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渣男他小叔后,我被寵爆了

第251章 三哥,你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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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外人,家里傭人也守規矩,所以傅瑾喬在家從不鎖門。

她將手包丟在床上就進了浴室,在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時,她差點驚聲尖叫。

睫毛膏花了臉,一道一道的黑,唇周也都是花掉了的口紅,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地親吻過。

她雙手掩面,怪不得她老爸要讓她去洗澡。

簡直丟死個人了!

關鍵慕千帆對著她這張臉還能下得去嘴,還真是難為他了。

她要趕緊洗澡,這簡直是邋遢他媽給邋遢開門,邋遢到家了。

她快速脫下禮服,扯下胸貼和小內內,打開淋浴沖起來。

許是心情太好,她哼唱起歌來。

待洗凈后,鏡子中又呈現一張純凈無瑕的臉。

她拿起干毛巾擦拭頭發,隨后裹起一堆,整張小臉都露了出來。

她抓著毛巾簡單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隨手丟在盥洗臺上,大咧咧走出去。

沒走兩步,她的哼唱聲戛然而止。

“你、你怎么上來了?”

慕千帆坐在床邊,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未著一縷的女孩兒。

又白又嫩得像極了一塊上好羊脂玉。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過去,“伯母讓我上來叫你去吃面。”

傅瑾喬忘記了呼吸,睜大了眼睛望著他,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跳出來了。

她抬手扯下頭上的干毛巾,遮在身前。

慕千帆挑眉笑道,“剛剛都吃過了,還遮什么遮啊。”

傅瑾喬哦了聲,將干毛巾下移遮在了腰間往下。

慕千帆被她的操作驚到了,笑出聲,“所以這里沒有吃過,就遮住?”

傅瑾喬覺得自己智商短路了,她狠狠地閉上眼睛,真想暈死過去算了。

她將干發巾又扯到身前,向后退去,準備一直退到衣帽間。

慕千帆長臂一伸將人攬入懷里,一瀑烏黑長發泄在他的手臂上,濕濕的涼涼的。

“看過吃過,想要我怎么負責?”

傅瑾喬看著不斷逼近的鼻尖,心跳速度加快。

她就是這么不爭氣,即便兩人交往快一年了,她依舊心跳得厲害。

“那你以后娶我啊!但是現在不是要追求我嗎?”

慕千帆嗯了聲,“追求你,從明天開始好不好,因為今晚忍不住想要打破追求步驟,先親親你。”

他鼻翼輕蹭著她的,兩唇虛虛地貼著,隨后舌尖輕輕舔舐了下,“瑾喬,你可真甜。”

他將人抱起抵在墻壁壁紙上,干發巾掉落堆在她的小腹間,兩人之間僅隔著薄薄的一層襯衫。

源源不斷的熱意傳遞到她的身上,傅瑾喬渾身都在顫抖。

她抑制不住的輕吟卻換來男人更瘋狂的親吻。

良久,慕千帆才松開了她,“真磨人。我覺得時間長了,我會廢掉。”

他轉過身,深呼吸,“去換套睡衣吧。”

傅瑾喬拍了拍紅透了的臉頰,跑進衣帽間。

平復了很久之后,才換了套卡通睡衣出來。

“三哥。”

軟糯的聲音傳來,慕千帆轉過身牽住她的手,“我們下樓吧。”

兩人下樓進了廚房,小桌上擺著兩碗冒著熱氣的面碗。

他們并排坐著,執筷嘗了一口。

時間有些長,不勁道了。

傅瑾喬噗嗤笑了聲,慕千帆也跟著笑,兩人比之前更加的珍惜彼此了。

吃完面,慕千帆洗了碗筷。

兩人似乎都不想上樓,畢竟一個在二樓,一個在三樓,索性窩在沙發一起玩游戲。

到了困得睜不開眼了,慕千帆才送她回了房間,把她哄得睡熟了才離開。

慕千帆回到房間先洗了個澡,出來后吹干頭發準備躺下。

只是床上微微的拱起讓他腳步一滯。

他裝作不知道,關上壁燈上了床。

許是在薄被里憋的時間太長,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一個小腦袋鉆出來。

“三哥。”

慕千帆覺得自己要被她折磨壞,他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他呼吸粗重,“你怎么來了?”

“還沒到十二點不算明天,你可以行使之前的權利。”傅瑾喬眨著烏黑的眼睛,“三哥,你想要我嗎?”

“想,都想瘋了。”慕千帆的手在她身上點火,小東西什么都沒有穿。

他額角青筋綻出,發了狠地撞了幾下后,一個翻身下了床,用薄被給人裹住。

傅瑾喬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抱出了房間,送回了三樓。

“等我再次正式成為你男朋友的時候,我再行使男朋友的權利。”慕千帆吻了下她的額頭,然后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傅瑾喬怔愣了一瞬,聽到門響,才反應過來慕千帆已經走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蒙住了頭,然后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發了條信息給李秋潼。

“我三哥是正人君子,你以后別把他想的那么壞。”

此刻的李秋潼翻了個白眼兒,那不還多虧了她,要不然這兩人早就干柴烈火,傅瑾喬哪還能再享受被追求的過程?

她回:那就好,多談談戀愛,少當奶媽子!

隨后,她發了條微信給fsy。

小叔,你吩咐我的事情,我都做好了!慕影帝準備追求瑾喬了!

不一會兒,一個大額轉賬發了過來。

李秋潼抱著手機mua了一口,小叔以后有事就吩咐,我保證辦的明明白白、漂漂亮亮的!

fsy:好的,謝謝。

李秋潼點了收款后,歡快的到洗手間洗漱去了。

這一夜,慕千帆和傅瑾喬都望著天花板傻笑。

雖然沒在一間房一張床,但是那幸福的笑容卻都是一樣的。

對比某個人,睡不著是一種痛苦。

顧城銘躲在潮濕陰臭的地下管道中,他這幾天都在躲避追緝。

他現在可謂是窮途末路了,助理和他跑散,其余的手下全部被抓捕或是殲滅。

他和這地下管道中的老鼠沒有任何的區別。

他又冷又餓,只能靠著那黢黑惡心的老鼠過活。

這時,不遠處傳來管道工說話的聲音。

顧城銘丟掉被他撕扯的血肉模糊的老鼠,起身尋了過去。

十分鐘后,兩個管道工倒在血泊中,其中一人的服飾被扒,手機和零錢也一并被搜走。

顧城銘穿著管道工的服飾進了一家商場洗凈了臉和手,戴上口罩進了快餐店買了三個漢堡后離開。

他拿出一截斷指觸碰解鎖屏幕,撥打了個號碼。

對方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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