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和孔令玉的“戰斗”,打油詩打發你足夠了!第444章和孔令玉的“戰斗”,打油詩打發你足夠了!←→:xqishuta
再說這小賤人到底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居然盯上了這東西!
“怎么樣?”
晚晚笑呵呵地看著她:“不過我也不會逼你,如果你覺得你比不過我不敢比的話,那就算了。”
“誰說我比不過你的?”孔令玉腦袋嗡的一聲,下意識地回了一句:“比就比!”
“既然如此,大家可都看見了,到時候一定要來做個見證,免得孔小姐說了不算啊。”
孔令玉有某一個瞬間是后悔的,可是在看見晚晚似乎也有些心虛的樣子之后,立即鎮定下來。
“好,那我們就請齊詩藍齊小姐來評判!到底誰的詩最好!”
兩人提筆,晚晚看似是在看熱鬧,對于寫詩這件事似乎并不著急,而孔令玉就不一樣了。
一開始提筆猛寫,寫完一首之后,另外一首苦思冥想,想了半天。
晚晚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不緊不慢地提筆。
齊詩藍眼神清冷。
眼前這兩個家伙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不過今天當著這么多人自己當然不能有失偏頗。不管是誰贏了都得實話實說。
片刻后,孔令玉和晚晚同時停筆。
齊詩藍拿起孔令玉的詩。
“《寒梅》……寒梅獨自開,冰雪漫天來。香氣凝霜華,枝頭春意在!這首詩很好啊!沒想到有些日子沒見到孔小姐了,才情比以往更好,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了!”
“第二首是……梅韻,梅花點點笑春風,傲雪凌霜韻萬重。粉瓣飄飛香滿袖,冰肌玉骨意無窮……這首也不錯,雖然比起寒梅來說要稍微差一些,但是韻味還在。”
眾人也是紛紛點頭,齊小姐這話雖然說的不是很好聽,可是也是實話實說。
第二首就是沒有第一首好,但這兩首都算是不錯的了。
晚晚抬手把自己的也遞了過去。
“《雪梅》……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念完這一句,齊詩藍這會兒人都已經傻了,呆呆的看著晚晚那張笑臉,心里別說是警鈴大作了,已經快要把自己被擠下神壇的那一給想象完全了。
“什么‘騷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
孔令玉嘀咕。
最后兩句寫得確實很好,就連她這個對詩文不算是很懂的也知道寫得好,可是前面這兩句聽著怎么那么別扭?
“這無可厚非,文人騷客,就是說的寫詩寫文之人,文人墨客之意!”
齊詩藍說的還算是公平。
“好一個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一道笑聲遠遠而來,清俊的身影快步帶風:“是哪位小姐作得如此好詩!”
“見過齊大人!”
眾人見是齊詩藍的父親,一個個急忙起身行禮,半點不敢懈怠。
晚晚上前一步:“見過齊大人!此詩是晚晚所作,還請大人不吝賜教。”
“爹爹!”
齊詩藍笑著迎上去,將手中的紙遞到了齊大人的手上:“爹爹您看!這是郡主所作!這兩首詩當真是好極了!”
齊大人雙手接過這張紙。卻沒有直接去看,而是看向晚晚,微微躬身行了半禮:“見過丹心郡主!”
“大人客氣了,大人的官職比我高出許多,怎么能向我行禮呢?”晚晚急忙回禮,態度十分恭敬。
齊大人示意晚晚起身,隨即便急不可待地看向手中的紙。
“爹爹,你且看看第二首詩,寫的也是這樣的好!”
“好,我看看!”齊大人輕輕念,“《早梅》?嗯,名字很……一樹寒梅白玉條,迥臨村路傍溪橋。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銷。”
念到最后一句的時候,齊大人明顯一愣。
“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銷!好,好啊!”
齊大人目光格外驚喜的落在晚晚身上:“怪不得無論圣上還幾位皇子都對郡主寵愛有加,這才情,已經遠勝小女!”
“齊大人謬贊了,晚晚只不過是撞上了而已,倘若換成別的,只怕齊小姐還差的遠呢。”
“哈哈哈,這個要說別的可能還騙得了我,要說詩詞你可是萬萬騙不了我的。你的才情遠在詩藍之上!”
齊詩藍默默握拳。
孔令玉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敗了,眼神頓時變得陰狠,轉了轉眼睛又說道:“既然你覺得你詩做得好,那我們再來比一比,只要你能比得過我,之前的條件依然作數。”
“比什么?”
晚晚冷笑一聲,半點不怕她。
既然你想丟人,那我就讓你好好丟人。
“我們……我們比雪!剛剛提到雪梅,那我們不選梅花了,選擇雪!只要你的詩能做出來比我的好,我就認!”
“雪?”
晚晚呵呵一笑。
“怎么?你怕了?你要是怕了就趕緊跪下來磕三個響頭,說一聲自己是廢物。”
齊大人臉色微微一沉,不過也沒有立即發作:“呵呵,沒想到你們這些小孩子,也能爭吵得如此激烈,既然也是寫詩,那少不得……就由老夫來為你們判定個高低吧。”
一開始的時候,盛安雪多多少少還有點兒擔心,但是經過這兩首詩之后,她就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
看來,晚晚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好欺負,而且這幾首詩做得是相當不錯,足以傳唱一時了!
孔令玉眼里滿是得意:“那我就口述了!這首詩叫《雪景》,天地一色雪皚皚,紛紛揚揚落九垓。銀裝素裹山河美,天地之間凈無埃!”
“好!大氣磅礴啊!”陳雨柔啪啪鼓掌。
晚晚看向孔令玉,輕笑一聲:“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這首詩就叫,《春雪》,孔小姐以為如何?”
“最后這兩句好極了!”齊大人撫掌大笑。
晚晚哼了一聲:“雪的詩,說多了孔小姐未必聽得懂,不如還是給你來一些簡單易懂的打油詩吧。”
“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院里一口井,地上大窟窿!”
打油詩一出,眾人先是一愣,隨即便哄堂大笑。
眼看著孔令玉臉都綠了,齊大人也實在是忍不住了,手中的紙微微卷起,輕輕在晚晚頭上敲了一下,哈哈大笑:“好個白狗身上腫啊!”:xqish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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