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殘疾戰神后,絕美醫妃殺瘋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為何不是三方都出手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為何不是三方都出手了第二百七十五章:為何不是三方都出手了←→:、、、、、、、、、、、、、、周遭瞬間嘩然,看向宋姝婉的眼神里也帶上了不善。

“宋姝婉,你妄為世子妃!”

“大人,這宋姝婉分明是想借著太醫的手害人,絕對不能繞過她。”

“世子,您不能因為她是您的人,就袒護她,方才那女子可是說了,她想害您的。”

嘈雜聲中,宋姝婉迎著所有人的指責,一言不發的盯著唐婉兒。

幾個太醫再次交換視線,紛紛上前給唐婉兒診脈,先前開口的太醫立時抬頭:“裴世子妃,您身為醫者,怎能憑著醫術害人?還不快拿出解藥來?”

另一人跟著開口:“對,快些拿解藥來,再不給解藥,她會死的。”

宋姝婉沒有理會,依舊盯著唐婉兒看,她在想,唐婉兒這一口血吐的,真會要了她的命嗎?還是說,唐婉兒做了什么手腳,故意誤導幾個太醫?

時間流逝,幾個著急的太醫只能看向上首的段成。

“段大人,這個女子真的要撐不住了。”

“段大人,您快說話,讓裴世子妃拿出解藥來啊。”

被他們委以重任的段成卻沒做聲,而是看向裴寰:“世子對此事,可有說法?”

裴寰敲了敲輪椅的扶手:“我的人,不會害我。”

段成眼底閃過冷意:“世子弄錯重點了,眼下的關鍵已經不是裴世子妃有沒有害您,而是裴世子妃借著您的名義,草菅人命,若裴世子一直護著她,本官可就要想想,裴世子妃嫁進候府,是否真的是為了布防圖了。”

四周一片寂靜,宋姝婉嗤了聲:“原來大理寺辦案不講證據,只憑著一人之言,為什么?就因為她是弱者,所以我就該在沒有證據前,被定罪嗎?”

她牽扯出大理寺,段成的臉色瞬間沉下:“裴世子妃,莫要以為你是皇上親封的誥命,本官就不敢對你動手!摸黑大理寺便是摸黑皇上,這罪責,你擔當得起嗎?”

宋姝婉與他對視,冷笑道:“這罪責我還真擔當得起,倒是段大人,敢將方才的言論拿到皇上面前說嗎?”

到了這個時候,大堂上的太醫也好,大堂外的百姓也罷,全都選擇了沉默。

兩邊對峙,沒有證據前,便是他們也不敢多說什么。

時間流逝,裴寰借著敲擊扶手的動靜,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牽引到他身上:“這唐婉兒狀告當朝誥命夫人,算得上是民告官吧?”

段成瞳孔微縮:“裴世子這是什么意思?”

裴寰稍稍抬頭:“沉冤鼓可不是誰都能敲的,按著規矩,這唐婉兒早該在宋姝婉到來前,就得挨上五十十大板,為何現在……卻是完好無損呢?”

段成身形晃了一下:“世子,唐婉兒現下已經昏迷,再挨上五十大板,怕是要……”

裴寰打斷他:“規矩就是規矩,若敲沉冤鼓,以民告官的人皆被法外開恩,那日后,沉冤鼓還能有威懾力嗎?”

段成收緊了手指,神情非常難看:“唐婉兒已經快沒命了,裴世子就真的要為了,一個罪臣之女,置自己的名聲于不顧嗎?”

“罪臣之女?”

裴寰重復著他話中的四個字,眼底閃過冷意:“我的世子妃,那是國公府堂堂正正的表小姐,何來的罪臣之女的說法?還是說,大理寺和府衙都覺得,國公府會罔顧大周律法,保下一個罪臣之女嗎?若是如此,那我倒要帶著信國公上御書房走一趟,問問他,國公府是從何處保下的罪臣之女,又為何要將一個罪臣之女嫁進定遠候府了!”

唐婉兒敲沉冤鼓引起的轟動,在裴寰幾句話之間就抹平了。

大堂內外再次陷入寂靜,但表面上的寂靜,卻不代表暗地里的洶涌。

宋姝婉盯著輪椅上的男人,垂在腿邊的手指一點點攥緊,指尖掐進掌心的嫩肉,帶起陣陣的刺痛,裴寰看似在維護她,但出口的每一句話卻都將她推向了風口浪尖。

那些話,只會讓京城的百姓越來越厭惡她,讓她的名聲變得越來越差。

若非今日牽扯出了“罪臣之女”的身份,宋姝婉都要以為,今日的事情是裴寰做的布置了。

不對,仔細想來,今日的事也難保沒有裴寰的摻和,因為事情鬧得再大,只要到了皇上面前,皇上都會選擇壓下去,畢竟她的身份和裴寰的身體比較,不值一提。

問題是,裴寰真的會在這種事里摻和嗎?

時間一點點流逝,突然,一道尖銳的嗓音傳進了大堂中:“皇上口諭到——”

一眾太監進了大堂,眾人紛紛下跪,為首的太監看了眼宋姝婉:“皇上宣裴世子、世子妃進宮覲見,另,今日案件轉交刑部,由刑部處理,待事情查明,將在沉冤鼓旁設下說明……”

一番話落,百姓不敢逗留,紛紛離去。

而段成行禮后,便讓人將唐婉兒送去了刑部。

彼時,宋姝婉和裴寰坐上了往皇宮去的馬車。

寂靜中,宋姝婉開口:“今日的事,可有世子的安排?”

裴寰微微側頭,對外擴散的瞳孔,在宋姝婉面前十分有神。

“為何會覺得,今日的事有我的安排?”

宋姝婉抿唇,對上男人幽深的瞳孔,心控制不住的往下一沉:“所以,今日一事確實有世子的安排,對嗎?”

裴寰嘆了口氣:“你對我的敵意更深了。”

聽著這似曾相識的話,宋姝婉閉上眼,再睜開,眼下已經一片冷靜,話題也跟著轉變:“唐婉兒孤身一人,又是青云山土匪出身,她不會,也不敢拿著自己的命來賭,所以她的背后藏著一個人,那個人是誰?是世子?寧王?還是……雍王?”

最后兩個字出口,宋姝婉抓緊了衣角,她沒有線索,但心里卻已經莫名有了答案,這次的事應該是雍王和裴寰的交鋒,而她只是被牽扯在其中,但她想不明白,雍王和裴寰為何都選擇讓唐婉兒跳出來?

沒有證據,就算敗壞了她的名聲,又能有什么用?

寂靜中,裴寰吐出了一句讓宋姝婉心頭發涼的話。

“為何不是,三方都出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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