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病嬌王爺后我真香了

第265章 花柳病

第265章花柳病第265章花柳病→:“不想去?”蕭晏辭問道。

念桃繼續說:“小姐,四皇子府來遞話的人不止邀請你,還邀請了晏王,看樣子四皇子也會去的。”

聞言蘇年年頓住,眼眸微轉。

那是不是蕭景也會去?

見她聽見四皇子就變了臉,蕭晏辭在她腰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蘇小姐這模樣,不會又想去了吧?”

蘇年年嘿嘿憨笑著,攬住蕭晏辭的脖子,問:“王爺,你記不記得蕭景身邊那個女隨從?我讓你幫我調查的。”

蕭晏辭回憶了下:“那女子是蕭景早年在外游玩時候撿的。沒什么異常。”

蘇年年皺眉。

那個女隨從跟景遲長得像,她反復回憶對比過很多次,是真的有幾分相似。

若蕭景女隨從沒有身世,豈不是跟景遲一樣可疑?

蕭晏辭說道:“這次不僅是踏青,日子定在下個月初的花朝節,皇后把組織去寺廟祈福的任務交給了四皇子妃,會有很多人。”

“那可以考慮一下。”蘇年年想了想,“我明日要進宮看給皇后診脈針灸。”

蕭晏辭淡淡應聲。

他近來毫不避諱地跟皇后來往,已經落入皇帝和百官眼睛里,但皇帝并沒干涉。

嘖,皇帝?他正忙別的事呢。

翌日進宮,未等進鳳棲宮,蘇年年路過御花園便聽見女子的嬉戲聲。

自從皇帝選了秀女,后宮突然多了近三十個小主,然皇帝只有一個,她們閑暇之余就在御花園賞花逗趣。

蘇年年在她們不遠處繞過,耳尖地聽到幾人的對話。

“你最近可覺得身上癢?”

“你怎么知道?但我沒放在心上,興許是最近換季,太醫說癢也正常。”

“這都換完季了,你不覺得越來越癢嗎?”這聲音十分擔憂,蘇年年看去,便見五六個女子坐在亭中,從位置來看,這些人的中心是謝秋慧。

看樣子她雖跟蕭如嬌鬧了紅臉,依舊受皇帝寵。

她掃了一圈,看見朱柳坐在角落最不起眼的地方。

蘇年年微微皺眉,興許是停留的時間長了,亭中的幾人看見了她。

朱柳跟著靳長涯學了那么久六藝,很會取悅皇帝,怎么會不受寵?

以朱柳的才貌,如今至少該被抬為貴人了。

“喲,這不是蘇年年嗎?”謝秋慧十分囂張地出聲。

本就蹦跶不了幾天的人,每每這么跋扈,蘇年年揚唇配合。

“這不是惠嬪嗎?”蘇年年笑瞇瞇看她,想著怎么把花柳病的事告訴她。

誰知道話音剛落,謝秋慧臉已經綠了一半。

她名字里明明是智慧的慧,皇帝賜封號的時候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將之改為賢惠的惠,就是覺得她不夠聰明!

她最討厭別人叫她惠嬪,宮中的人都喚她娘娘。

蘇年年倒好,上來就踩她的雷點!

謝秋慧氣得覺得身上更癢了。

瞧見她的動作,蘇年年嘖了一聲:“若猜得沒錯,你胳膊上已經起了不明紅疹。”

“你怎么知道!”謝秋慧嘴快地道,后知后覺自己暴露了。

周圍幾人看她的眼神變了變。

蘇年年風輕云淡地笑。

朱柳把花柳病傳染給皇帝,皇帝與謝秋慧親密更多,那謝秋慧自然是最嚴重的。

想到這,蘇年年看向朱柳,瞇了瞇眼。

提前知情的朱柳,是不是故意讓自己失寵,好開始治療?

思緒千回百轉,蘇年年收回眼,朝謝秋慧道:

“勸你不要高興太早。”

目送蘇年年離去,謝秋慧不由開始心慌。

蘇年年會醫術,又能準確說出她癥狀,她不得不防。

匆匆留下一句“你們聊,我先走了”,便回宮請太醫去了。

謝秋慧回宮時,蘇年年已經坐在軟榻給皇后診脈。23sk

“近來娘娘狀況應當有好轉,是找到動手的人了?”蘇年年問道。

皇后頷首,跟蕭晏辭正式結盟后,跟蘇年年說話并不避諱:

“是御膳房的人下毒。”

蘇年年頷首,順手給寫了清理余毒的藥方。

本想囑咐皇后表面裝作身體越來越差,想了想還是閉嘴。

皇后在后宮這么久,什么沒見過?

診完脈,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說起幾日后的花朝節。

“宮中人不會去,但本宮讓四皇子妃邀請了些誥命夫人,還有貴女。皇帝有意給六皇子選妃,又知道他的性子,只好先接觸。”

蘇年年點頭回應。

前世到死,她都沒見蕭景娶妃,所以這幾年內估計都不會。

一炷香的功夫過去,皇帝身邊的大太監來傳話。

“皇后娘娘,蘇小姐,陛下身子不適,宮中太醫束手無策,聽聞蘇小姐進宮,特讓奴才請你過去幫著瞧瞧。”

聞言,皇后決定一同去看熱鬧。

皇帝此番身體不適分外保密,宮妃無人知曉,但皇后還是打聽出皇帝染了臟病。

她不但恨茉貴妃和蕭南,同樣恨間接導致蕭延死亡的皇帝。

未踏入內殿,皇帝的吵嚷聲已經傳了出來。

“你們這群庸醫,朕怎么可能忍那么長時間?”

瓷器“嘩啦啦”落地,摔成碎片,蘇年年找到落腳的地方,朝皇帝行禮。

“臣女見過陛下,陛下何處不舒服?”

看見蘇年年,皇帝眼底一亮,隨后有些遲疑。

花柳病不是多光彩的病……

不過須臾,皇帝抓了抓胳膊,說:“你自己過來把脈。”

蘇年年把脈,又看了看皇帝胳膊紅痕下的長出的東西,心道果然是花柳病。

她沒直說,收手看向張太醫,問:“太醫們打算如何讓陛下治療?”

“這病治療期間必須停止房事,完全治好,要近兩個月的時間,陛下不同意,讓想別的法子,可是……”

可是這種病本就是那樣染上的,不停了怎么可能治好?

話說一半,蘇年年已明白他的意思。

她退后幾步,避免皇帝發火傷到自己,才開口:

“陛下,此癥只能按張太醫說的那般,臣女別無他法。”

就算她沒辦法,皇帝也沒理由怪罪她。

皇帝不依不饒地問,“朕記得你會針灸,不能施針來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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