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病嬌王爺后我真香了

第280章 花神遷怒

第280章花神遷怒第280章花神遷怒→:蘇年年聽見里面的動靜,忍不住沖進產房里。

蕭晏辭心中好奇,踟躇了下,邁步走到蘇臨海身邊。

“女人生產,都是這樣的嗎?”他蹙眉問。

他沒見過女人生孩子。

以前在宮里的時候,倒是偶爾有宮妃生產,但他知道茉貴妃會出手,所以即便那些人大出血,死了,他都覺得正常,是茉貴妃動了手腳的原因。

可眼下看來,怎么正常情況下,也這般血腥?

蘇臨海手緊緊摳著桌角,抿唇搖頭。

王大夫行禮道:“王爺,正常情況下不會流這么多血,白姨娘這是難產了。”

蕭晏辭抿唇,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桌上輕點。

正常情況下不會流血,意思就是,會疼得大喊大叫。

不行。

里屋傳來蘇年年沉靜的吩咐聲,伴著白姨娘痛苦的呻吟,蕭晏辭心想,幸好不是她懷孕,否則崽子生出來,他也氣得想掐死。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時辰,里屋傳出嬰兒明亮的啼哭。

“老爺,是男孩兒!”

白姨娘聞言身子終于一松,極其虛弱地勾出一個笑容來。

產婆抱著孩子出來,遞到蘇臨海面前。

蘇臨海喜不自勝,連道了三個“好”,眼眶蓄滿了老淚:“沒想到我蘇臨海這么大把年紀,還能有個兒子!”

蕭晏辭瞥了眼皺巴巴的嬰孩,便嫌棄地收回眼,看向里屋。

蘇年年安頓好白姨娘,洗凈手上的血污,邊擦手邊出來,朝蘇臨海笑:“這幾日外頭天涼,得好好保暖。”

“過來。”蕭晏辭道。

“怎么了?”蘇年年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時辰這么晚了,王爺要不在蘇府歇?”

蕭晏辭沒說話,抽出帕子幫她擦額上的細汗。

蘇年年即便累,府內添丁這樣的喜事,她滿臉笑意,可蕭晏辭神色沉悶嚴肅,與往常不同。

蘇年年低眸看他,緩慢地眨了下眼,問,“怎么了?”

“什么時候回去?”

蘇年年張了張嘴,這才意識到,這般混亂嘈雜的環境,蕭晏辭一直在這里等,應該沒耐心了。

她抿抿唇,回身看產婆奶娘等都開始忙活,她拉著蕭晏辭起身。

“爹爹,我先帶王爺去歇息了。”

蘇臨海正在想給兒子取什么名字,沒空搭理二人,聞言忙點頭應聲。

回到月年院,屋內的火爐已經烤起來了。

蕭晏辭坐在桌邊,視線緊鎖著她,蘇年年邊關窗戶,邊看了他好幾眼,愈發奇怪,再次問道:“怎么了?”

蕭晏辭搖頭。

他不說,蘇年年也不問,讓念桃收拾屏風后的軟榻給蕭晏辭睡。

蕭晏辭見狀,先一步吩咐:“備水沐浴。”

念桃眨眨眼,見蘇年年點頭,才下去準備。

蘇年年一臉茫然,問他:“你不喜歡小孩?”

不應該啊!

王府內養著黑白兩只兔子,生了一窩又一窩,和和美美啊!

蕭晏辭點頭,又搖頭。

蘇年年:“……”

熱水備好,蕭晏辭先去凈室內沐浴,待他回來,蘇年年才去。

她系好衣裳,擦著頭發往回走,走到屋里倏地一怔。

蕭晏辭怎么爬到她床上去了?!

她不是命人收拾了軟榻嗎!

她抿抿唇,走到榻邊的步子變得緩慢。

“喂……”

蕭晏辭掀眼,漆眸盯住她:“一起睡。”

蘇年年下意識想拒絕。

自從她上次下了決定,二人就再也沒同床共枕過了,白天再怎么膩歪,晚上都是各回各家。

蕭晏辭目光灼灼,看得她有點動搖。

今晚的他很奇怪……

蘇年年抿唇,不過片刻,緩慢爬上了床。

剛躺下,男人長臂一伸,把她攬進懷里,緊緊抱住。

“不生了。”

他聲音悶悶的,呼吸噴灑在她頸側,蘇年年一怔,隱約猜到什么。

“白姨娘她……”蘇年年眨眨眼,探向他的手握住,“她是因為這段時間吃得太多太好,胎兒太大,所以才……”這么難生。

“騙人。”

今日那個王大夫,根本就不是這么說的。

蘇年年:“……”

原來他不是等得不耐煩了,而是被白姨娘難產嚇到,所以才憂心忡忡。

“嗯。”蘇年年應聲。

孩子這種東西,要水到渠成,不是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的。

婚還沒成,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今日雖同床共枕,蕭晏辭卻手腳格外老實,只是安靜地抱著她。

窗外雨聲滴滴答答,屋內二人相擁,一片靜謐。

蘇年年被他圈在懷里。

“王爺。”

“嗯?”他手臂緊了緊。

蘇年年想了想,還是覺得現在不適合提別人的名字。

話到嘴邊打了個旋兒,咽了下去。

“你現在睡覺,不用點安神香嗎?”她問。

蕭晏辭吻了吻她的后頸:“跟你一起,不用。”

蘇年年微怔,繼而彎唇笑了起來。

二人相擁,一夜好眠。

翌日,蕭晏辭早起上朝,蘇年年抱著被子迷迷糊糊睜眼。

“大雨,茉貴妃……”她模糊地咕噥。

蕭晏辭將腰帶系好,走回榻邊吻了吻她:“知道了。”

末了,沒忍住在她唇上吮了下,才轉身離屋,玉竹立馬開傘撐在他頭頂。

道路泥濘,去皇宮的時辰比以往長了些,待人都齊了,才一齊走進殿里。

皇帝面色沉重。

大雨連綿不斷,整整十日,一點要停的意思都沒有,田里剛剛播種,若雨水一直這么多,莊稼必定受損。

然而面對大雨,他們除了讓百姓排澇外,束手無策,只能干瞪眼。

“欽天監,這雨到底什么時候能停?”皇帝問道大怒問道。

欽天監監正支支吾吾,說不出話:“陛下,這陰雨連連,夜里看不見天象,臣也無法確認何時能停。”

皇帝煩躁地抓著胳膊:“那下雨前呢?你怎么沒能預測出來?”

欽天監監正一僵:“這……陛下,這雨來得蹊蹺,天象上半分未顯。”

蕭晏辭靜靜站在原地,不著痕跡地跟其中一個官員對視一眼。

曹茂頓時作揖朝著龍椅道:“陛下,臣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皇帝睨他一眼,沒好氣道:“說。”

“欽天監說這雨水來得蹊蹺,臣不由想起前不久那只古怪的黑鳥……”

眾人皆陷入沉思。

花神節祭拜花神,是為了讓花神護佑一年的風調雨順,四季平安。如今大雨接連十日不斷,會不會是花神遷怒?

可是毀壞花神廟的黑鳥已死,被四皇子親自斬首,送到花神廟去了啊?

下面傳來百官的小聲議論。

“若真是花神的懲罰,如今怪鳥和尹青云都已經死了,還如何平息花神之怒……”

“我看倒是跟花神沒什么關系。”

“那你說,為何這么大的雨,連欽天監都無法預測?”

“尹青云死了,不是還有一個沒死么……”

議論聲戛然停止。

還有日日被怪鳥攻擊,被趕去皇陵的茉貴妃啊!

雖然與跟尹青云和黑鳥的親密不同,但茉貴妃是世上活著的唯一一個跟黑鳥生前有緊密聯系的人了。

皇帝把下面的議論聲盡數收入耳中,隨后陷入沉思,好像在做什么艱難的決定。

見狀,蕭南臉色一變。

自他把茉貴妃送去皇陵,皇帝的人看得緊,他至今沒找到機會找人替她,二來,接回茉貴妃,萬一再招來什么東西,太過惹人注目。

要是皇帝這個時候動手,他很難阻攔。

皇帝卻是沒再提這件事,說起邊境的戰事。

下朝時,皇帝看了一圈,道:“晏王留下,朕有事要交于你。”

“是。”蕭晏辭微笑應聲。

他可不是壞人。

所有的決策,都是皇帝自己下的啊。

蕭南目光一凜,立馬作揖說道:“父皇,兒臣有話要跟您說。”

皇帝睨向他:“你在外頭候著,等朕跟晏王說完,再聽你說。”

等他們說完?那還如何來得及?

看著皇帝跟蕭晏辭前后腳離去,蕭南抿緊了唇,轉身召來隨從:“你快馬加鞭趕到皇陵,用之前找的女人,無論如何也要換回母妃。”

御書房。

蕭晏辭站在長案前,微微垂眸等皇帝說話。

“花神之事,你怎么看?”

“陛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蕭晏辭點到為止,不再多說。

皇帝點點頭。

除了讓農民百姓自主排澇,皇陵的茉貴妃,是唯一的辦法了。

但茉貴妃……

唉,畢竟自他登基后就一直陪在他身邊,真下殺手,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忍。

蕭晏辭不催,沉默等在一邊,唇抿著淡淡嘲諷的弧度,難以覺察。

“朕把此事交給你,你親自去皇陵一趟。”皇帝頓住,抓了抓胳膊,遲疑半晌,才道,“把茉貴妃的尸身帶回來。”

“是。”

蕭晏辭領命出了御書房,就碰見在不遠處屋檐下等候的蕭南。見他出來,蕭南快步上前,“王爺,父皇他……”

蕭南剛開口,發覺問蕭晏辭是個極其愚蠢的舉動,蕭晏辭巴不得他好,怎么可能跟他說實話,浪費時間罷了。

他閉上嘴,錯開蕭晏辭,匆匆走進書房。

玉竹幫蕭晏辭撐開傘,說:“爺,您進去前,四皇子身邊的隨從急匆匆出宮去了。”

蕭晏辭嘲諷彎唇。

再快,能快得過他嗎?

在皇陵看守著茉貴妃的人,根本不是皇帝的人,而是他的手下。

只要他發個信號,茉貴妃立馬就會被藏起來,加上他詭譎的輕功,定會在蕭南的人前面抵達。

至于御書房內?

他壓根不覺得蕭南能說動皇帝。

這場雨起碼還有三天才會停,剛好是茉貴妃死去的第二天。還真能跟花神的說法對應上。

“爺,您要親自去?”

蕭晏辭應聲。

即便他不去,一聲令下,底下的人就會把茉貴妃送回來。

可既然他的小兔子發話了,親自去一趟又如何。

翌日天亮前,蕭晏辭帶人抵達皇陵,茉貴妃已被綁起來送到了門口。

她一身白衣,嘴里塞著布,本就驚恐,看見蕭晏辭,眼睛更是瞪得溜圓,發出“嗚嗚”的模糊聲音。

蕭晏辭彎唇看著她,“你暗中害年年的時候,可想過會有今天?”

來皇陵不出一月,茉貴妃瘦了不少,有些脫相。

她雙手被捆著,另一端被綁在了馬腿上,心提到嗓子眼。

蕭晏辭身上穿防水斗篷,頭戴遮雨斗笠,睨了她一眼,一抖韁繩,唇玩味地勾起:“駕!”

他馬術很好,馬走得不快不慢,茉貴妃被綁著,踉踉蹌蹌正好能跟上,只是深一腳淺一腳的,不一會下半身濺得全是泥。

蕭晏辭悠哉悠哉地在雨中漫步,對身后的聲音充耳不聞,跌倒也全然不顧,反而使馬更快地奔起來。樂文

又是一日,蕭晏辭回到京城。

雨勢漸小,蘇年年知道,這場雨明天就要停了。

“小姐,王爺回來了,但茉貴妃沒回來。”

蘇年年毫不意外,點點頭,問:“人呢?”

“陛下確實是讓王爺把人帶回來來著,但王爺說,回來的路上遇見了極其古怪的鳥群,攻擊茉貴妃,把人活活給吃了,雨水一沖,只剩一把骨頭。”

茉貴妃遇見怪鳥襲擊,真說得過去。

皇帝無法怪罪蕭晏辭辦事不力,此事便這么作罷。

起初蘇年年還奇怪,為什么皇帝會派蕭晏辭做此事,轉念一想,皇帝真是人精,這種費力不討好的活想起蕭晏辭來了。

蕭晏辭聽見蘇年年的抱怨,只是不在意地笑笑。

“以后這種事,會越來越多。”

皇帝有了蕭景,正經的朝政上的事,大事給蕭南,小事讓蕭景去辦,再用不上蕭晏辭。

只有那種見不得光的……

“皇帝這是要把你培養成一把好刀啊。”蘇年年嘖嘖幾聲。

像蘇府一樣。不過蕭晏辭是雙刃刀,比蘇府可不安全多了。

蕭晏辭捏著她的手指把玩,遞到唇邊親了親:“隨便他。”

翌日,天空放晴,皇帝心中郁結終于散去,再沒提茉貴妃的事。

然茉貴妃剛死,蹊蹺的雨就停了,文武百官心中都有了自己的猜測,有些人看蕭南的神色變得微妙。

再過幾日,是蕭景的十七歲生辰宴。

他上朝后認識了不少正經人,像蕭晏辭預想的那樣,不過半月之余,就有不少人看到蕭景的“天賦”,上門巴結。

蕭晏辭照例先出發,到蘇府把蘇年年接上。

“王爺,你說,他不會對我做什么吧?”

蕭晏辭睨她一眼。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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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