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胡楊竟泳爭云霄汪雋為小魚歌唱(2)
兩個人一起走上泳池,一起躍入水中。幾個來回下來,胡公子竟然搶先了楊柳10米的距離。
三人出了泳池,胡公子笑著邀請說:“云霄一走,你晚上怎么活動,要么你帶上你那漂亮的妹妹,到我別墅去一起聚會吧。”
楊柳自然愿意前去,說:“妹妹沒有跟我來北京,我帶其他女伴可否?”
胡公子說:“當然可以啊。我跟云霄就先走一步了。”
云霄一上胡公子的車,司機發動了車,往湖濱別墅駛去,胡公子緊緊抱住云霄,用壓抑的聲音說:“我特別孤獨。”
云霄看著平時慷慨激昂的胡公子的脆弱樣子,以為他為自己這幾日的離開而難受,一種歡欣的感情升上心里,只是同樣緊緊抱緊了他。云霄離去,楊柳并沒有特別的遺憾,反而對于胡公子的聚宴邀請覺得欣喜。楊柳愿意結交胡公子這樣神通廣大的北京朋友。
呂小魚自從那次從湖濱別墅回來后,心里便一直有個念頭,希望再見海嬰一面。徐碧潭已經去德國,臨行前兩人也沒有再見面,只是發了條短信告別。呂小魚有些失落,覺得自己跟徐碧潭可能就這樣分手了,至于以后能否復合,她沒有去想。
孤獨的生活讓呂小魚慢慢養成飲酒的習慣。她每周有兩個晚上都是在汪雋駐唱的酒吧里度過的。呂小魚總是想,哪天海嬰就出現在酒吧里了,但海嬰從來沒有再出現。汪雋以為呂小魚是被自己的歌聲所打動,竟然周周寫一首新歌,為呂小魚演唱。
汪雋,江蘇常州人,家里經營一個服裝廠,但是他從小喜歡唱歌,在上完當地一家末流大學的本科課程后,他毫不動搖地背了吉他來到北京。到了北京后,到處找公司想簽約當歌手,發現這條路對他這樣非專業院校出身的歌手,簡直難于上青天。于是他到了一個川菜館,給包廂里的客人點歌賣唱,收入可以維持他在北京的正常生活。
川菜館里唱歌的有另一女歌手徐鏡。徐鏡長著大大的眼睛,總是露著溫暖而狡黠的笑容。在川菜館里認識汪雋的第一天,就把汪雋帶回了她的居所。這兩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年輕男女,就這樣同居在了一起。
徐鏡從來不跟汪雋談情說愛,汪雋也一樣。但他們在身體上互相需索,互相娛樂。
過了半年,徐鏡說:“我要談戀愛了,你搬走吧。”
汪雋有點心傷,他知道徐鏡在單親家庭中長大,她需要一個穩定的家,她希望在北京能夠買上房子,早早結婚。但他也知道徐鏡熱愛音樂,即使是在川菜館包廂中賣唱,徐鏡也非常注意作品的處理。每天在租房里練上半天。每天彈鋼琴,每天練聲。
可是汪雋沒有理由挽留這段關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愛她,是否留戀她,是否愿意為她奉獻。于是汪雋就一聲不言的搬出來。
搬出來一周后,汪雋發覺自己想念徐鏡,他給徐鏡發短信:“可以去看你嗎?”
徐鏡很快回了短信:“不可以。”
徐鏡離開了駐唱的川菜館,汪雋也很快離開。汪雋在手遞手上看到一個征合租的貼子,就搬到一套合租的舊樓房里與另一位年青人一起居住。汪雋的合租者李猛,是河北體育大學的畢業生,長得一表人材,在一家小咨詢公司里上班。李猛也是夜貓子,有時候晚上回家,李猛與徐鏡就一起在小客廳里看一會兒電視,一起喝點酒,也沒有太多的溝通。李猛雖然與汪雋一般大小,但已經結了婚生了子,妻兒都在河北老家。李猛話不多,人顯得憂郁。有時候汪雋也給李猛來一段吉他,李猛就擺擺手說:“我沒這些情調,別浪費了。”
呂小魚在酒吧周期性地出現之后,汪雋似乎有了寄托,他每天都認真的彈琴,作曲,試唱,等呂小魚來的時候就唱給她聽。
有一回呂小魚對汪雋說:“你把自己的彈唱視頻上網吧。”
但之后一周呂小魚又沒有再來。
這一天呂小魚一進來,汪雋就高興地說:“來,快聽聽我的新歌。”
汪雋在酒吧里慢慢地已經有一些忠實聽眾,酒吧老板知道他的歌起了作用,便給他加了工資。但這一些獎賞都沒有呂小魚每次的認真傾聽對汪雋顯得重要。
今天呂小魚來得早,第一次對汪雋說起自己的工作,她說這工程師工作很累,每天精神高度集中。又說搞得有點幻覺,總覺得有人跟蹤自己。便一來喝酒聽歌,這些癥狀就都沒了。
兩人正快樂地聊著天,呂小魚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楊柳的電話。
呂小魚向汪雋擺擺手告別,她那毫無留戀意思的身影,讓汪雋心中悵然良久。
呂小魚剛離開酒吧,海嬰與MARY就進了酒吧。這呂小魚守了酒吧近兩個月,等到海嬰來的時候,她竟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