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中醫

第九十九章 真假難辨

第九十九章真假難辨

“哦?什么事情?”李風在趙炳輝灼熱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趙炳輝一擄下巴上稀稀落落、被視如珍寶的數十根胡子,得意地道:“誰確來說是一筆交易!”

“交易?”

“不錯!我想要點你所說的那種丹藥哎?那種什么丹來著?就是給大龍打通徑脈的那種。”

李風一聽便明白了,笑道:“通陽丹。”

“對對!就是通陽丹!怎么樣?你有什么條件,都可以提!我們趙家一定竭盡全力地支持你!”

其實自從知道自己能煉出打通奇經八脈的丹藥開始李風便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對于武林中人來說,這種丹藥簡直可以用無價之寶來形容。

別看只能打通第一條奇徑八脈中的陽蹺脈這條經脈幾乎所有合乎修煉條件的人都能打通,看著似乎很平常,但只要仔細想想便能明白其中的奧妙。資質平常的人,需要修煉十年以上才能打通,就算天資悟性奇高,也要那么三兩年的時間、而有了那么一粒丹藥,卻只需耍短短一年,甚至數月的時間。

一年兩年的時間,對于天資平庸的人來說,倒是沒多大差別,畢竟即使把阿斗扶起了,頂天也不過是個陳后主。但對于練武天才來說,這差別就大了因為天才之間地資質。大多數都是差不遠地。而這些天才,又都是各個門派家族的寶貝疙瘩,關系著門派家族將來的前途命運,省下這么一段初期的寶貴時間,將來的成就就很可能完全不同。

“千金易得,神丹難求”,用這句話來形容通陽丹的寶貴再合適不過了。

而且,更讓趙炳輝渴望的是。李風還可能能煉出更加高級、能打通其他經脈的丹藥!這簡直就是內功修煉的捷徑打通經脈地作弊器!唯一的缺點,就是所需要的藥材實在太昂貴了,比如自己需要的那種才通第四條徑脈的丹藥,光是李風拾自己提出的那些分量,價值就難以計算,是趙家千年積累下來的結果。

這一點,就造成這種丹藥不可能大批制造。因為這些珍貴藥材不是一般人能諸受得起的,不是精英弟子,不是未來地棟梁人物,誰肯那么大才、花那么大本錢來培養你?

再說,就算有珍貴藥材多得沒地方放的強人。也還得李風去煉呢!李風不拾你煉。你的珍貴藥材再多,也不能當飯吃不是?!

李風對其中的彎彎道道,早已算計得很清楚,雖然明知隨著異能的提高,煉藥肯定是越來越容易,成功率也越來越高。但這個秘密,可不能流傳出去了。因為只有犯難度說越大,才對自己越有利,如果把煉這些藥說得簡簡單單,伸手要好處,就不是那么理直氣壯了啊。

想到這里李風故作為難地道:“趙爺爺,您可能不知道,煉這種丹藥,并不是那么簡單地!神丹容易遭天妒,要折陽壽呢!上次為了給大龍煉藥,我差點連命都丟了!足足休息了好幾天,才回復過來。不信,你可以問問蓉蓉,這事她也知道地。”

“啊?!居然還哼這么一回事?!”趙炳輝傻眼了,原來煉這種丹藥,還不是那么大風險、那么大的困難啊!也難怪,這種丹藥的功效,的確太變態了點,為天所妒也說得過去!

“誰說不是呢!哎我答應為趙爺爺您煉匯陰化維丹已經是擔了天大的風險了!”李風苦著臉說道肚皮卻是差點笑破了。

“啊!真是謝謝小風你了!你放心以后小風你的事,就是我地事!有什么困難盡管可以想我提出!我趙家必定傾盡全力去辦!”趙炳輝將胸膛拍得澎澎響豪氣干云熱淚盈眶的似乎十分感動。

“哎呀!您可干萬別這樣說,您是蓉蓉和燕子地爺爺我不幫您,還能幫誰呀?!”李風客氣地說道。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辦法的!只是……”李風口氣一轉扔出了小小的魚餌。

“哦?只是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難處?你說說看我趙家一定能辦到!”趙炳輝本來己輕不抱多大希望了現在聽到似乎有轉機雙眼又點上了希望的火焰,兩眼放光地道。

“想陽壽折了還是有辦法補回來的只要服用一些比較珍貴的藥物就可以了!只是煉這種藥很容易遭老天妒恨比較麻煩啊!”

“藥的事情簡單!我們趙家別的也許不多,但千年積累下來,就是藥材一抓一大把的!只要遭天妒這個,怎么解釋。趙炳輝本身呢,本來是不怎么相信神神怪怪那一套的,但李風接二連三的給他那么大的驚喜,原來就是不信,現在也要信了。

“這個么,就要錢了!我要用來做善事,這樣才能彌補煉神丹的過失。而且,就算這樣,也不能煉得太多,不然怎么做都沒用!”

“呵呵,這個問題不大啊!要說錢,我們趙家大把!到時我開一個帳戶,你要多少,隨意從里面拿就是了!不夠還可以問我要嘛!只是,不知一年能給我們趙家多少分量的通陽丹?”

李風心中一跳,好家伙,早就知道趙家財大氣粗,不把錢當錢,今天算是見識了,但今天還不好下決定,還是吊吊他的胃口比較好,越難得到的東西,才是越珍貴的,這個道理,李風還是知道的。

李風沉獲了一會。做出思考地樣子。最后才吱吱晤晤地道:“趙爺爺,這事我還不好下決定,畢競這事關系到我地身家性命,要好好想想才行啊!”

“行,行!沒問題,你回去后,再好好想請楚,不急,不急!”趙炳輝連忙說道。

“那。趙爺爺,我先回去了啊。”

“嘿,回去吧,好好休息,趕了兩天路,也累壞了吧!”

趙炳輝看著李風的背影,眼晴逐漸蕩上笑意,這小家伙。居然跟我玩起心眼來了!

雖煞李風把煉藥的困難說得天花亂墜,但趙炳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心中也只是半信半疑,困難他相信會有,但像李風說得那么夸張。他卻是不太相信。當然。趙炳輝也沒責怪的意思,反而很是欣賞,常言說得好,就是兩父子也有靠不住的時候呢!為自己爭取利益,無可厚非。

待李風和陳龍離開后,又等了一會。才持趙蓉蓉叫來,趙炳輝沉吟了一下。問道:“蓉兒,你把小風上次幫大龍煉藥的事情,都拾我說說吧越詳細越好。”

趙蓉蓉應了一聲,便持自己所知道的,統統詳細地說了出來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趙炳輝聽完,皺起了眉頭,看來李風所說的,的確很大一部分是真的,起碼在給陳龍煉藥這事上,沒隱瞞,煉藥這種藥的確風險很大。

但趙炳輝哪里知道李風煉制這種通陽丹、是越煉越容易的呢?

李風回去后,便安心地在床上盤腿而坐將開天造化功運轉開來,盡快恢復精力不再理會其他事情。

項家在這個山谷中徑營多年并且將這里作為家族的大本營,自然不會如外表那么簡單,那些在山谷中修建起來的木屋,不過是表面的東西。真正的項家基地是在山谷兩旁地兩座山峰中。

兩座高有數千米的山峰,峰頂終年積雪,連綿數十里但在山腹內卻已徑被項家掏空了大半,作為項家的秘密基地,幾乎所有的指令都是從里面傳出。大多數項家的重要人物,都是在里面居住,里面早已被建造得如銅墻鐵壁一般牢固就是導彈也打不進來十分安全。

而刑堂作為項家地一個十分重要地部門,也是設立在山腹深處的片巨大空間當中,刑堂堂主并不是如常人所想像的那般滿臉橫肉、猙擰可怖,而是一個面目惹祥的老頭,是族長項天的親弟弟項龍。

項龍不但武功高強,是僅次于項天的項家第二高手,而且他也不如他地形象那般好說秸,相反,心狠手辣才是他的本質,在眾多項家子弟當中,項龍是冷血鬧羅一般地人物,給他取了個外號一一鐵面修羅。

鐵面修羅一是說他鐵面無私,二是說他手段殘酷,凡是犯了事的到了他手里都不會好過的。但是,這個鐵面修羅也有讓他頭疼的便是他的好侄子項度連。

項度連自小便表現出非常高的天資悟性,他修煉一年便等于別人修煉十多年才有的成就,加上又是族長的兒子,可謂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而項度連也不讓家族里的人失望,武功一日千里地進步著,但與的資質成正比的,便是他的闖禍能力。

項度連也很知分寸,從來都是大禍不惹,小禍不斷。項家的家規很嚴,雖然他是族長的兒子,但并沒有受到什么優持,進出刑堂便如常便飯,常常給打得遍體鱗傷,不但他自己受了苦,還連帶著族長夫人,也就是他母親常常垂淚。

但隨著他內功的增長,那些刑罰就對他的作用越來越小了。項龍對這個侄子,也是喜愛之極,開始時還偷偷放水,沒敢用力打,生怕打壞了這個家族未來的頂梁柱,到后來,就算嚴格執法,那些刑罰已經對項度連沒多大傷害了。

而更加重的刑罰,扶照項度連的所闖的禍來定,又不夠資格享用,自然讓項龍很是頭疼,輕了對方不當回事,重了又不合規矩。

“項哥好!你又來了啊!”

“度連啊。你昨天才出去。怎么個天又惹了什么事了?”

“哈哈你又來了啊!今天是小亮執勤,由他行刑,這家伙倒霉了!不知要累成什么樣呢!”

項度連一路走了進去,路上地一個個項家子弟紛紛地向他熱情地打招呼,對他出現在刑堂絲毫不覺得奇怪,而項度連也是嘻嘻給給地回話,渾不將即將要來到地刑罰當回事。

項龍在房間里悠閑的抽著煙,煙斗里裝的煙絲是最上等的加羅煙全世界只有在云貴交界的某個山蜘能種植出來,每年的產量不足百斤,是有錢也買不到的貨色,項龍也是好不容易才從大哥項天那里求來的,總共才不到五斤。

味道很醇,讓項龍哨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懶洋洋地靠在辦公椅上,心中感嘆。這日子,實在太美妙了,簡直是拾皇帝做都不換啊——假如沒有某個家伙三天兩頭地來搗亂的話。

想起那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家伙,項龍的頭似乎又隱隱作痛,連香醇醉人的煙霧也無法緩解。

“砰砰砰!砰砰砰!”

一陣激烈的敲門聲。或者不應該說是敲門。而是在砸門而全世界的人里,敢在項龍的地盤里這么放肆地,一個兩只巴掌數得過來,會這么干的,卻是只有獨一無二的一個。那就是項度連。

“咳咳咳咳!”項龍幾乎哼用腦袋去撞墻的沖動,一口煙猛地沖入肺部。然后又被咳了出來,轉眼又被室內的空氣循環系琉吸走。

項龍本想著那小子昨天剛剛走,按照一般規律,今天應該是清閑地,正樂得拿出自己地寶貝煙絲,美美地陶醉一番。沒想到啊……

“門沒鎖!給我滾進來!”項龍怒火中燒,但還是沒忘記自己的寶貝煙絲,小心地藏了起來。

“吱呀!”門在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中被推開了,來人正是項度連。

項度連聳了聳鼻子,皺眉道:“耳熟,你有抽煙了!辦公室時間抽煙,可是違反規定的哦!”

項龍扳起一張老臉,道:“誰說我抽煙了?你就會胡亂獵測!你怎么又進來了?昨天你不是剛剛出去嗎?”

項度連一說起這事,立即雙眼發光,在項龍對面拉起一張椅子,無形象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趴在項龍的辦公桌上興本地道:“二叔!我找到我的夢中情人了!我地愛情,要開始了!”

“得了吧!這話你都不知說了多少遍了,從五歲開始,就一直說到現在!你算算者,你到底哨多少個夢中恃人了?”項龍無奈地嘆了口氣道。

“這次不同!二叔,我告訴你哦!我絕對是被擊中了,非她不娶!”

“行了行了,每次你都這么說沒點新穎的臺詞!說正事要緊,你怎么又過來了?犯了什么事?哎呀!我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犯了事,你自己去領罰就是了,為什么一定要過來找我呢?哎!”項龍痛苦道。

“可是,拱按照規定,判刑和行刑,都要得到堂主地確定的呀!你也知道循規蹈矩一向都是我的優點!”

項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如果你真的循規蹈矩,那我就真的安樂了!

“快說!犯了什么事情?”

項度連嘻嘻哈哈地將個天的事情,倒豆子一般倒了出來,末了才道:“好了,就這么一回事!老爸也真是的,我追求自己的愛情,哪里有什么錯嘛!居然還要讓我來領罰,真是搞不懂,老頑固!不過也沒所謂啦,現在身子都癢了,正好過來讓那幫小子幫我抓抓!”

“刑仗三十、自己去行刑房找小司個天他執勤,馬上執行!”

“嘻嘻、二叔不用急嘛,我還有好些事特沒和你聊呢!”

“我沒空!快滾!不然再加你一條妨礙堂主辦公!”

“真沒人情味!怪不得還是老光輥一條!這樣乎可是沒女孩子喜歡的!”

“澎!”一個人形物體從刑堂堂主的房間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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