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渣男他小叔后,我被寵爆了

第194章 守你年年歲歲,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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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顏掀開眼簾,仰望著夜空。

沒有星星,只有不斷砸來的暴雨,好像還有一架架戰斗機。

她想她應該是產生幻覺了。

她什么都聽不到,只覺得耳朵里有溫熱的液體流出,身體也逐漸開始僵硬。

腦海中不斷傳來男人的聲音。

“顏顏,我現在有你了,我不會再對別人動心了。”

“顏顏,我愛你。”

“顏顏,只要你說你們沒有關系我就相信你。”

安顏唇角揚起譏諷的弧度。

他們好像對彼此的信任遠遠不夠,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吧。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她好累啊。

不知道冷風還在不在了,她盡力了。

她筋疲力盡,真的太困太困了,手上攀著的船板卸了力,她隨著海水漂浮著

打撈工作歷經了三日,并沒有找到安顏。

傅時宴站在甲板上眺望著海面,他臉頰凹陷,嘴唇起了一層皮,微微張口,就裂出了血口子。

他心中已經有了隱隱的猜測,但是他不接受這樣的結果。

只要沒有看到她的尸體,她就還活著。

沒有人勸他,大家仍心存希望,但也終究是個渺茫的希望,只是大家都不說破而已。

一個月過去了,傅時宴讓人找遍了周圍的海島、村落,還是沒有找到安顏。

他一直住在小滿媽開的民宿,不肯回去。

他將安顏背包中的衣服拿出來,緊緊地抱在懷里,感受著她的味道。

誰給他打電話他都不接,但是依舊把電充滿。

因為他害怕安顏要是給他打電話,萬一關機了會錯過。

然而日復一日,他終究是沒有等到她打來電話。

過年的前一天。

慕少澤敲開了他的房門。

看著瘦得脫了相的男人,他嘆了口氣,“時宴,我們回去吧。”

傅時宴搖頭,“我不回去,萬一她回來了,他找不到我怎么辦?”

“你醒醒吧!她已經不在了!我們找了一個半月了,找遍了整個S國!”慕少澤紅著眼睛,“你不承認也得承認!”

傅時宴怒視著他,“不會!她還活著!一定是這樣的!”

慕少澤一拳砸在他的臉上,“我比你更想找到她,我特么還沒有聽她叫我一聲四哥!我那幾個哥哥也是,我爸媽更是!我們期待了她那么多年,卻等不到她認親!我們到現在都不敢告訴爸媽,你們的女兒找到了,但是現在她沒了,她沒了!”

傅時宴擦著嘴角的血漬,轉身抱住安顏的衣服,“她還在,我能感受得到,她一定是不肯原諒我,所以不肯出現在我的面前的。我的錯,我把她弄丟了。”

畢沖等人聽到爭吵聲,都趕了過來。

每個人心里都不好受,只是隨著太陽的東升西落,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大家對那個結果不得不接受了。

白擎寒走上前,“晏哥,安顏一定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她會心疼的。”

一滴滴滾燙的淚落在安顏的衣服上,傅時宴抬起頭笑笑,“是啊,她一定會心疼我的,那她怎么還不回來呢?”

他喉嚨一片腥甜,一口血噴涌而出。

他徹底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年初四了。

傅時宴看著四周的白墻,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鉆進了鼻端。

他知道自己應該是在醫院。

“醒了?”周怡剛好走進來就看到傅時宴睜著眼睛。

“時宴,媽真的是要被你嚇死了。”她嗚嗚地哭了起來。

傅時宴抬了抬手,“我沒事。”

周怡點點頭,“我去叫醫生給你做檢查,你等一下。”

很快,醫生趕來給傅時宴做了初步檢查。

“傅總是急火攻心了,以后一定不要再憂思過度了,真的傷身體啊。”

待醫生走后,周怡坐在病床邊打給傅海川,告訴他們傅時宴已經醒來的消息。

周怡抹著眼淚,“時宴,你想喝水嗎?”

“好。”傅時宴淡淡開口。

周怡將他扶起靠在床頭,給他接了一杯水,“喝吧,溫著的。”

傅時宴喝了一口,“有點苦。”

周怡擰眉,自己倒了一杯嘗了口,根本就不苦。

她趕緊轉過身,只是早已淚流滿面了。

她深吸一口氣,“我去重新給你打點水來。”

傅時宴看著母親的背影,他閉上了眼睛。

沒有安顏的每一天,生活都是苦的。

傅時宴在出院后,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變成了工作狂。

傅氏集團員工全都陪著總裁加班,不敢有任何怨言。

他每天只有兩個地方去,公司和碧水灣,沒有任何變數,生活如同一潭死水。

這一天,他下班得很早,去了超市買了一些烘焙食材,還有新鮮的水果蔬菜。

回到碧水灣,他就開始按照視頻做蛋糕。

從烤坯子、打發奶油、抹面,他都做得很成功。

看著整潔的蛋糕面,他想起安顏做給他的蛋糕上寫著:阿宴,我愛你!

兩個白色巧克力牌上寫著:愿你平平安安,喜笑顏顏!

他想了想,用裱花筆在蛋糕面上寫下:顏顏,我愛你!

又在白色巧克力牌上寫下:守你年年歲歲,生生世世!

他進了廚房開始做菜。

他邊做邊笑著說,“今天我給你做杭椒牛柳、干煸四季豆、油炸藕夾還有香酥魚,這是我新學會的,我猜你一定愿意吃的。不過你要是哪里不滿意就和我說,我及時改正。”

他很快做好飯菜,放到了桌上。

還把蛋糕也放到了桌上,點上了蠟燭。

他看著對面的空椅子,唱起了生日快樂歌,隨后吹熄了蠟燭。

“顏顏,生日快樂。”

他拿出了一個禮盒,“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我等你來拆。”

他等了好久好久,那禮盒也只是靜靜地放在那里。

他抬手撐在額頭上,一滴滴淚打濕了白色的桌布。

他知道,他愛的那個人不會再回來了。

整理好情緒,他開始吃飯、吃蛋糕,隨后倒了兩杯酒。

他舉杯對著空氣笑了笑,仍舊執拗地說,“顏顏,我永遠都等著你。”

偌大的莊園,女孩兒靜靜地坐在輪椅上,眼部蒙著紗布。

她面前是一大片紅玫瑰花圃,微風一吹,隨風輕輕搖曳。

打理花圃的女仆們議論著。

“真是不知道這女人有什么好的,又瞎又聾的也能把少爺迷得團團轉。”

“她不是懷孕了嘛!這就叫做母憑子貴,懂嗎?”

“我怎么聽說,少爺把她帶回來的時候,她就懷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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