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瘋批首輔后,我嬌養了三個反派崽崽

第178章 王滿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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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王滿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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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柳河村發生了兩件大事。

一件事是新晉舉人王滿娶妻,娶了縣城有名的臨安酒肆陳家女兒陳伶兒。

光嫁銀聽說就有一萬兩銀子,嫁妝抬了七十二抬,浩浩蕩蕩進了柳河村。

另一件事是秦家搬家,縣城半數的捕快都來了,趕著二十輛帶廂的馬車,二十輛平板馬車。

聽說是何十五叫來幫忙的。

別人家搬家,帶著值錢的東西也就罷了。

秦家搬家,好家伙:

有大壇子小壇子上百個;

有大筐子小簍子上百個;

有大竹桶大木箱上百個,外面還裹了一層棉布;

外加豬、狗、兔、雞……

足足裝了四十大車。

搬家的車隊,蜿蜒的長度,比送親的隊伍長了兩倍不止,看得村人瞠目結舌。

馬車剛要離開,錢月蘭小跑著跑了過來,對柴小桃氣喘噓噓道:“小、小桃,你圈舍里還有雞和羊沒搬走呢!”

柴小桃笑道:“你明天不是想請家人燎灶嗎?這是給你留下的‘菜’。還有這個,險些忘給你留下了。”

柴小桃拿出鑰匙,放在了錢月蘭手心里:“以后,這個家,就是你錢月蘭自己的了。”

錢月蘭一怔,朦朧的意識里,突然閃出一個念頭來:

柴小桃賣給李家的房子,要三十五兩銀子,并沒有便宜得太多,是不是柴小桃早就預料到這個價格會讓李家另兩房退避三舍?

那么,三房會單獨分家出來,也在柴小桃的意料之中?

馬車已經走遠了,這個答案也只能以后再探問了。

錢月蘭握著家門鑰匙,心里暖暖的。

等錢月蘭帶著女兒興奮的參觀家里的時候,才愕然發現,圈舍里的雞和羊,只是柴小桃給她留下的一部分;

菜窖里留下的米、面、油、蛋、腌菜一應俱全,足以錢月蘭開伙支撐三四個月了。

錢月蘭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原來,柴小桃比她想象的還要關切她,想的事情,比她自己想的還要細膩如發。

春花心疼的問道:“娘,你咋哭了?”

錢月蘭搖了搖頭:“沒咋,娘就是想著你小桃姨對咱太好了,娘以后會努力還這份恩情,娘還不完的,你和夏華也要幫娘還,知道嗎?”

春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錢月蘭破涕為笑道:“春花,相信娘,娘以后要多賺錢,給春花買糖吃。”

給女兒買糖吃,仿佛已經成了錢月蘭刻在骨頭里的一種執念了。

村中只一條村道,秦家的搬家馬車與王家送親的馬車走了個對頭碰。

王滿以為會因為誰給誰讓路的問題而開展一場辯駁。

沒想到,何十五直接叫人給王滿先讓了路,二人馬匹交錯,何十五還客氣的對王滿抱拳施禮道:“聽說王舉人與臨安酒肆陳姑娘喜結連理,恭喜恭喜!”

何十五表現得沒差,可惜身邊的捕快表情很是怪異,有的甚至毫不掩飾的竊竊私語了。

王滿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只是感覺胸口壓抑得厲害,夾緊雙腿,想催馬前行。

偏偏他并不會騎馬,是被人牽著走的,牽馬的人很不給力,慢慢悠悠的走。

與一輛馬車相錯,車簾被風吹起,柴小桃的側顏就這樣毫無征兆的沖進了王滿的眼簾。

此時的她,已經不是村婦裝扮,而是得體端莊的繡花細棉裙。

裙身和褙子飾以桃花繡圖,頭上亦戴著水粉色的桃花釵,膝上放置著一本書冊,手上拈著一根鏤空桃花粉色絡子的書簽。

明明看的是最肅然的《大齊法典》,臉上卻掛著淺笑。

這哪里是村婦,分明是一個水光斂艷晴方好的貴家女子。

與大半年前那個諂媚癡纏的婦人、前幾天那個橫眉冷對的潑婦全都不同,仿佛一道美好的風景,讓人忍不住駐足。

馬兒走遠了,王滿的臉海里仍舊殘余著少婦的身影,揮之不去。

終于走形式的走完了成親的所有流程,送走了所有賓朋,王滿終于筋疲力竭的回了洞房。

新娘子靜靜的坐在炕邊,也許是坐不慣農村的硬炕,身子不舒服的擰動著。

王滿咳了兩聲兒,新娘子身子一僵,不敢亂動了。

王滿坐在炕邊,拿起秤桿,想要挑起紅蓋頭,在挑起紅蓋頭的剎那,想起了捕快們嘲笑的模樣,手又縮了回來。

沉吟片刻,王滿終于嘆了口氣,悶聲道:“歇下吧。”

說完,自己先躺到了炕里邊,頭沖著墻,不再理會新娘子了。

陳姑娘心里登時明白了,肯定是王舉人聽聞了什么或猜忌了什么,不想碰她了。

陳姑娘心里有氣,但一想到父親的叮嚀,便壓下了怒氣,聲如黃鸝般道:“相公,妾身為您寬衣。”

手指剛碰到王滿,王滿立即如炸毛般坐了起來,縮回到了炕角,沉聲道:“不必,我自己可以寬衣。”

陳姑娘沒有繼續寬衣,而是淡然道:“相公,我忘了知會你一聲,我爹手頭最近不寬裕,我的嫁妝銀子要晚一些才能到。”

后日就到崔芙蓉給的期限的日子了,錢不到,怎么還錢?

王滿急道:“不是說好的,嫁過來嫁妝就到嗎?怎么出邇返爾呢?你爹到底什么時候把銀子籌到?”

陳姑娘不疾不徐道:“快與不快,得看我爹能不能張羅到錢了,快則幾瞬,慢則可能一輩子籌不到,得看我爹心情。相公放心,我爹很疼我的,我若開口逼他,錢,明早也可能會到。”

王滿怔然了,有些明白岳父大人的意思了,他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自己若是同他姑娘圓了洞房,這錢立馬就到;若是沒圓房,這錢可能就黃了。

王滿氣得手直抖,良久,默默下了炕,將燭火吹熄了,將幔帳落下,將偶爾透過來的月光也遮在了門帳外。

幔帳剛剛落下,王滿感覺自己就被陳姑娘用力扯進了被窩里。

王滿本能的想要掙扎,手指突然碰到了光滑如緞的肌膚上,腦袋里突然炸裂了一樣。

王滿不敢相信的手往上滑,不由得心旌蕩漾,不可自抑。

摸到了新娘子的臉,也如剝了的蛋殼一樣光潔如新,不胖,也不瘦,感受一下睫毛,也很長。

這樣的臉,這樣的腰身,絕對的美人胚子,怎么會嫁不出去呢。

王滿再次往下滑動,剛到腰身就被新娘子拉住了手,嬌喘陣陣:“相公,妾身給您寬衣。”

這一次,王滿終于沒反抗,任由新娘子給他寬衣。

借著寬衣的當口,王滿將幔帳拉開了一條縫隙,借著月亮看向新娘。

雖然仍舊視線不清,但覺得新娘子雖然長得沒有美的傾國傾城,但也沒有丑得不堪入目。

陳小姐的力氣很大,一把把王滿拉了回去幔帳又拉上了。

幔帳內,頓時一片黑暗之中。

王滿想要攬過新娘子的腰身,被新娘子一掌拍落,反客為主,把新郎當做的美餐,赴了她的饕餮盛宴。

這,注定是一個平凡的夜,這,又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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