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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涼風習習。
正月的風還有些涼颼颼的。
施盼不開口,在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白虎哥捉摸不透施盼的意思,見她不發話,心里發怵。
“施小姐,我真不知道這家伙得罪的是您,要不然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過來,我把他交給你了,你要殺要剮我絕不吱聲,你看到怎么樣?”
施盼踢了一腳李主管,神色懶懶的說:“我妹子想辭職,他不讓,是幾個意思?”
“這真是誤會大了,我不管理下面場子的事,也不知道這狗玩意冒犯了您妹妹,真的對不起,辭職完全沒問題的,您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安排人把工資打到她卡上。”
白虎哥一邊道歉,一邊許下承諾。
他后面那些小弟們都垂著頭,盡量降低存在感,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去當刺頭。
后背靠在墻壁上,施盼似有些不滿的擰了下眉頭。
“就只是這樣?”
“施小姐,我知道您妹妹受了委屈,這樣吧,明天我們安排人給她十倍賠償!”白虎哥說的很誠懇,甚至還小心打量著施盼的反應。
但他只見在這夜色下,施盼不疾不徐的活動了一下修長的手指,然后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這一點倒是可以,不過,還有一件事。”
聽到后半句話,剛要松口氣的白虎哥心臟又突的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完了。
她這才是真的要找茬了!
這女人壓根就沒忘!
果不其然。
施盼眼皮子一掀,凝視著他:“我說過兩次,讓你離開城西這片區域,你怎么還在?陽奉陰違?”
白虎哥額頭冒著冷汗。
他也沒想到,一個施盼會把他往死里盯啊!
一邊要應付警察,一邊還要應付施盼?
這TM怎么混?
腦子迅速轉動,他賠著笑:“施小姐,我在這邊好歹也有幾家生意,都開了不少年了,實在是做不到說搬就搬啊,而且我們下面還有這么多人要養活,開銷也的確不少。”
“那就是說,你不搬了?”施盼臉上有笑容浮現。
白虎哥看她不怒反笑,心肝一顫。
這女人想干壞事了?
想到辛苦多年好不容易在這一片區混成的老大,要是因為她兩句話就被嚇跑了,是不是也太不值當了?
但這不跑,那天晚上的威懾又歷歷在目。
思來想去,他為難極了:“施小姐,能不能放我一馬?”
要是早知道這塊骨頭這么難啃,當時他就不該收錢來勒索她。
施盼臉上笑容愈盛。
“你說呢?”
她不給白虎哥等人說話的機會,轉身往車上去。
柯小薇連忙跟上。
看著那輛黑色越野車消失在眼里,白虎哥臉上的笑徹底繃不住了,他一下子黑了臉,抬起腳就往還趴在地上的李主管身上一陣猛踹。
“我讓你發浪!讓你浪!你TM對她都敢有想法,你是真能啊!是不是巴不得老子早死?”
他一腳踹的比一腳狠,本來李主管只是十指受傷,沒一會肋骨都斷了幾根。
這邊。
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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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感受著車內的溫暖,柯小薇才后知后覺的回過神。
她轉過頭,看著認真開車的施盼,才知道她并沒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無害。
這一晚上,腦子受到的沖擊太多了!
面對李主管和白虎哥那一群惡人,施盼不僅不害怕,反而氣場全開,震懾全場!
這比那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富二代帥多了!
“施盼姐,這么晚了,我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不會,最近這段時間你就住在我家里,明天我陪你過來收拾東西,有空了你就考慮一下學什么專業。”
說著,施盼直接開車回了盛世庭院。
柯小薇看著一座座高樓大廈,眼睛都直了。
這里的房子真漂亮!
她租的那個單間狹窄又潮濕,跟這里完全是一個地,一個天。
進入大平層。
一進門,她看見玄關處擺放著一個白色的陶瓷瓶,瓶子里裝著幾支開得正好的臘梅花。
整個房子大氣又溫馨,寬敞的空間更是看著都身心舒暢。
施盼大大方方的把她介紹給了老媽和外婆,平時家里有點冷清,最近也就是有劉杰暫住在這邊才稍微熱鬧,現在多個人也多了點人氣。
施盼在隔壁房間給柯小薇鋪好了床。
老媽和外婆都是非常好相處的人,也很喜歡柯小薇這樣乖巧聽話的孩子,客廳里的氣氛也很融洽。
等出來的時候,見柯小薇已經沒那么拘謹了。
“盼盼你過來,我有事要跟你說。”
劉美萍見她終于忙完,把她拉到了一邊,問:“你這幾天是不是去跟馬叔家里人說什么了?”
“哪個馬叔?”
乍一聽見這話,施盼在腦海里搜索了一下,印象不深。
“就給花店送花那個馬叔,上次我出事還是他把我送到醫院的,你忘記了?”劉美萍說話總是這么溫溫柔柔,一點也不急躁。
施盼想起來了。
“我很久沒見過他,上次見還是去年,他好像是到店里想給你道歉?”
對于馬徽,施盼沒有什么意見。
一個踏踏實實、普普通通上班的中年男性,有點善良,也挺實在。
但是他家里人不行。
上次跑到店里找老媽麻煩,還進行辱罵,她沒讓人橫著出去已經算是尊重馬叔了。
聽施盼這話,劉美萍更覺得奇怪。
她有些納悶,像是在琢磨什么。
見她這神色,施盼笑道:“發生什么事情讓你這么愁?”
“你不知道,今天馬徽和他親弟弟往店里送了滿滿一貨車的禮品,他弟弟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我還尋思你是不是去找人家麻煩了?”
劉美萍實在是沒見過這種陣仗。
那一貨車的禮品都不便宜,隨便挑兩樣都得挺多錢,她想還回去,人家不給機會。
那么多東西,她也沒地方放,現在都還在店里。
“賠禮道歉?”
施盼聽見這個詞,眉頭一皺,也有些不解。
上次的不愉快發生在過年前,年馬上都要過完了,突然好端端的來賠禮道歉?
縱觀她這幾天,除了修理過白虎哥的人,好像也沒干過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