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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煥月聽了李冰心的話,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著這孩子還真是被皇兄給寵壞了,但她現在這樣的狀況,李煥月也不能對她說重話,只能繼續勸道:“傻孩子,說什么傻話呢,你再說這種話,姑姑可要生氣了,為了那等人,舍了自己的性命,你覺得值得嗎?”
李冰心又是“嚶嚶”哭了一會兒,才算是冷靜了下來,淚汪汪地看著李煥月說道:“姑姑,我不明白,父皇怎么會那么喜歡那個不詳的丫頭,他明明親眼看到那丫頭出生的時候出現了那么多狐貍,她明明就是個妖孽,連欽天監的國師們都說了,她是狐妖轉世,是個不祥之兆,父皇怎么就不明白呢,還被那妖孽迷惑,竟然還要給她封號!還要立那個蘭妃為后,我不過是在她面前罵了那個丫頭幾句,他就把我大罵了一頓,父皇以前都不會罵我的……”
李煥月也知曉李冰心的委屈,從前她是李淵盛最寵愛的公主,但蘭妃的小公主出生之后,她幾乎就搶走了李冰心的寵愛,李冰心心中自然不平衡。
“不行,我一定要去識破那個妖孽,不能讓父皇再被她迷惑!”李冰心忽然坐起身來,激動地拉住李煥月說道。
李煥月怕李冰心做傻事,便拍拍她的手說道:“心兒,你可千萬別做什么傻事,你父皇那邊,我和你皇兄自然會去勸……”
“姑姑你放心吧。我不會做傻事的。”李冰心似是已經下定了決心,打斷了李煥月的話語說道,然后她便立馬從床上來,走到了妝臺前坐下,讓宮女們幫她梳妝。
李煥月知道李冰心的脾氣,旁人越是阻攔她做一件事,她越是會要去做。索性也就不再勸了。只在一旁看著,想著萬一一會兒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自己也可以馬上勸阻。
李冰心讓宮女們幫她上了妝。這般她的臉色看起來也就沒那么蒼白了,許是為了一會兒更有力氣,她將那喝一整婉燕窩粥都喝了個干凈,頓時。李冰心的精神也好了許多,不像方才那樣懨懨的了。
“姑姑。我們走吧!”李冰心換好衣服,便站起身來,與李煥月說道。
李煥月看李冰心真要去蘭妃那兒,只能嘆了口氣道:“我可以陪你一塊兒去。不過你得跟我保證,可不能胡來。”
李冰心冷笑一聲道:“姑姑你放心吧,我不過就死想去看看那對母女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父皇迷成那樣,我能對她們做什么啊。”
李煥月想想也是。再者她也挺想看看這個新出生的小公主,不知是不是真的跟傳聞中那樣邪乎。
兩人出了李冰心的寢殿,便往那蘭妃所住的寢宮去了,待到了寢宮門口,這兩位公主卻是被寢宮門口的一個女官給攔了下來。
“蘭妃娘娘身子不適,不能接待長公主和三公主,往兩位殿下見諒。”那女官神態恭謹地與李煥月二人說道。
李冰心一下就火了,柳眉一豎,怒斥道:“哼!蘭妃娘娘還真是好大的架子啊,本公主跟長公主一起來看她,連門都沒進,就被擋在外面,這皇宮之內,看來沒人有她這么大的臉了吧!”
那女官被李冰心說的很是惶恐,連連告罪,卻仍是不讓兩人進去。李冰心氣憤地正要再說什么,李煥月已是將她拉到身后,亦是冷著一張臉說道:“我們也是知道蘭妃身體不適,才特地過來探望,將客人這般置于門外,這就是蘭妃的待客之道嗎?”
李煥月雖然沒有像李冰心那樣氣憤地大罵,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可比李冰心強多了,就算只是這樣冷冷淡淡的語氣,也是讓那女官噤若寒蟬,嚇得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就在那女官不知所措的時候,寢殿內忽然急急走出來一個宮女,與李煥月兩人恭敬地行了一禮之后,便開口道:“兩位殿下請息怒,蘭妃娘娘知道兩位殿下前來,讓奴婢立刻出來請兩位進殿內一敘。”
李煥月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些,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李冰心撇撇嘴,似是拼命壓下了自己的怒意,與李煥月一起,跟著那宮女進到了殿內。
兩人一路走到了最里面的臥房,那宮女只將她們領到門口,便轉身與她二人說道:“兩位殿下,蘭妃娘娘就在里面了,請兩位殿下進去吧。”
因為蘭妃還在坐月子,所以她臥房的門上裝了厚厚的布簾子,守在門外的宮女們小心地掀開了簾子,李煥月兩人才得以入內,一進到臥房,一股熱氣就撲面而來,現在才還是深秋,天氣并未怎么冷,李煥月兩人身上穿的都不多,進到這屋內,便感覺道明顯的熱意,李冰心本還有些白的臉色被熱氣一熏,頓時又紅潤了一些。
李煥月雖然沒生過孩子,卻因為掉孩子做過小月子,所以知道女人做月子的時候最不能受涼和吹風,不然很容易落下病根,倒也是能理解蘭妃為何如此小心謹慎。
兩人走過外頭的隔間,便到了內室,蘭小藝此時便靠左在內室的雕花大床上,面帶笑容地看向李煥月二人。
伸手不打笑臉人,李煥月就算心中再不待見蘭小藝,面上的客套卻還是要做到的,臉色便也稍稍和緩了一些。
“兩位殿下大駕光臨,妾身因為身體不適,不能親自迎接,實在是禮數不周,請兩位殿下海涵。”蘭小藝先開了口,語氣神態很是懇切。
李煥月和李冰心已經在椅子上坐下了,李煥月還好一些,李冰心卻是一付如臨大敵的模樣,瞪著那雙大眼睛,毫不客氣地上上下下打量著蘭小藝。
李煥月也在打量蘭小藝,卻隱晦了許多,她有些驚訝地發現,這個蘭妃竟是比她上次見的時候更美了幾分,按常理來說,月子里的女人應該是形容憔悴,體態臃腫的,畢竟是剛生完孩子,再完美的美女也不能像生產前那樣貌美,可這蘭妃卻跟別人不一樣,明明只是梳著簡簡單單的發髻,用了金剛鉆鑲嵌的發箍固定,干干凈凈,臉上淺淺的笑容仿佛盛開在薄冰下的玫瑰,叫人看得見摸不著,卻明白花期的短暫,因而更想挽留住這份美。李煥月忽然就明白,為什么此次見到這蘭妃會覺得她更美了,因為她整個人仿佛一件易碎品一般,叫人提心吊膽地欣賞著她的美,竟是有了些傾國美人的姿態,就算是以前的梁馥,已算是美到了極致,但與現在的蘭妃相比,卻也是少了幾分韻味,李煥月現在有些明白,為何皇兄會這般寵愛這個蘭妃了,她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且是讓男人很難不憐愛的那種美人。
“蘭妃的身體還好吧,放下外頭的女官說,你身體不適,
本宮還以為你是生產傷了身體,到現在還沒恢復,現在看來,似乎沒有本宮想的那么嚴重。”李煥月淡淡一笑,打量著蘭小藝說道。
蘭小藝靠坐在床上,臉上露出一抹極淺的笑意,開口道:“多謝長公主殿下關心,妾身此次生產雖然兇險,但好在有驚無險,我和孩子都挺了過去,只是因為是早產,隨意身子到現在還未完全恢復,不過我倒是不在意自己的,只是心疼我那苦命的女兒,都是因為我的不小心,讓她早早地就出來了,到現在為止身體還弱的很,那么小的年紀就要每天喝那么苦的藥,我日日看著,心中比針扎還要疼。”蘭小藝說到這里,便垂下了眼,長長睫毛上,似是有水滴顫顫。
李煥月看著她這般模樣,都覺得心神一恍惚,竟生出一股心疼之意,不自覺地便開口安慰道:“快別哭了,月子里可千萬不能哭的,不然以后會落下病根的。”這般說完,就把自己身上的帕子遞給了蘭小藝。讓她拭淚。
蘭小藝接過帕子,輕輕壓了壓眼睛,才紅著臉,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讓長公主殿下您看笑話了……”
李煥月不知為何,看著這樣的蘭妃,心中竟是生不出一絲怨憤,只覺得親近,便笑著說道:“哪里的話,你也是關心孩子,本宮懂得的。”
另一邊的李冰心看著兩人言笑晏晏的模樣,心頭火更甚,猛地站起身來,沖著李煥月喊道:“姑姑!你忘了我們是為什么過來的嗎!”
李煥月聽了李冰心的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滿地訓斥道:“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呢,不知道我們正在探望病人嗎,規矩呢!皇兄真是把你給寵壞了!”
李冰心不可置信地看著李煥月,眼眶頓時就紅了,萬分委屈地開口道:“姑姑……您竟然罵我,您竟然為了她罵我!她算是什么東西!你們干嘛都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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