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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啊!”
“真的是太好喝了!”
“同樣的茶葉,不同的人煮出來的茶就是不一樣啊!”
“安顏小姐的茶更勝一籌啊!”
贊許聲不斷,安顏笑笑起身走回傅時宴身側落座。
這時,兩人寬的過道走來兩人,是白老爺子和白擎寒。
白老爺子看到安顏坐在傅時宴身側,滿是心痛,這要是他的孫媳婦該有多好。
傅時宴最先站起來,恭敬道:“白老您來了。”
隨后又看向白擎寒,“小白。”
白擎寒雖然面有尷尬,但還是喚了聲宴哥,并喚了安顏一聲嫂子,然后和傅海川、周怡打了招呼。
白老爺子和白擎寒就被安排在傅時宴這桌的旁邊。
白老爺子端起桌上的茶杯品了品,指著其中一杯說,“這杯比那杯要好喝啊!”
因為來得晚了些,所以他并不知道這兩杯茶分別是誰煮的,所以并不存在偏向誰一說。
龍老板當即沉下臉,原以為眾人是因為不想得罪傅家才說這樣的話,現在看來,真的有可能是自家女兒技不如人。
他拿起兩杯茶品了下,隨后看向龍臻臻,滿眼的怒意卻無處發泄。
學了那么久的茶道竟不如一個鄉巴佬,簡直是太打他的臉了。
他咬了咬牙,隨即換了副笑臉,“小女不才,還是安顏小姐煮的茶更勝一籌。這一小段插曲結束,我們開始進行鑒寶會吧。今天的拍賣師就由小女擔任。”
他給龍臻臻遞了個眼色,兩人走向后臺。
隱蔽處,龍老板質問,“你怎么會輸給一個鄉巴佬?”
“爸,你沒看出來傅時宴很在乎那個女人嗎?我要是贏了她,傅時宴難保不會遷怒我們。我這都是為了茶樓好呀!”
龍老板眼珠子轉了轉,“一會兒有兩件贗品要賣,差不多價格就出手知道嗎?不要太仔細介紹了,一個是趙昌的《寫生蛺蝶圖》,一個是趙孟頫的《洛神賦》。”
龍臻臻蹙眉,“這不會被發現嗎?”
“放心,臨摹得一模一樣,絕對發現不了。”龍老板陰險地一笑。
龍臻臻點頭,“我明白了。”
鑒寶拍賣會正式開始。
龍臻臻換了一條旗袍,身形窈窕風情萬種。
她站在講臺上,自信從容地進行開場白并請出第一件寶物——盛清時期御制官窯瓷器。
她詳細介紹了寶物的年號、繪制手法,很快這件瓷器就以四千三百萬的高價成交。
傅時宴和安顏咬著耳朵,“喜歡什么,我拍給你。”
安顏勾唇,她襄城的地下室堆著那么多的寶物,再買來也是放著積灰的。
“我要是有喜歡的就和你說。”
傅時宴把玩著她的手指,“好。”
接下來的幾件寶物經過龍臻臻的三寸不爛之舌,均已高價拍出,畢竟茶樓會從中抽取不菲的傭金。
這時,一幅卷軸被工作人員端了上來。
龍臻臻介紹,“這是趙孟頫的《洛神賦》,他曾多次書寫,這幅是較為完整的一個版本。”
工作人員展開,龍臻臻又詳細地介紹起來。
眾人皆是被驚艷到,躍躍欲試。
白老爺子看向安顏,想要尋求意見。
安顏搖了搖頭。
白老爺子明白了。
傅海川看得津津有味,“這是真跡啊!果然是大家風范啊!”
周怡問安顏,“你伯父看中了,多少錢拍下合適?”
安顏低聲說,“不能拍,贗品。”
周怡趕緊告訴傅海川,傅海川環視四周,周圍都是稱贊的聲音,他不免有些懷疑。
龍臻臻定下起拍價格,三百萬起。
競拍的人絡繹不絕,字畫的價格一時飆升至兩千九百萬。
這時,一位老者舉牌三千五百萬。
龍臻臻一瞧,沒有人再舉牌了,趕緊數數準備一錘定價。
在她喊道二的時候,白老爺子站起來看向老者,“老秦,不能拍,這字畫有問題。”
話音一落,茶樓內一片嘈雜聲。
臺下的龍老板給龍臻臻遞了個眼色,龍臻臻趕緊救場,“白老爺子,這話可不能亂講。我們雅清茶樓可是頂級信譽,在我們茶樓拍出的寶物都是專家鑒定過的。競拍者拍到后,若是不放心,可以再請專家進行鑒定的。”
秦老有些猶豫,“老白,你說這字畫有問題,你怎么看出來的?”
白老爺子還真是沒看出來,但是他就是相信安顏,“這字畫就是有問題,老秦你可不能拍,三千五百萬對你來說是小數,但是咱怎么也不能買個贗品回去吧。”
秦老,“這”
他看向龍臻臻,“我不拍了,萬一是假的我豈不是當了冤大頭?”
龍臻臻沉下臉,“白老,您這一句話可是毀了我們茶樓的信譽啊!在座的哪個不是古玩字畫的專家?難不成他們也都看走眼了?您倒是說說,這字畫有什么問題?”
問題拋給白老爺子,他支支吾吾道:“反正就是有問題!”
龍臻臻嗤笑,“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
安顏站起身,繞過桌子走上臺,“這字畫是假的。”
龍臻臻看著安顏篤定的樣子,想起她剛才從容地煮茶,總覺得她身上有著不與常人的氣場。
龍臻臻說,“那你說說哪里有問題?”
茶樓內瞬間安靜下來。
安顏指著一個“之”字,“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這兩個‘之’就是最大的破綻。趙孟頫用筆精純、圓潤,結體嚴謹,章法平和、瀟灑。臨摹者倒是仿得惟妙惟肖,但是這個‘之’,他臨摹的不夠完美,最后一筆不夠流暢,顯得很是拘謹。請大家仔細觀察。這就是其中的敗筆。”
龍臻臻辯解,“趙孟頫寫了七遍《洛神賦》,所以這說明不了什么的。”
安顏嗤笑,“雖然寫了七遍,但是一個人的筆鋒是不會改變的。在座的各位有沒有收藏趙孟頫其他的《洛神賦》的?”
有三個人舉了手。
安顏見狀笑了笑,“剛好我手里有兩幅趙孟頫的《洛神賦》,我的朋友有兩幅,加上在座各位的剛好七幅。”
“這怎么可能?”
她看向龍臻臻,“你有什么懷疑的,是沒聽懂還是真的聾?”
龍臻臻固然心虛,這時,龍老板上了臺。
他接過話筒,“安顏小姐,凡事都需要證據,你既然這么說就把證據明明白白地擺出來。”
安顏瞥了父女二人一眼,“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她拿出手機連接電腦,登錄上去,找到一個釣魚老者的頭像,按下視頻通話。
舞臺上的大屏幕出現一個銀發老者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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