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板磚在院子里練完槍法后就收拾著去東廂那邊洗澡去了,由由呢則是一邊拆著云髻一邊嗯,偷看板磚的好身材。
寬厚的肩膀,有力的腰身,不過不是很細,記得自己摸過全都是肌肉,呵呵,筆直的大腿,這邊就著月光甚至還能看到肌肉的線條。哇,口水泛濫中……
正在YY的由由已經完全忘記要拆發髻的事情了,就在這時院門一下子被人推開,由由頓時緊張了,她從窗戶這邊是看不見院門的,難道有人偷窺她老公?
之后板磚眨眼的功夫套上衣衫就傳來人聲“東川,快,我家的二丫和三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暈過去了而且渾身發燙,你搭把手,我要把他們送到村里老徐頭那里看看”
板磚一聽立馬把外衫也套上,就要跟著大山走,才走兩步又奔到廂房門口,“由由,我去幫下忙,走的時候會把門鎖上的”
“誒,等等,我也過去看看”由由快速套上長衫,系上束腰,推開廂門。
板磚正欲阻攔,見那邊大山已經是急的跳腳,心想多一個人多份力,便也應了,只是由由腿腳不快,于是就下頓背上由由往大山家跑去。那大山也是急見板磚出來了也沒細看他背上有沒有人就往回趕。
由由趴在板磚背上,過了兩道山崗,才遠遠的看見了戶人家。猜想也是大山家,這里的房子倒沒什么特色,都是前面一個院子后面則是菜園,從這個角度看能明顯看見大山家的菜園。
兩個男人的腳程快沒等由由看完呢,就到大山家院門口了。正欲推門呢,大山嫂子就從里面把門打開了
“娃他爹,二丫和三子已經昏過去了,怎么辦吶?”
“莫急,東川也來了,我這就和他一起把娃送過去”大山下來主意。
“等等,大山嫂子,讓我看看,這里到村頭那么遠要是什么急癥送過去也晚了”由由從板磚身上下來,對著已經要急哭起來的大山嫂子說道。
“什么,胡家妹子,你能醫病?”大山嫂子也是能認出來由由的身型和聲音,他們家晚上舍不得點燈,所以人只能看著影子。
“大山嫂子,你把生病的孩子房里的燈撥亮些,我去看看,耽誤不了一會兒”由由連忙向大山嫂子說道。
“成,我這就去”大山嫂子現在也是病急亂投醫了。
由由跟著大山嫂子去了房里,大山還在和板磚絮絮叨叨的說“誒,你家媳婦兒怎么來的,我剛剛怎么沒見著呢?”
“我出門的時候就背著”板磚應著也是擔憂的朝房里望。
由由把大山嫂子撥亮了仍顯暗淡的油燈拿近了去看床上的小丫頭,可以看出來臉燒得通紅的,但又什么傷都沒有連咳嗽什么傷寒類的癥狀都沒有。
由由仔細回想自己學的那些半拉子知識,想了好久也沒對上號的。看樣子只得問大山嫂子了“大山嫂子,孩子發燒之前還有什么癥狀沒,這幾天去過些什么地方?”
大山嫂子也是細細回想,但娃確實沒什么異常的啊。這時一邊的小蘿卜頭怯生生的開口了“姐姐早上漱口的時候覺得嘴巴里面味道很難聞!”
由由立即讓大山嫂子把燈端著自己伸手去扒昏迷的二丫的嘴巴,結果在粘膜處看見了融合了的紅色斑點,頓時覺得很是熟悉。
心里低呼:斑點,斑點,我的老天爺,到底小孩子在嘴巴里面會有什么斑點啊,外科?內科?傳染病?等等,傳染病,雙側頰粘膜近第一顆臼齒處出現的白色斑點,kopilic斑?麻疹?
白斑融合再消失,那現在紅斑是為什么?難道是疹子出不出來?透疹用什么來著?我再好好想想,菊花?不是,透疹透疹,對了薄荷和牛蒡子。
連忙抬頭對大山嫂子說:“孩子是要出麻疹又出不出來,快,弄些薄荷和牛蒡子來”大山嫂子也是一愣隨即就問道:“什么是那什么荷?”
頓時把由由一驚,不會找不到草藥吧,連忙拉大山嫂子到院子和三個人解釋什么是薄荷什么是牛蒡子。這回倒是大山先想到,“我以前在地里吃到過你說的那個涼涼的東西,我去找”
由由又把牛蒡子描述了下可惜剩余兩人都搖搖頭顯然是不知道。眾人正急呢,才一小會兒大山懷里就帶著捧草回了,由由一看,不是薄荷還是什么。
立即叫大山嫂子燒水自己就去把薄荷洗凈放到水里煮,又喂孩子喝下。直折騰道雞叫,由由才在板磚的懷里小小的瞇了會兒就被大山嫂子的又驚又喜的叫聲給驚醒了,
“出了,出了,娃出疹子了”孩子也清醒了,板磚就抱著由由和也是熬了一夜的大山說了聲就回家了。由由則是又在板磚懷里睡過去了。
又過了十來天,送走過來嘮嗑的大山嫂子,由由很是慶幸,幸好大山嫂子家還是很忙的不然要是時常來個村里村外媳婦兒嬸子大八卦什么的自己還不得煩死。
一邊自己哀嘆,不就是幫忙透了下疹嗎?都謝過了怎么還這么熱情。自從上次由由救了大山家的二丫和三子后,大山一家就和自己家親近了許多,一旬就來一次。
要不是自己以要織布委婉的謝絕了幾次就更是勤快了。不過想想馬上就是大伏天,熱的讓人受不了,估計也就來的少些。
板磚一見日暮了,連忙把院門關上,再在院子地上潑幾桶水,把涼床搬出來,再搬個小桌子上放壺涼茶。
一切準備就緒,果然從廂房里洗完澡的由由出來了,一見涼床高興地撲上去,“啊,熱死了!”邊扯扯身上薄薄的真絲睡衣。
板磚見狀趕緊按住由由的手,“這件可不能脫了”然后也是急急忙忙的去把由由的洗澡水倒掉,去東廂那邊沖涼去了。
由由立馬轉身,口水泛濫的偷看板磚洗澡,嗯,身材好好,漸漸的管不住自己了,小心翼翼的往板磚那邊挪動。
本來板磚洗澡時就覺得有道灼人的視線一直粘在自己身上,這會兒感覺后面有動靜立馬轉身,由由嚇一跳跌倒在地上。
視線剛好對著那個板磚兩腿間,鼻尖都快碰到了,由由只想對天長嘆:我不是故意的,其實是有意的,老天我只想摸摸那發達的胸肌和腿肌還有腹肌而已,你不用一下子送我這么大的禮吧。
誰叫他每次做的時候都讓人提不起力氣想都沒空想呢,要不,趁現在舔舔看?板磚也是呆愣了半宿才明白現在是個什么狀況連忙手足無措的想把由由從地上抱起來。
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先穿件衣衫,突然發現有什么軟軟濕濕熱熱的東西在舔小板磚,一低頭,就看見了令自己大腦充血的畫面,由由衣領口大片的美景就不用說了。
只是那甜美的粉舌還在小板磚上細細的舔著,原本癱軟的小板磚這會兒已經是雄赳赳氣昂昂了,幾乎是下一秒由由就被板磚拉下衣物抱在腰間沖撞了起來。
被頂的岔氣的由由放任的靠在板磚結實的手臂上努力的節省體力她可不想中途又昏過去,只是在上下顛簸中斷斷續續的想:哎,又沒摸成。
第二天晚上,由由揉揉還在酸疼的腰腿,決定女王一把。今兒可不能再讓他折騰了,哎喲我的老腰,趁他給自己按摩的時候怎么的也得過過手癮。
板磚洗完澡就老老實實的摟著由由隔著睡衣給她按摩了,不過由由也在給他“按摩”直按得他熱血沸騰,又得去練槍了。由由正把手伸進板磚的睡衣內大快朵頤呢。
嗯,胸肌塊很大,腹肌數數,六塊,戳戳不錯挺硬的,接著是腰肌,嗯,很結實,有棱有角的,再往下是……手被按住了,板磚也不給由由按摩了轉身操起長槍在一旁的空地上舞的虎虎生風。
由由也不胡鬧在涼床上趴著崇拜的看著,板磚一想停下來就看見由由有些松散的睡衣跨在一邊露出圓潤的肩頭,而從那領口被壓著的雪白柔軟也圓潤動人,舔舔嘴唇吞口唾沫,板磚接著認命的耍起來。
直到由由睡過去了才又沖遍涼回到涼床上溫柔的按著由由的腰部全然沒有注意在練槍的時候自己體內的飛逝的氣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