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瘋批首輔后,我嬌養了三個反派崽崽_第171章“情人”相見,分外紅眼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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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走一撥又來一撥,還真是沒來沒了了。
柴小桃對王海棠直接撂了臉子:“王海棠,如果是為了你堂哥立功德碑的事兒,那你現在就走吧,我柴小桃不跟你哭窮,我有錢,但我一文錢都不出。回去叫你們家人消停點兒,再來我家來騷擾,我可要當乞丐往外轟了!”
王海棠面色訕了訕,扯著下崔芙蓉的衣袖,低聲勸道:“芙蓉姐,我都說私奔是沒影兒的事,你偏不信,現在被罵了吧,咱趕緊走吧。”
崔芙蓉不耐煩的甩開王海棠的手,怒道:“沒影兒的事兒你還故意對我說?不就是想故意給我添堵嗎?現在我來了,你又故意裝什么和事佬?”
王海棠:“……”
王海棠打了個寒噤,三嬸是讓她多說些讓崔芙蓉聽起來堵心的事兒,讓崔芙蓉知難而退。
她哪知道崔芙蓉不僅沒有知難而退,還越挫越勇了,竟然氣吼吼的來見與王滿有過“私奔”緋聞的秦寡婦。
秦寡婦可是好招惹的?多次讓柳正家都吃憋的主兒。
這下子可針尖兒對麥芒,不好收場了。
王海棠見自己收拾不了殘局,趕緊塞給路邊一個孩童兩個銅板,讓他趕緊去王家叫人。
崔芙蓉冷哼一聲,對柴小桃撇了撇嘴道:“柴小桃,我聽說了一些事,想來認識認識你。”
柴小桃翻了記白眼兒,“可我不想認識你!”
崔芙蓉不僅不出去,反而走近了些,用只兩個人聽見的聲音道:“我叫崔芙蓉,來見你,就是想告訴你,王滿是我的,任何女人都休想屑想。”
柴小桃眼珠一轉,從腰間拿出一個桃粉色荷包來,在手里顛了顛,低聲回擊:“你知道這個荷包是誰送給我的嗎?”
崔芙蓉想當然以為荷包是王滿送給柴小桃的定情信物,立馬搶過荷包,揣到自己懷里,惡狠狠道:“你胡說,滿郎才不會送你信物!水性楊花的女人!”
柴小桃輕瞇了眼,在崔芙蓉以為戳到柴小桃痛處時,柴小桃卻突然出手,“啪”的一下打在了崔芙蓉的臉上。
這一耳光打得猝不及防,又是用了十成十的勁力,崔芙蓉的一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了起來,成了豬頭三。
崔芙蓉起身就撲向柴小桃。
柴小桃懷里抱著小奶狗呢,往后退了兩步。
這一退,可能動作有些大了,小奶狗鳴咽的叫了一聲。
訟哥兒拿出長棍攔在柴小桃與崔芙蓉之間,因為娘親沒有發話,他并沒有攻擊崔芙蓉。
他不想,并不等于別人不想,不,是別的狗不想。
“熊大”如箭般的從老房子里跑了出來,一個空中大竄躍,竟然騰空而起!
崔芙蓉轉身就跑,被小山似的“熊大”一把撲倒,臉先著了地,流了血,疼得崔芙蓉險些沒暈過去。
很快崔芙蓉就發現,沒暈過去并不見得是好事,因為,大狗不僅撲倒了她,還一口咬住了她的屁股,疼得她慘叫連連。
訟哥兒看得都呲牙咧嘴了,自言自語道:“太血腥!太暴戾!要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柴小桃趕緊讓訟哥兒把“熊大”帶走。
“熊大”放開了崔芙蓉,卻不肯回屋,沖著崔芙蓉呲著牙,威脅的哼哼著。
院門再次被推開,王滿帶著兩個哥哥兩個嫂嫂過來了,見到臉上、屁股上全是血的崔芙蓉,嗔怪道:“柴小桃,你怎么能縱狗行兇呢?!”
柴小桃上下打量著王滿,愕然發現,這人竟然曾經在縣衙見過,好像站在何十五身側的。
他,竟然是王滿!
何十五?王滿?這兩人怎么會在一起?不會是何楠生這個瘋批對王滿玩什么陰謀和陽謀吧?
不過,貌似,就算知道了什么陰謀陽謀,柴小桃也不會攔著,甚至還會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這個王滿,騙原主柴小桃銀子,還打暈了扔在墳塋地,簡直死不足惜。
柴小桃語氣冷然道:“王滿!你讀的是圣賢書,圣人就是這樣教你不知自重的?”
見柴小桃態度如此冷漠,王滿的態度也冷了下來,指著哀哀慘叫的崔芙蓉,“秦娘子,你這事怎么解釋?”
柴小桃無所謂道:“我怎么解釋?我倒想聽聽王舉人這個讀圣賢書的人怎么解說!”
王滿輕瞇了眼道:“縱狗行兇傷人,惡狗要打死,主人要賠償,否則就報官,下大獄。”
潛臺詞是,是私了還是公了,你來選,反正對你都不利。
若是普通的婦人怕是早就被嚇得跪地求饒了。
王滿正暗自得意,柴小桃卻滿不在乎的嘲諷:“王舉人,咱報官吧!你剛剛回鄉,還不知道,何大人告假了,上元節才能回來,目前審案的是王主簿,抓人的捕頭是何六兒,副捕頭是林生,對了,你與十五認識吧,找他也成,他還是訟哥兒的師傅呢……”
王滿:“……”
王滿大吃一驚,當時在衙門里看見柴小桃就有些狐疑,現在才知道,柴小桃對衙門的事如數家珍,和衙門的人熟得不能再熟。
王滿外強中干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你與公門中人熟悉又如何,縱狗傷人,就得下獄。”
柴小桃像看傻子似的看著王滿,一字一頓道:“王舉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讀書讀傻了吧?古往今來,你能數出一個因為觸犯法典下獄的天子嗎?”
王滿被懟得啞口無言。
柴小桃吩咐了訟哥兒兩句,訟哥兒轉身回屋,很快就又出來了,手里多了一本厚厚的書冊。
柴小桃翻到了第一百三十二頁,侃侃念道:“大齊律法‘以贓入罪’條規定:凡盜竊者,依贓入罪。”
王滿頓時瞠目結舌,柴小桃,不僅識字,還拿了一本《大齊法典》來對著他叫囂。
王滿雖然十年寒窗苦讀,但讀的都是寫文章的居多,法典的可是空白。
不過,王滿自認為自己好歹也是十年寒窗的莘莘學子,被一個村婦給叫住了號,那可不成。
王滿反駁道:“你憑什么說崔姑娘偷盜你的財物?你也說了‘依贓論罪’,不見贓物,如何入罪?分明是為了躲避自己縱狗行兇的罪責。”
如果是偷盜,別說是打傷,就是打死了也算活該;但如果不是偷盜,性質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柴小桃成竹在胸的指著崔芙蓉的懷里。
崔芙蓉張嘴說道:“累胡說”(你胡說)
好家伙,不說話不打緊,一說話才發現崔芙蓉的門牙竟然磕掉了,說話都漏風。
門外來的三四個看熱鬧的孩童忍不住哈哈大笑。
王滿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沖著大嫂使了個眼色。
王葛氏走了過來,直接掏進了崔芙蓉懷里,掏出一只嫩粉色的荷包,上面,還繡著桃花呢,不用問,這個就是柴小桃所說的贓物。
王葛氏氣得直接“啐”了崔芙蓉一口唾沫,“手腳不干凈的婊子!”
崔芙蓉急切辯白著,“不是我,是她說是滿郎送她的,她騙我……”
王滿心里咯噔一下,憑他的了解,崔芙蓉是斷不會偷錢的,怕是上了柴小桃的當。
王滿登時收了輕視之心,第一次正視這個他過去都不愿意正眼瞧的女人。
此時的柴小桃,把手掌心立起,秦可訟會意,伸出手掌,二人拍了下手,對視一笑。
那笑容,仿佛陽光一樣,散發出萬丈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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