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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剛想說話,下一秒就被人堵住了嘴,鋪天蓋地的霸道親吻重新席卷而來,讓她整個人的腦袋都跟著暈乎乎的。
許久,郎易辭才松口,抵著她的額頭有些氣喘。
“小祖宗……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晚晚這會兒也是滿臉通紅,不知道是被憋的還是被親的。
“別胡鬧了,一會有人來發現了就麻煩了,還不趕緊出去?”
熱熱鬧鬧的吃了晚飯,第二天一早兩人就踏上了歸程,賀云和朱夏一人一匹馬在后面慢慢跟著,這二位當然是快馬加鞭往家里走。
一路回到家里晚晚剛到家就發現家里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好像有些沉悶,不過這會兒非常難得,除了自己和郎易辭之外,家里的其他人好像都在。
不過這就更不對勁了,就連二舟都回來了。
“晚晚你們回來了,這一路上沒出什么事兒吧!”
莫老太太急忙上前關心了一句,晚晚則是搖了搖頭。
“奶奶放心,這一路上特別平安,什么事都沒有,而且我們還打贏了,我就是想知道家里這是出什么事了,你們怎么都在家,看起來還不太高興!”
“彤彤的事……跟你四哥的事你是知道的,這一點算是咱們家默認的。”
突然提起趙雅彤,晚晚先是一愣,隨后點了點頭:“這個我當然知道,是出什么事了嗎?”
這么多天了,趙雅彤在家里一直都表現的很乖,雖然有些傻乎乎的,而且還很貪吃,但是家里人對他十分疼愛,這丫頭也很懂事,力所能及的做了很多。
越是對她好,她反而看著越是像個正常人了。
“有個姑娘找到你四哥,說是你四哥喝醉了酒對他動手動腳,所以兩人現在糾纏不休,具體的情況我們也還沒問清楚,這不是正好趕上你們回來!”
聽完這話,別說是晚晚,就連郎易辭也是臉色一沉。
“奶奶,我怎么覺得這里沒有事啊?”
晚晚看向莫老太太。
這也太不正常了,之前的時候四哥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雖然四哥現在已經到了成親的年紀是不假,但是從來不會過多的喝酒。
而且他最喜歡喝的就是自己釀的酒,又怎么可能在外面喝醉呢?
“我們也都知道這件事,畢竟你四哥的性子什么樣大伙兒心里都清楚,而且你爹娘都不是胡來的人,我們也知道這孩子冤枉,可現在誰也沒有辦法證明那姑娘就是干凈的呀!”
莫老太太說著,已經領著兩人進門。
他們面前確實有個陌生的姑娘。
這小姑娘看上去長相清秀可人,只是那雙眼睛上上下下把幾人都給打量了一遍,不過最后還是將目光落在了小四的身上。
“你看什么看,我可是真的沒碰你,而且就算是喝醉了也有別人照顧著!我不可能單獨跟你喝酒,更何況我壓根就不認識你!”
小四看見妹妹來了,底氣也足了。
“這位姑娘貴姓?能否與我談談家里的事情,我大概都能做主,若是連我都做不了主的事,只怕也只能請皇上了!”
小姑娘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就冷靜下來看著晚晚說道:“我知道你是郡主,而且之前是丹心郡主,現在還封了護國郡主!但是你得講道理吧?”
郡主封號從一片丹心的丹心變成了護國,這兩個字的重量可想而知!
晚晚心里咯噔一聲,知道皇上這是器重自己,對這件事也就更加認真,無論如何都要還自己家里一個清白,至于這個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姑娘別著急,先告訴我你是在什么地方遇到我四哥的,又是什么時候與他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兒……”
“然后就在幾天前的紅杏酒樓,那個酒樓不算大,但是大伙都特別愛去,老板娘很好,所以那天我也去了,只是我沒有想到喝著喝著會突然闖進來個人,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是四公子,只是后來他自己說出來我才知道是他,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本來沒想著來找他,可是想想我一個姑娘家倘若真有什么不好,又或者是后面懷了孕,我又如何嫁人呢?所以我也不得不來!”
這套說辭倒是說得過去,不過晚晚也覺得十分好奇:“四哥,那天你真的去了嗎?”
“我的確去過紅星酒樓,但是那天我很快就走了啊!”
小四十分委屈:“這個話我真的已經說過很多遍了,我真的是很快就走了,只是在那里吃了一頓飯,而且還是林忠接著我走的!”
晚晚知道四哥的性子,雖然頑皮了些,但從來不會撒謊,尤其是遇到這么大的事,就更不可能會撒謊騙自己,所以心里也就有底了。
“那你有沒有留下什么可以證明你身份的東西?比如衣服,比如玉佩什么的?”
“這個是不可能的,那些叮叮當當的東西我從來不愛戴,而且又是去吃飯的,當然不會留下這些東西來,除非我欠了銀子不還,咱們家就沒缺銀子的時候啊!”
話說到這兒晚晚是真的有些糊涂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家如今水漲船高,是京城的新貴,會不會是有人覺得咱們擋了他們的道,故意在破壞咱們家的名聲?”
石冬月這會兒倒是回過味兒來了,如果自己的孩子真的沒有做下這樣的事,那么勢必是有人冒充了孩子的身份!
一語驚醒夢中人,可是晚晚再一次陷入新的迷惑,究竟是誰做下了這么不要臉的事?
“姑娘,你確定是我四哥碰了你——不管那個人是真是假,他是真的碰了你是嗎?”
晚晚這句話問的沉重也問的認真,可那姑娘也沒有任何心虛,反而紅了眼睛,多多少少還有點委屈。
“難道我會用我的清白來開玩笑嗎?倘若說我攀附權貴也用不著做到這種地步,我是真的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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