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病嬌王爺后我真香了

第276章 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第276章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蘇年年順著他的力跨坐上去。

“狐貍精!”

她不想咬傷蕭晏辭,想敷衍一下了事,然剛碰上他的脖子,細腰被他勒緊,同時,后腦也被扣住。

趴在他身上的蘇年年:“……”

蕭晏辭愉悅地闔上眸,聲音莫名低沉:“用力些。”

蘇年年輕咬著他頸部的皮膚,沒動靜,僵持了一會兒,見他仍沒有收手的意思,她抿抿唇,唇下移來到他鎖骨附近,頓了頓,張口用力咬了下去。

跟脖子不一樣,鎖骨這個位置平常不會露出來,會省掉許多尷尬的麻煩。

隨著她用力,腰間和后腦的手越扣越緊,蘇年年覺得差不多了才松口,安撫似的在那個印記上吻了吻。

她抬頭,對上蕭晏辭幽深的眸。他眼尾泛著紅,眼底是深深的愉悅和眷戀,蘇年年手撐著他身側的軟枕,呼吸一緊,動作頓在他身上。

然后在他惑人的目光下,一點點,一點點地靠近,吻住他的唇。

剎那間天旋地轉,她被蕭晏辭紅著眼按在榻上,眼睫不由顫了顫。

這次抓不了他前襟,蘇年年勾住他的脖子。

他的吻兇狠極了,好像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蘇年年被他灼熱的呼吸燙得整個身子微微發顫,心臟慌跳。

在事情脫離掌控前,她抓住空蕩偏頭避開他的唇,然他動作沒有因此停下,炙熱的吻一路向下,在脖頸處那個牙印流連。

奇異的感覺讓她聲音忍不住發顫,輕軟地喊:“蕭晏辭……”

“……嗯。”他應聲。

接著,吻又落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蘇年年的衣裳都有些亂了,蕭晏辭才饜足似的,撐起身子,跪立著低眸打量她,瀲滟的唇色和鎖骨上的牙印尤為晃眼。

這視角……

蘇年年心中一跳,連忙爬了出來。直到呼吸平穩,看著坐在桌邊照銅鏡的蕭晏辭,她弱弱出聲:

“滿意嗎?”

蕭晏辭瞇眼瞧著那個牙印,方才在他的鼓勵下,她咬得足夠深,牙印小小的一圈,紅紅的,在滲血的邊緣。

“滿意。”蕭晏辭拉起衣裳慢慢系好,心想回頭用什么法子把這個牙印保留下來。

蘇年年咳了咳,拿過他手里的銅鏡看了看自己,微微嘆息。

“你下次能不能在看不見的地方,這樣很麻煩……”

她聲音清軟帶著點控訴,蕭晏辭喉結一滾:“不用下次,我現在就……”可以滿足你。

蘇年年剛聽了個開頭,就懊惱地捂住他的嘴。

又說錯話了。

蕭晏辭彎唇,握著她的手腕,舔了下她柔軟的掌心。

蘇年年咬牙縮回手,把高領披風重新披上,指尖觸到下擺的紋路,微微怔神。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要繡枝紋?”

蕭晏辭提起下擺,握著她的手在枝紋上來回摩挲:“確切地說,不是樹枝,是梅枝。”

蘇年年皺眉,腦海中有什么一閃而過。

“母妃姓梅。”

蘇年年恍然大悟。

皇帝不許百姓提前朝的事,所以她對前朝的了解僅停留在皇帝和皇后,至于有多少妃嬪,她并不清楚,只知道數量不多。但她記得有一位妃嬪極其受寵,好像就叫梅妃。

她原本還奇怪,尋常的安神香都是檀香、沉香之類的配方,怎么他身上有股冷調梅香,原以為是高人配制,現在看來,應是蕭晏辭特意囑咐的。

他一定很愛她母妃。

思及此,蘇年年心底跟著泛上一層鈍痛,忽然想起她撞破他夢囈的那日,他抱著她說——“年年,我只有你了。”

蘇年年抿抿唇,回身抱住蕭晏辭的腰。

一個擁抱,勝過千言萬語。

她在。

這世一定不會讓他孤獨。

推開門,一直守在門口的玉竹終于出聲。

“王爺,王妃,宗澤到了,要見景遲,但地牢里正在行刑,被我們攔下了。”

正廳內,宗澤面色鐵青,旁邊的茶已經轉冷。

剛纏磨一番,此刻還腫著嘴的蘇年年有些心虛。

火急火燎把人喊來,卻把人晾在這里等,站在宗澤的角度,是挺窩火的。

宗澤看了蘇年年一眼,冰冷的目光落在蕭晏辭身上,語氣也冰到極點:“晏王殿下,我的人,你怎么能私自動刑。”

地牢不是什么干凈的地方,見不得人的手段多了去了,他怕晏王府沒輕沒重……畢竟他還有好多話想問景遲。

他按捺不住,幾次都想硬闖,看在蘇年年的面子上強忍著等在這里。

“你的人?”蕭晏辭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

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有什么一觸即發。

蘇年年忙上前阻攔:“我們先帶你去地牢看看吧。”

宗澤臉色稍緩,沒理會蕭晏辭往外走。

他聽見蘇年年這么快抓住人,激動又詫異,到這后聽說抓的是景遲,變成了懷疑。

會不會抓錯人了?

地牢里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蘇年年心頭一顫,下意識握緊蕭晏辭的手。

景遲手腳已經松綁,她倚著十字架癱坐在地面,周圍有點點鮮血,可蘇年年愣是沒看出那血到底是從什么地方流出來的。

她面無表情,目光淡淡看向幾人,路過宗澤時才起了一絲波瀾,隨后垂下眼,默不作聲。

“爺,差不多了。”玉影頓了頓,語氣說不上是敬佩還是什么,“愣是沒出一聲。”

宗澤看了眼架子上的刑具,而后看向地面的景遲。

她一直這樣,他知道的。然也是看見了她本人的反應,宗澤確定,蘇年年沒抓錯人。

宗澤蹙眉:“為什么?”

景遲不說話。

如果沒有那樁事,她會永遠陪在宗澤身邊。可……即便再多不得已,她還是做了選擇,給宗澤下蠱,背叛了他。

她蜷起膝蓋,不說話。

“你如何認識會蠱的人?”宗澤不解追問,目光緊緊鎖著她,“景遲,無論如何,我沒想到這個人會是你。”

景遲不到十歲就在他身邊了啊。那么大的孩子,懂什么?

地牢陷入沉靜,陰冷氣息絲絲縷縷,許久沒人說話,景遲終于抬頭,與宗澤對視。

“對不起。”她語氣滿是歉意,模糊地解釋,“她是我姐姐。”

聞言,蘇年年瞪了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