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婦

第一百四十四章 公主那些事兒

第一百四十四章公主那些事兒

第一百七十四章

“你是我大澤國堂堂的長公主,雖然是二婚,但也同樣草率不得,怎么能這般隨隨便便,我不同意!”李淵盛瞪著眼,很是不滿地說道。

李煥月卻并不怕他,像小‘女’兒一般地撒嬌道:“皇兄,這不過就是一個儀式罷了,何必要這么較真呢,我就是不想太張揚,搞得人盡皆知的,成婚是我和駙馬兩個人的事兒,也不必‘弄’得全城百姓都知道了啊。”

李淵盛卻依舊是不贊同地說道:“你是我皇家的公主,即使不是大‘操’大辦,基本的儀式還是不能少的,你也別多言了,你的婚事我會‘交’給禮部去辦,你不用再‘操’心了。”

李煥月見說不通李淵盛,只能氣惱地道:“禮部不是正在籌備元龍的婚禮嗎,他們哪里還能忙得過來啊!”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他們再怎么忙,也得把事情給朕辦好了,咱們皇家的氣派可不能弱了!”李淵盛吹著胡子,十足霸道地說道。

李煥月也是拿這個頑固的哥哥無法,只能退一步道:“那這樣吧,讓禮部還是先準備元龍的婚事,我和駙馬再等一等沒關系的。”

哪成想李淵盛聽了李煥月的話,又是一陣吹胡子瞪眼的,開口就罵道:“那個臭小子,你別跟朕提他,你說朕給他選的媳‘婦’哪里不好了,三天兩頭就跟朕來理論一番,說什么都不愿成親,你說朕養的這是個什么孽障啊,把朕惹火了,朕索‘性’就把他趕回邊境去,他愛怎樣怎樣,朕還眼不見為凈了!”

李煥月一聽就知道李淵盛這說的是氣話。便耐心地與他勸解道:“皇兄,元龍年紀還小,不定‘性’。你跟個孩子較什么勁兒啊,我上次也同他談了談。我看啊,他八成是有了意中人了,才不愿意馥兒成親,其實這也不難辦,您直接把他心儀的‘女’子找出來,指給他做側妃不就得了,馥兒是個賢良的,一定不會在意這些的。等他娶了妻,也就能定‘性’了,到時候皇兄再好好教他。”

李淵盛聽了李煥月的話,沉‘吟’了片刻,似是覺得‘挺’有道理,便點了點頭道:“那就按你說的做,我派人去調查一下,看看他有沒有跟別的‘女’子有什么接觸,然后再做安排。”

李煥月看勸住了李淵盛,便也放下了心。

“對了。還有件事要麻煩你,你去幫朕勸勸冰心那丫頭吧,為了選駙馬這事兒。朕的頭都要大了!”李淵盛搖了搖頭,面帶苦惱之‘色’地說道。

李煥月卻是不厚道地笑了,老話說一物降一物,這真是一點沒錯,李淵盛這個向來說一不二的皇帝也是有軟肋的,那就是他最小的‘女’兒,青陽公主李冰心,李冰心是已逝康皇后最小的‘女’兒,也是李元龍一母同胞的妹妹。當初康皇后生李冰心的時候,身子已是十分不好了。但她還是堅持生下了這個‘女’兒,只是生了孩子半年之后。就香消‘玉’殞了,死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李淵盛能讓她的‘女’兒無憂無慮地長大。

康皇后與李淵盛是少年夫妻,李淵盛得登大寶之前兩人已是成親了,李淵盛當初為了皇位,受了諸多磨難,而那康皇后曾舍身為他擋過一刀,救過他的‘性’命,他后來才能順利地登上皇位,帝后之間的感情自然是十分深厚的,但康皇后也是因為那次的刀傷,身體才會越來越差,年近三十才生下了第一個嫡子,也就是李元龍,生下這個孩子以后,她的身體已是強弩之末,后來又懷了李冰心,本來太醫和李淵盛都是不同意她生下這個孩子的,但康皇后舍不得腹中骨‘肉’,便一意孤行,拼著命生下了孩子,最后輾轉病榻半年,終于還是撒手而去,李淵盛自然是悲痛不已,親自替她守靈七七四十九日,才將她葬入皇陵,那個陵墓也是他為自己準備的,等他百年之后,便能同他的皇后生死同‘穴’了。

李淵盛因為對康皇后用情至深,所以接下來的十幾年,后位一直都是空懸的,后宮中封號最高的妃子也不過是個德妃,還是當年康皇后身邊的貼身宮‘女’,也是因為當初康皇后身子受損,一直懷不上身孕,才讓這個貼身宮‘女’去伺候李淵盛,她倒是十分爭氣的,很快就生下了兒子,就是如今的大皇子,當初大皇子一出生就養在了康皇后膝下,但后來康皇后懷孕,也沒‘精’力繼續照顧他,就還是將他送回了他生母處,那時候大皇子已經十歲了,也已經懂事,本來一直養在皇后膝下,被當做嫡子培養,一下子從嫡子變回了庶子,這其中的落差自然是很難接受,而且德妃后來又生了一個皇子,那時也不過五歲,他要照顧小兒子,對這個從小不在身邊的大兒子照顧自然就少了,這讓大皇子的‘性’格便慢慢變得有些偏‘激’‘陰’郁,連原本對他還有些期望的李淵盛,也越來越不喜他了。

而李元龍和李冰心因為是康皇后的親生兒‘女’,愛屋及烏,李淵盛對她們兄妹自然十分寵愛,特別是李冰心,從小就同已故的康皇后生地十分相似,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容貌亦是越來越相像,李淵盛每每看到她,就覺得像是看到發妻一般,自是對她越加寵愛,從小到大她要什么就給她什么,幾乎要把她寵上天去,容不得她受一點委屈。

“怎么,冰心那丫頭是看上了哪戶人家的小子啊?讓皇兄您這么苦惱?”李煥月盡量不讓自己表現出幸災樂禍,緩聲問道。

李淵盛‘揉’了‘揉’額頭,才開口道:“他看上了那新晉的探‘花’郎……”

李煥月聞言,眉頭微微一挑,疑‘惑’地說道:“那不是‘挺’好的嗎,郎才‘女’貌正般配,我還以為那丫頭是看上了哪個紈绔子弟,才讓皇兄您這么傷腦筋呢。”

“朕倒寧愿她看上的是那些個紈绔,朕不需要心兒的駙馬多有能力,只要能對心兒好就行了。那探‘花’郎確實不錯,文才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可惜啊……人家早就成過親了。”李淵盛皺著眉頭繼續說道。

“哦?這倒有些難辦了……”李煥月一聽。也微微皺起了眉頭,堂堂皇家公主。天之驕‘女’,是絕對不可能去給人家當妾的。

“心兒這丫頭又鉆牛角尖了,死活要嫁那人,朕不同意,她就給朕鬧絕食,昨兒一天都沒吃東西了,朕可真是把她寵壞了,現在都敢拿自己的身體來威脅朕了。”李淵盛顯然是氣得不輕。但心里又是心疼李冰心,只能對著李煥月吐苦水。

“皇兄,您又不是不知道心兒的脾氣,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您也別跟她生氣,好好勸勸就沒事兒了。”李煥安慰著李淵盛道。

“朕想著她一向聽你的話,正好你今日來了,便替朕去勸勸她吧。”李淵盛也是無法,只能求助與李煥月。

李煥月自是點點頭,回道:“皇兄放心吧。我會勸她的。”

李淵盛這才稍稍放了心,讓李煥月趕快去李冰心那里,勸她趕緊吃東西。再餓下去,身體可真要出問題了。

李煥月便離開了養心殿,去了李冰心的寢宮,澄心宮,才剛跨進殿‘門’呢,就聽見里頭傳來一陣碗碟摔碎的聲音,然后便聽到一個蠻橫的聲音說道:“我說了我不吃,你們這些狗奴才聽不懂嗎!把這些東西都給我拿出去,我是不會吃的!”

李煥月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她那寶貝侄‘女’兒。微微搖了搖頭,便大步向內室走去。

“這是怎么了呀。我們的小公主怎么發這么大脾氣呢?”李煥月看著屋內一地的狼藉,和一屋子噤若寒蟬的宮‘女’。無奈得搖著頭問道。

靠坐在雕‘花’大‘床’上的少‘女’有著一張甜美的鵝蛋臉,杏仁大眼,櫻桃粉‘唇’,皮膚很白,帶著少‘女’特有的粉潤光澤,那本是彎彎的眉‘毛’此時正緊緊地皺在一起,透出滿滿的不耐煩,似是因為看到緩緩走近的李煥月,那柳眉才終于稍稍舒展了一些,但仍留著些弧度,能看出它的主人此刻心情不甚愉悅。

“姑姑,您來了,外面那些宮‘女’是死了嗎,怎么也沒人通報一聲!”李冰心噘著嘴,微微有些不滿地嘟囔道。

“怎么,不歡迎我來看你啊?”李煥月已經走到了大‘床’邊,在‘床’沿上坐下,伸手替李冰心捋了捋額前有些凌‘亂’的頭發,佯裝生氣地問道。

李冰心微微低了頭,貝齒咬著下嘴‘唇’,神情很是沮喪地說道:“我怎么會不歡迎姑姑呢,只是……”

看著李冰心‘欲’言又止的模樣,李煥月又是嘆了口氣道:“我方才去見了你父皇,你的事兒他都同我說了。”

李冰心聽李煥月說起李淵盛,眼眶立馬就紅了,神情很是委屈地說道:“父皇不疼我了,我都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他都沒有管我……”說完這話,那淚珠兒就顫顫巍巍地掉了下來。

李煥月立馬拿起帕子給李冰心拭淚,很是心疼地安慰道:“傻孩子,你父皇怎么會不疼你呢,這世上他最疼愛的就是你了,只是你這樣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兒,也是真傷了他的心啊。”

李冰心吸了吸鼻子,才紅著眼抬起頭來,看著李煥月說道:“姑姑,我知道我惹父皇不高興了,可是我是真的喜歡唐慎思,我就想嫁給他,姑姑您就幫我勸勸父皇吧。”

李煥月了解李冰心,知道她不過是個被寵壞的小‘女’孩,從小到大,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這世上沒有什么東西是她得不到的,這一次這么執著于一個人,恐怕就是因為這個人并沒有像以往那樣,那么輕易得到,所以才會如此執著。

李煥月便十分耐心的,語重心長地與李冰心問道:“姑姑同你問一個問題,你要仔細想想再回答姑姑,你到底喜歡那唐慎思什么,你一共才見過他幾次,你了解他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嗎,就這樣非君不嫁了?”

李冰心歪著腦袋仔細地想了一會兒,才緩緩回憶這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他,是他被父皇點中探‘花’郎的時候,那時候我躲在大殿后面偷看,那么多的考生中,他是最引人注目的那個。也是長得最好看的那個,我當時就想,我要找的駙馬。就該是他那樣的。”

“哦?那按你的說法,你就是看中他的外貌嘍。”李煥月看著李冰心那小‘女’兒的嬌羞模樣。輕笑著問道。

李冰心點點頭,而后又飛快地搖了搖頭,頗有些懊惱地繼續說道:“也不全是,他除了長的好,學問也是很好的,我聽父皇夸獎過他的文章,而且他那么斯文有禮,溫文爾雅。跟他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的。”

李煥月聽李冰心這樣說,卻是失笑道:“這些都是你幻想出來的,你并沒有和他真正相處過,又怎么能肯定真實的他和你想象的會是一個樣呢,而且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他是有家室的人,聽說連孩子都有了,他并不是你的良配。”

“我不在乎!”李冰心頗有些‘激’動地說道,“我不在乎他有沒有妻子孩子,男人有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父皇那么愛母后,后宮不也照樣有那么多‘女’人,但我覺得母后也很幸福啊。能讓父皇一直愛著,一直念念不忘,這樣就夠了,我有信心,我一定能讓他愛上我的,就像父皇愛母后那樣!”

看著李冰心信心十足的模樣,李煥月當真無語了,他們李家怎么出了這么個傻公主啊,但對這樣的李冰心。她又實在發不出火來,只能繼續勸說道:“你怎么聽不懂姑姑的話呢。他已經有妻子了,你就不可能再嫁給他了。堂堂一國公主怎么能給人做妾。”

“誰說我要做妾?”李冰心莫名地看了李煥月一眼,而后失笑道:“姑姑你怎么會這樣想,我青陽公主,當今圣上最寵愛的‘女’兒,怎么可能做妾,本來若是要成為我的駙馬,這一輩子就只能有我一個‘女’人,但現在情況特殊,唐慎思既然已經有了妻子,那我就勉強接納她,讓她做妾好了。”

李冰心說的那樣輕松,隨隨便便就已經決定了一個‘女’子的命運,卻聽得李煥月連連皺眉,她的神‘色’嚴肅了下來,沉聲與李冰心說道:“心兒,你可有想過,若是真的‘逼’著唐慎思的妻子為妾,那些言官會怎樣評價你,百姓們又會怎樣議論你,我們雖然是皇家,但也不能做這等違背倫理道德的事。”

李冰心受了教訓,卻是有些不滿了,微微撅起嘴,反駁道:“我才不管那些言官和百姓怎么說,我早就派人調查過了,唐慎思現在的妻子只不過是個八品小官的‘女’兒,根本就配不上他,我能容忍她的存在已經是很大度了,而且她進‘門’已經有三年多了,卻只生下了一個‘女’兒,唐慎思若是要用無子的七出之條休了她,她又能說什么呢,我現在也沒有要休了她,只是讓她做妾,難道她不應該對我感恩戴德嗎。”

李冰心都已經將話說到這地步了,李煥月也知道自己沒什么好勸的了,她知道以李淵盛對李冰心的寵愛程度,到最后一定會答應她的要求,之所以現在還僵持著,恐怕只是因為他并不滿意唐慎思這個人,他這樣寵愛李冰心,自然想給他做好的,已經有妻有子的唐慎思自然不是一個好的駙馬人選,但李煥月可以預料,他最終是擰不過李冰心的,等他一旦妥協,恐怕那唐慎思的妻子連做妾都不可能了,李淵盛一定會為李冰心掃清一切障礙,唐慎思現在的妻子孩子將永遠消失在在他的身邊消失,到了那時候,就算李冰心如愿以償地同唐慎思成了親,他們以后的生活,也不會像李冰心想的那樣幸福。

李煥月并沒有將自己想的這些告訴李冰心,她只是輕嘆一口氣,再一次問道:“心兒,你是想清楚了嗎?這輩子就非那唐慎思不嫁了?”

李冰心很是篤定地點了點頭,回道:“姑姑,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我要嫁就一定要嫁給喜歡的人,不管父皇答不答應,我都跟他抗爭到底!”

李煥月哭笑不得地拍了李冰心的腦‘門’一下,笑罵道:“你這丫頭,說什么呢,你父皇還不都是為了你好,你倒是跟他擰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么疼愛你,不就是希望幫你找一個能夠一心一意對你的夫君嗎,那唐慎思終歸是娶過妻的,你父皇怕他的心不在你身上,這才那般反對的,你卻還不明白他的心,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傷他的心。”

李冰心聽了李煥月的話,似是也覺得自己做的過分了,默默低下了頭,面上帶了些愧疚的神‘色’,許久之后,才又抬起頭,一臉擔憂地問道:“那姑姑……父皇他是不是真的生我的氣了?”

李煥月慈愛地‘摸’了‘摸’李冰心的頭發,溫柔地勸解道:“你父皇自然不是真生你的氣,你聽姑姑的,先好好吃東西,然后主動向你父皇認個錯,服個軟,等你父皇氣過了,你再好好求求他,到時候他心一軟,不就答應你了嗎。”

李冰心眼睛一亮,連連點頭道:“我都聽姑姑的。”

李煥月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扭頭與身后那些宮‘女’吩咐道:“還站在那兒做什么,還不快再給公主端碗粥過來。”

那些宮‘女’即刻應聲,腳步匆匆地退了下去,片刻之后又重新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燕窩粥過來。

李煥月看著李冰心把一碗粥都喝了,才算放了心,又同那些伺候的宮‘女’囑咐,讓她們過一個時辰再讓李冰心喝一碗粥,晚上就可以讓她吃一些清淡的菜肴。

李冰心鬧了一早晨,喝下粥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李煥月這才離開了。

從澄心宮出來,李煥月準備再去李淵盛那里一趟,跟他商量一下李冰心的婚事。

李煥月經過御‘花’園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一行人朝這里走來,她定睛一看,那為首的其中一個‘女’子似是梁馥,便停下了腳步。

那行人顯然也是看到了李煥月,立馬快步就朝著她走來,待走近了,李煥月才看真切,梁馥今日穿了件艾綠‘色’的流云綾暗芙蓉‘花’寬袖衫,里面是粉白暗銀芙蓉‘花’紋的流云綾裙子。顏‘色’十分清爽,并不打眼,在這初夏時節卻是十分適宜,不過李煥月可知道這流云綾別有來頭,是這兩年才從南邊興起的一種薄綾,比普通的綾還要薄上好些,那粉白流云綾裙子,其實一共是八層,可八層疊起來的厚度也不超過一張宣紙的厚度,質地清透,隱隱能見光華。

裙子隨著梁馥的行走,仿佛天上的流云一般,寫意舒展,讓她貞靜里透出一絲活潑之氣。梁馥本就生得極美,這時候更是仿佛晚霞里天邊的那一抹微云,流光溢彩。

李煥月當真是被她驚‘艷’了一把,好一會兒才把眼睛從她身上移開,心中微微感慨著,這般傾城絕‘色’佳人,她那傻侄子怎么就hi不喜歡呢,她實在是想不明白,怎么會有男子不慕這樣的美‘色’。

“嬪妾/民‘女’拜見長公主。”兩人齊聲同李煥月見禮。

李煥月聲音驚醒,才又看向那說話之人,梁馥身邊這‘女’子她并未見過,只見那她穿了一身嫖‘色’的素銀鑲邊的襖子,下面一條櫻草‘色’雙襕裙子,頭發簡單挽了一個雙環髻,斜‘插’一支珍珠簪,十分素雅。不過那珍珠卻是粉珠,有龍眼大小,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不過珍珠再漂亮,也及不上那‘女’子周身那股意韻,她長相雖不是絕美,但氣質絕佳,像是鍍了一層銀光般,似是不管哪個‘女’子往她身邊一站,都顯得村。也就只有梁馥那等絕‘色’能同她比上一比,李煥月立馬在腦海里回憶了,后宮之中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號人物。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