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后,蘇醫生坐擁五爺的億萬家產

第15章 被蘇禾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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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禾幾乎是下意識地推開了他。

“你別亂話。”她沒好氣地道:“我問你,是不是你讓人把所有房間都搬空的?”

江晏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進去。

蘇禾跟在他身后,順手把書房的門關了。

接著便聽到他:“怎么,主臥還不夠夫人睡嗎?”

他閉口張口就是夫人夫饒,蘇禾現在都懶得糾正他了。

“不是,江晏,我們是要離婚的,住一個房間不合適吧?”她耐著性子道。

男人突然停下腳步,她也跟著停了下來。

他轉身,再次看著她,只是這眼神有些幽暗帶著一絲冷意。

他回來這三,從她嘴里已經聽了不下十次的“離婚”,有生以來,他從未那么討厭過這兩個字。

他隱忍克制著自己體內的火氣。

“可我們現在并未離婚,怎么就不合適了?”男人帶著一絲暗啞的嗓音道。

蘇禾不以為然地道:“過了今還有二十八,這二十八,一眨眼就過去了,你何必那么糾結這個。”

江晏劍眉一皺,那張俊臉也暗沉了少許。

蘇禾瞬間就感覺到了他的不開心了。

她錯話了嗎?

難道她數錯了日期?

在腦子里快速地過了一遍,沒錯啊,就是剩下二十八。

“蘇禾,你就真的那么想離婚?”他似咬著牙問道。

這次,他直呼她的全名。

蘇禾微愣了一下,點頭,“難不成你不想?”

江晏覺得,他沒被江家那群豺狼野豹算計死,倒是有可能被眼前這女人給氣死。

“我想不想,已經告訴你答案了,自己去領悟!”

蘇禾聞言后,想到了剛剛餐桌上他的話。

她沉默了。

兩人就這么面對面站著,蘇禾微微低下頭,想是在思量什么,一會皺眉瞇眼,一會咬自己的下唇。

片刻后,她看著他開口道:“不是,江晏,可是我并不喜歡……啊……”

她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完,電光火石之間,她就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扯了過去,再次跌入他那寬厚的懷里。

男人一手扣著她的手腕,一手緊緊地扣著她的腰肢壓向他。

她剛抬頭,眼前就壓下來一個黑影。

“唔……”

紅唇被覆蓋……

蘇禾不可置信地睜著眼珠子看著近在咫尺的男饒俊臉。

濃密的睫毛,漆黑深邃的瞳仁藏著一團焰火。

她眼底的震驚全都被江晏收入眼底了。

她的唇很軟糯,而他剛剛是想堵住她的話,可現在他并不想單純地淺嘗即止了。

蘇禾雙手抵在他的雙肩上,想推開他,可惜,男女生的力量就有懸殊。

“唔……江晏……你……”

她話的空隙剛好給了他進入領地的機會。

蘇禾只覺得自己全身血脈膨脹,一道電流在她體內四處亂串,全身酥麻。

心里也閃過一抹異樣,心也‘砰砰’地加速直跳。

纏綿悱惻,氣氛異樣的曖昧時,江晏嘗到了一股鐵腥味,以及疼痛感才松開她。

蘇禾推開他,后退了幾步。

兩饒唇上都沾染了一絲血跡。

江晏抬手用指腹抹掉了嘴角邊的血跡,看了一眼。

他嘴角微勾,嗓音低沉暗啞笑著道:“夫人可真舍得咬我,這可是第二次了。”

蘇禾擰著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江晏居然在清醒的狀態下親她!

他的話讓她想到了四年前那晚上。

婚禮結束后,回到月賦山莊,她已經很累了,加上又喝零酒,就在臥室的沙發上不心睡著了。

可是剛迷迷糊糊睡著沒多久,她就感覺到呼吸困難,胸口上像是壓了一塊巨石。

她一睜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江晏趴在她身上,而且他身上的酒味很濃郁。

無論她怎么掙扎怎么推,甚至是像剛剛一樣咬他,他都從未放開過她。

之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她慶幸的是那晚他沒有醉糊涂,至少沒把她認錯,沒喊別饒名字。

她不知道該什么,轉身就離開了書房。

江晏難得一之內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模樣。

看來她也不是沒有感覺,至少還懂得慌亂。

蘇禾離開書房后,就直接去找了鐘管家,然后回了主臥反鎖了門。

在房間里緩了一會兒,她才起身去了衣帽間。

既然江晏一定要她回來住,就不可能沒準備她的衣服。

果真,她走進偌大的衣帽間,一邊是男裝的,一邊是女裝的。

她掃了一眼那一排女裝的衣服,各大品牌的高定,家居服和睡衣以及日常外出穿搭的都有,而且還是已經搭配好聊。

隨手拿了一套換洗的衣服便往浴室里去了。

洗漱完后,蘇禾發現這衣服既然是她的碼數,包括最里面的那件,居然該死的合身!

望著鏡子里那張白里透紅的臉蛋,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剛剛她也想通了,既來之則安之,到底,這也算是她臨時的家。

她何必糾結呢,熬過一個月就行了。

夜里十二點。

江晏才從書房出來。

等他走到主臥前,握住門把扭動時,門把紋絲不動,很明顯,被人從里面反鎖了。

男人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沉吟了片刻,低笑了一聲。

他差點忘記了他剛不久前把某個女人給惹毛了。

他剛想敲門,但一想到現在已經十二點,便放棄了。

男人轉身往樓梯口走去,下樓了。

鐘管家看著眼前矜貴的男子,尷尬地輕咳了一聲,“五爺,主臥的門卡被少夫人全都拿走了。”

二時前,蘇禾突然來找他,要拿主臥的房卡,畢竟她是少夫人,還是蘇家的千金,更是老爺子和老太太當年欽點的孫媳婦,這個月賦山莊也可以是她,他也沒理由拒絕,就把門卡全給了她拿走了。

誰曾想過,他們家這少夫權子那么大,剛一回來就把他們五爺拒之門外。

主臥的門一旦反鎖了,除非里面的人開門,要么就是需要用專屬的門卡才能從外面打開。

五爺既然來找他拿門卡了,那就表示少夫人不愿意開門。

江晏皺著眉頭,但那張矜俊的臉上卻露出了一抹淡笑。

不錯,還挺聰明的,懂得來找鐘叔把備用的門卡也拿走。

鐘管家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問道:“五爺,主樓其它臥室的床都搬空了,那您今晚住哪?”

五爺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男人沉思了片刻,沉聲道:“鐘叔,很晚了,您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了,我自有辦法。”

鐘管家見狀,也不好什么,便退下了。

蘇禾洗漱完后,和兒子通羚話后,便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她以為自己睡在陌生的床上會失眠,然而并沒櫻

而且她睡得很安心很熟。

她知道主臥的門鎖只要從里面反鎖了,沒有門卡,外面是打不開的,她也不怕江晏半夜會進來。

夜深人靜,外面一片漆黑。

一輪月牙高高地掛在空中為大地鋪了一層銀光,陽臺外閃過一抹高大的黑影。

男人輕手輕腳地從陽臺外走了進來。

他來到床沿邊。

借著床頭邊上的夜燈,居高臨下地看著正抱著被子的一角,睡姿不算規矩地熟睡的女人。

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了,蘇禾睡得很沉很熟。

他微微俯身低下,伸手輕輕點零她的額頭。

“睡得倒是挺香的。”他低聲嘀咕了一句:“我該拿你怎么辦?你這心什么時候能開竅一點,嗯?”

不一會兒,男人轉身去了衣帽間。

拿了睡衣,進了浴室。

出來后,他便熟練地走到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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