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男人,生活還得繼續,開始兩天圣依諾很是不習慣,本來天天在眼前晃蕩的人,突然就那么悄無生氣的不見了,心里那個別扭!
圣依諾對于都云天出任務這件事情沒有經驗,不知道他們一般多久會回來,那個男人這一出去,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除非人家自動收繩子降落,否則她只能夠傻等著,別的毫無辦法!
不過在這幾天內,徐嬌娥把東西都送來了,幫著圣依諾把所有的東西布置好,知道圣依諾現在是獨守空房,那是一個得意!
“舍不得你男人了吧?還死鴨子嘴硬呢,想就想了,又不是別人的男人,想又不犯法。”徐嬌娥甚至連鋪被都給圣依諾送來了幾床,打理的那叫一個仔細。
“沒有多想。”圣依諾實事求是,還在承受范圍之內,再說想不想的張嘴就來,多難為情呀!
“那也是想了,別怪姐沒有提醒你,好男人就得緊緊抓住,不然哪天跑了,你后悔都來不及。”徐嬌娥雖然現在的生活是一團糟,天天跟孫家人斗智斗勇的,勞心勞力,但是呢,她是奔著改變錯誤去的,不然她就得在孫家的那個狼窩里呆一輩子,那么她就真的瘋掉了!
圣依諾現在不想談亂感情的事情,說實話,她還真的不懂感情,以前雖然成婚了,但是那都是沒有感情的,換句話說就是天天在那里演戲,現在不同,她想親身經歷一切,也想感受一下子,男女之間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呢,現在男人都跑不見了,還感受個屁呀!
“知道了,你新廠進展怎樣呀?”
別人對自己好,圣依諾也不是沒有良心的人,如果需要她出力,她肯定盡全力!
“不錯,李秀蘭也過來幫我了,事情進展都好,你不用擔心了,好好養胎,把我干閨女生出來就行了。”徐嬌娥一看圣依諾的肚子,就心軟一片,好像生活中所有的煩惱都能夠消失不見一樣!
“李秀蘭怎么來了?你不是說現在不想動她嗎?”圣依諾很是奇怪!
“呵呵呵,這還得多謝我那個小姑子,一山不能夠容二虎,孫海琴一個一點手藝都沒有的人,把李秀蘭當成了假想敵,加上廠子里效益不好,要精簡一些人,所以我那個小姑子是二話不說把李秀蘭辭掉了,然后我就撿了個大便宜了。”
徐嬌娥提到這個就覺得可樂,她那個小姑子人真的越來越可愛了,還有她那個丈夫,也很給力,廠子比她預計夸得還要快,說實話,就孫家那幫蛀蟲在那里,都不用她自己出手,廠子很快就能夠自己完蛋!
可笑,孫家那幫人還在那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
“沒有想到孫海琴還能夠做好事。”圣依諾也跟著笑了,那位她都不好評價,只能夠說人比較特殊!
徐嬌娥幫忙把桌子布給鋪上,然后拉著圣依諾坐到她給圣依諾家設計的棕色沙發之上,“試試這個,這可是我親自給你家設計的,可以說是這個城市的獨一份,喜歡嗎?”
圣依諾一屁.股坐下去,軟軟的,后面還有軟軟的靠背,喜歡極了,“真沒有想到你除了會做衣服,還有這手藝,如果這個做著賣,肯定能夠賺大錢。”
看著屋子里好多自己憑著記憶設計出來的東西,擺著既好看,又不占空間,活脫脫的是后世家居擺設,看著很是舒心,其實她現在的家擺設的比這還要好,只是鵲巢鳩占了,家里搞得烏七八糟的,她都不愛回去了。
“我當然不會埋沒了,等新廠穩定下來,我就著手這方面的發展。”
家庭愛情已經很不靠譜了,怎么也得在事業上找補回來了!
圣依諾看著徐嬌娥一提到事業,就精神抖擻,眼睛放光,好像有無窮無盡的力氣一樣,想想自己,真的不是一般的失敗。
“我要像你這個樣子就好了,我現在是什么都沒有,連份正規的工作都沒有,惆悵呀!”
滿滿的心塞,古代那是沒有辦法,只能夠待在后宅,現在呢,則是自己沒有本事,什么都做不了,失敗感那是充滿整個心臟!
“這有什么好嘆息的,只要找準路線,你的成就肯定會不小,你除了刺繡還會什么?或者你是不是一直想要做刺繡方面的事情,如果這樣子的話,也有很好的發展,以后社會就缺你這種懂刺繡的人才。”
徐嬌娥雖然以前不是個女強人,但是也是個有資歷的白領,什么都懂一些,才能夠混的更好!
“嬌姐,說實話我不是很喜歡刺繡,現在只是把它當做自己謀生存的一種手段,讓我繡一輩子,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圣依諾堅決的搖搖頭,會刺繡,懂刺繡,如果不是被生活所迫,她估計不會那么認真的繡,現在有孩子,她出不去,不想一直被都云天養著,只能夠把刺繡再撿起來,這是萬般無奈的選擇呀!
徐嬌娥看著圣依諾滿臉滿眼的惆悵,知道這個姑娘也不是一個安于現狀,等著男人賞飯吃的性格,現在待著,只是暫時為了孩子,加上沒有合適的機會,等機會允許了,說不準就能夠一飛沖天了。
“小諾,別喪氣,你還會些什么,就算現在想不起來也沒有事情,等以后在現實中慢慢的摸索,總有一條路適合你走。”
對于圣依諾,她心疼,加投緣,如果能夠引領圣依奴走向成功,她也是萬般的愿意。
“嬌姐,我也不瞞你,我懂一點醫術,也喜歡琢磨吃的,我想著以后能不能夠把這兩條結合在一起。”
圣依諾這個想法存在了很久,至于自己現在的爛廚藝,她并不覺得有多丟人,現在爛,以后不一定還爛,通過馬婆的引導,她已經大有長進了,而且她之前聽劉三說,好像有那么一條道。
“這個好呀!”徐嬌娥興奮的叫了起來,醫術和食物結合,那不是后世赫赫有名的藥膳嗎?食療養生,這可是條康莊大道呀!
“真的嗎?”圣依諾一直都覺得徐嬌娥是個有眼光的女人,什么事情都走在別人的前面,很具有前瞻性,如果能夠得到她的指點,圣依諾覺得自己肯定能夠受益匪淺!
“當然,不過你在做之前,要積累自己的經驗,如果真的想要從事這方面的事情,就得從頭做起來,從頭學。”
徐嬌娥興奮之后,就給圣依諾打預防針,如果要做就要做到最好,如果拖拖拉拉,還不如不做。
“這點我知道。”圣依諾是個有恒心和狠心的人,如果真的確定這條路可行,她愿意傾盡全力,她也討厭半途而廢,再說如果真的要說她喜歡什么,當然是醫術了,只是這條路卻被堵了,她也只能夠退而求次了!
“過幾天我給你找幾本相關的書,你看看,先做好心理準備。”
“那真的非常感謝了。”
雖然干巴巴的說謝,好像少了很多,但是不說就更少了,現在的情,她一定會償還了!
“說什么謝謝,跟你聊著聊著,就忘記了你那個姐姐李蕓讓我帶話給你,說跟張月兒關系匪淺的就是我那個小姑子孫海琴,她們好像在籌謀什么,不過她讓你放心,孫海琴也就這幾天的蹦踏時間了,很快就該進去了,她最幾天會找人盯著她的,她還藥我提醒你,小心你那個小姐妹張月兒。”
徐嬌娥完整的敘述完之后,發現圣依諾木木的看著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可一個字都不差轉述的。”
圣依諾心里暗罵李蕓不靠譜,直接讓人捎封信不就行了嗎?讓嬌姐帶話,這不是揭人傷疤嗎?
“你知道張月兒的事情了吧?”
“一開始不知道,后面才知道,你可別為這個而覺得不好意思,一那個張月兒是張月兒,你是你,我從來就沒有把你們混為一談,再說孫四海我都不準備要了,我還會計較他的女人嗎?說實話如果你那個姐妹能夠鼓動孫四海跟我離婚,我還謝謝她呢,這樣子會給我省多少事情。”
徐嬌娥絕對是真心的,男人如衣服,不合穿,換一件,何必委屈自己去配合一件衣服呢!
“你真的不傷心?”
果然是做大事的,胸懷那絕對能夠融百川!
“真正傷心的時候,已經過去,現在我巴不得早點離開呢,李蕓不是個會說胡話的人,看來你確實要小心你那個小姐妹,到時候別算計你才好。”
感情用事,女人的通病,她自己摔了一跤,她不希望圣依諾也摔一下子,太疼!
“我不是傻子。”
圣依諾覺得不能夠再手軟了,藥,張月兒都下了,她的信用度已經破產了,提防她那是必不可少的!如果她在想干其他的,不好意思,自己不會再慣著她,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她也不例外!
“我知道了。”
兩個女人相視而笑,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之后都絕口不提這件事情!
張月兒這邊真的是焦頭爛額了,孫四海還是把這邊當成旅店,有空就過來休息,而孫海琴則把這里當成了指揮站,沒事就來這里折騰,張月兒從剛開始的害怕,到現在的麻木!
孫海琴的日子并不好過,胡小兵是打定主意跟她死扛到底了,天天不著家,肯定在外面養了女人,只是她也不在乎,反正他們兩個遲早離婚,她自己也不是那么干凈,還計較他干什么?
不過她發現,她找的放火的人,進了局子,而且她總感覺周圍有人監視自己,是不是自己的事情敗露了?她及其擔心這點?
而劉二花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娘們竟然對自己避而不見,好像腦子突然靈光了起來!
所以說最近她處處碰壁,只能夠到這邊發泄,加上去鼓動張月兒去繼續折騰圣依諾,終極目標是把孩子給弄掉,如果不行,就讓張月兒跟都云天透露,孩子不是他的,是圣依諾跟別人有染,讓圣依諾把出軌這件事情,坐實了!
可惜這個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榔頭敲頭,都沒有反應,真不明白自己四哥怎么就看上這樣子的一個女人呢?一點用處都沒有,還不如徐嬌娥呢?
張月兒被孫海琴盯得坐立難安,這種眼神,她太過于清楚,這個人肯定又在打鬼主意,她知道圣依諾已經去部隊了,她松了一口氣,每天被逼著去給圣依諾下藥,她真的有些于心不忍,只是又無可奈何!
“你好姐妹經過那么大的一場浩劫,你不去看看她,于情于理都不合適,我派人明天把你送過去。”孫海琴用命令的口氣,絲毫不給張月兒說不的機會,好像她就是大主宰一樣!
張月兒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心里盤算著,今天孫四海估計會過來,到時候她把事情都告訴他,看看他會有什么主意,總不能夠慣著他妹妹再瞎胡來吧!
晚上孫四海確實來了,只是結果讓張月兒失望了,孫四海如果能夠管的住他那一大家子,事情也不會進展到這一步,他就是天生的和稀泥者,他甚至讓張月兒聽孫海琴的,依著她,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張月兒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孫四海,這和她的預想完全不一樣,她知道自己現在是人家家庭的破壞者,但是她覺得為了孫四海,一切都值得,她也知道跟自己一起來的幾個小姐妹,都分別跟了孫家的四個兄弟,而張梨花則是胡小兵的情人!
她以為自己跟她們那些人不一樣,她們是沖著錢去的,而她只是沖著孫四海這個人,錢,她不在乎,只要能夠在一起,她寧愿回廠子里上班,只要能夠在一起,她忍受著他那個妹妹諸多的無理要求,她雖然出生在農村,但是家里人寵著愛著,她何時受過別人的欺負,現在呢,所有的委屈心里咽,還得不到理解和認可?
這么久,張月兒第一次反省自己的行為,是不是真的無怨無悔?她的前路又在何處?也許她真的該去見見圣依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