出天家丑聞錄的下落。
夜晚!
太上皇和皇帝兩人雙頭七,舊宮的太妃通通去守靈了,留守的太監誰也不敢瞎走,宮女們更是早早躲進了屋。
「嗚」
隨著一陣陰風將燈籠吹滅,程一飛敏捷的翻過了
宮墻,蒙著頭面并且一身夜行衣,迅速來到了舊宮的小山下。
小山頂上有一棟雙層的樓閣,能藏東西的地方也只有那了。
借著月光他勉強能看清小路,沿著小路很快就來到了山頂,但雙重任務的難度肯定不低,絕不會輕易讓他拿到丑聞錄。
「咔」
程一飛丟了塊石子到瓦片上,等了會沒動靜才點燃火折子,迅速上前用鋼針挑開了掛鎖,但輕輕一推就感受到了阻力。
"我擦!果然有陷阱……"
程一飛又趕緊把鎖掛了回去,繞到側面的窗前拆了窗欞木,再割開窗布往里一看才發現。
里面懸空拉了兩圈細麻繩,割繩或推門窗都會觸動機關,而中間居然擺著一口煉丹爐。
"原來是太上皇的丹房啊,怪不得設置陷阱……"
程一飛繼續暴力強拆窗欞木,跟著從兩條麻繩中鉆了進去,馬上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尸毒粉!
四周除了大量的瓶瓶罐罐外,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異常之處。
更何況鳳印比他的拳頭都大,能開啟的機關一定不會太小,他干脆撿了根木棍敲打地磚,但敲了一圈也沒發現有地窖。
于是他又來到樓梯前看了看,居然發現樓梯板上也有機關。
「難道除了尸毒粉,還有其它的寶貝不成……」
程一飛避開有機關的兩塊木板,剛來到二樓就發現是間大書房,中間擺著書桌和床榻以及馬桶,隔間中甚至有換洗衣服和龍袍。
看起來太上皇就長期睡在這里,但四面是窗戶也沒不存在密室。
程一飛又上前掀開床榻和書桌,除了幾顆丹藥什么也沒有發現,氣的他直接點燃燭臺來回游走。
「太上皇都找不到丑聞錄,說明機關在他不會觸碰的地方……」
程一飛又若有所思的走了下去,只見青銅煉丹爐并不是三足的,底座是一個下寬上窄的圓柱體,跟廟里燒香的銅爐一樣的高大。
「沒錯!他絕對不會挪動丹爐……」
程一飛連忙蹲過去打開爐灰蓋,扒開爐灰一敲底座果然是空的,等他拔出匕首撬開了底層墊板,頓時露出了一個正方形的孔洞。
「吼吼你們的小秘密讓我找到嘍……」
程一飛興奮的從懷里掏出鳳印,放入孔洞中就聽咔噠一聲脆響,他腳邊居然彈出來一個小抽屜,正是從布滿花紋的底座上彈出的。
抽屜里只有一顆金丹,一塊空白的玉石無事牌,還有一本絹絲封裝的冊子。
「莫非是傳說中的毒仙丹,該不會就是毒源吧……」
程一飛捏出一顆金丹嗅了嗅,跟著又扔到地上一腳踩碎了,果然冒出了一股濃烈的腥臭,只是他的任務欄并沒有變化。
「毒仙丹不是毒源,難道毒源是制丹的人……」
程一飛皺著眉揣起了無事牌,不過剛想翻看冊子里的記載,忽然聽見窗戶外有一聲輕響。
「當」
程一飛扔掉燭臺又縱身一撲,一枚暗器頓時打在了丹爐上,他立即拔刀想趁黑去反攻,但對方又扔進來一根火折子。
"宮女?"
程一飛瞥見了窗外的窈窕身影,他迅速收手又躲到了柱子后面,拔出一把雙管火銃隨時準備開火。
「不要藏了,我有兩顆火霹靂……」
宮女貼在窗邊晃了晃一顆土雷,說道:「雷一炸你縱使不死,宮中的侍衛也會把你包圍,而我只要你手中的無事牌,其余的東西你可以拿走,我也絕不會叫人捉你!」
「我去
!原來是同行啊,嚇老子一跳……」
程一飛捏著嗓門笑道:「既是同行就別忽悠了,要不你先跟哥說說,你要無事牌干什么用啊?」
宮女突然驚疑道:「你……到底什么人,大順的人可不會說我去和忽悠!」
程一飛愣了一下又哈哈一笑,道:「我說誰大半夜蹲在山上,原來真的是同行小姐姐啊,要不咱倆找個地方促膝長談吧?」
宮女顫聲道:「蒼……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干嗎?你怕我是敵特啊……」
「你是穿越者,你真的是穿越者……」
「啊???」
太子親自派人請程一飛去吊唁,但主線扎堆的皇宮他不敢再去。
程一飛直說他跟皇宮八字不合,待出殯之日他會親自過去送行,并贈送了一對大鋁盤子當心意。
程一飛知道想打穿這關急不得,趁著皇后忙于接待吊唁的貴客。
他迅速轉變策略重新發展人脈,每天都去煉銀廠談生意搞關系,并且刻意控制著雷火銀的產能,讓雷火銀的價格一路水漲船高。
沈輝也在明目張膽的制造軍火,鹿雪組合更是給亂黨煽風點火。
「這天……怎么濕噠噠的,口味也有些重了吧……」
程一飛坐在新宅子里吃早飯,秦沫溫婉的在身邊給他剝蛋,小摩托趴在他對面埋頭喝粥,但小腳丫卻在給他偷送小雪茄。
「是吧濕濕的,咸咸的呢……」
小摩托又從裙下探出了小腳丫,再次夾了一根小雪茄遞給他,嘟囔道:「可有些東西半干半濕的最好,人家說養的好回味無窮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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