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極品太子

第038章 之后

第038章之后

董小葵總算是鋌而走險邁出這一步,去任性了一把了。然而,既然是鋌而走險,必然有很大的風險,而她所要面臨的風險就是失去許仲霖。

不過,總是有舍才有得,棋局之上,也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說法。如果沒有放過自己,怎么可能飛的更高?

顯然,許仲霖曖昧不明的態度已經將董小葵的心徹底攪亂,讓她變得猶豫不決了。這對于她來說,是十分危險的。

那么,即使結局再壞,情況再危險,有生之年,與他再不能相見,這一步也是必須走的。

以前,因著那丁點的貪戀,因著那丁點的愛,便是深怕他有半點的不樂意與不快,便是與他永不相見。

而她一想到與他永不相見,心里就有不安的惶然與疼痛。于是,一直以來都是有著某種期盼,像是每個女子心底都有的那種夢,希望自己愛上的那個人會堅定地愛著自己,會是一個蓋世英雄,什么都做得到。

的確,許二算得上蓋世英雄。有那么幾次,為她解圍,千里迢迢來參加小槐的狀元宴,還以為她喜歡葛巾紫,便是尋來……

這一系列的舉動,讓董小葵十分迷茫。總覺得他是愛她到底的。但是,他終究沒有給她任何的肯定,而且家里還有訂親的女子,用他的話說是還不錯的女人。

他的態度這樣曖昧不明,讓董小葵的心越來越抓狂。她需要一錘定音,于是需要這一次鋌而走險的豪賭。

當然,她那樣算作逼了這年輕的許家二公子。結局也是她預見的最壞的結局:從那一天通電話以來,許二再也沒有出現過,更沒有一個電話。

與他的相遇相處,就像是大霧里的一場夢境,如今霧氣消散,夢醒了,一切都煙消云散。

董小葵越發沉靜,每天見自己忙得像個陀螺,只轉不休,累得難受,倒在床上,立馬就睡著,什么都不想。就連做夢也不曾夢見過許二。或許就是緣分,緣分盡了,就連夢也入不得。

偶爾空閑,董小葵也會想起當初相遇相處的點滴,就想看一場無聲的電影,電影的片段全是她的回憶,回憶的點滴全是用以紀念他們真摯的曾經。而她終于是平靜地面對了結局——我終于失去了害怕失去的人。

秦敏大家贊賞,提前轉正。在她工作后半月的面試,也不過是讓她去走個過場,參加一下。這樣一下,她便是云帆實業連鎖里的“第一空降部隊”了。有些人有微詞,但她做的案子在那里,節省了公司成本,做了最好的服務,還將廣告效果最大化。關于她身份的揣測便是越發的小聲,最后無聲無息。

秦敏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對事不對人,在合作中倒是脾氣相投,工作起來也總算愉快。只不過一直沒有見過所謂的林總,倒是他的夫人在主持著整個公司,頭發綰結,西裝西褲,十分干練,冷美人類型,說話抑揚頓挫,言簡意賅,每每切中要害。也是大家風范,總體來說,云帆實業連鎖的工作范圍不錯。

另外,夏可可也在錦城交通電臺謀求了一份兒新聞播報的職,最開始只是播報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后來,她卻是開始自己策劃了。與董小葵一并弄了一檔法制節目。她也不管什么不能越級反映的破規矩,直接找第一負責人,將那策劃往上一遞。

負責人一看,這案子各方面的設想構思都不錯,而且貼近錦城生活。于是一下子拍板就定下來了。起初是讓臺里主持情感節目的女主播來做的。夏可可實在是受不了那種九曲回環的腔調,覺得自己都被死幾回。她聽一回,抖一回。但到底也算是沉得住氣。好在天遂人愿,那個女主播感冒嗓子啞,再加上那聲音不適合,她的臨變能力也不適合直播節目。于是,夏可可親自出馬,幽默機智,妙語連珠的,回答聽眾提問也是十分專業,于是只做了這么一次,電臺就開會決定,讓夏可可親自做主播。

夏可可一做主播,這檔節目很受歡迎。董小葵在閑暇時,偶爾也會去客串一下主播,她的聲音本來具有傾城之姿,語言表情很豐富,回答聽眾的提問雖然沒有夏可可專業,但勝在以十分淺顯形象的比喻更人以警示與啟迪。

很快,董小葵與夏可可就被人成為交通臺的雙姝。電臺的領導也表示希望董小葵來電臺工作。

董小葵卻在云帆實業連鎖正籌劃著新一期的刊物,秦敏放權給她,讓她全權進行圣誕、元旦的策劃。不能一下子撤手,這起碼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于是想電臺的領導表達了歉意。

至于游戲里,因為太忙,極少上線。在九月底,因為休假三天,上線過一次,遇見魚鮫人。他死活都要跟她在決斗一次,但是并不是正式。董小葵覺得魚鮫人太過執執著,恐他執念過深。便答應他,在春城城外的斷崖上決斗。這一場決斗除了他們兩人,恐怕就只有夏可可知道。

董小葵十分疲累,到底沒有戰意。魚鮫人這一次贏了,十分興奮地跳出來,問:“無憂,我贏了你。當初,我說的若是贏了你,可以問你幾個問題么?”

沒想到他還執著于這個。董小葵手一凝,說:你可以問,但是別忘了,當初我也說過我有權回答。

魚鮫人說沒有忘記。于是問了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錦城人?

董小葵一遲疑,回答是。魚鮫人又問:在q大就學?

這人問的怎么這樣鬼氣森森的?像是自己熟識的人。董小葵沒回答,只說了一句:“這些問題不無聊么?”

魚鮫人說:這些問題沒有違背道德準則和的。

“這已經違法了。”有人用當前頻道回答,是多日無音訊的秋水長歌,依舊是一襲白衣飄飄,從月光里來,騎著銀白色的飛馬,宛如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