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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岳沒想到施盼回答的這么果斷。
別的目的……
他沒有再往下問,有些事情,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他看向了柯喻的電腦屏幕,試圖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但柯喻操作的這些東西恰恰是他最看不懂的。
“你跟我出來一下,有點事情跟你聊聊。”
施盼見這里人多,把余岳喊了出去。
外面。
在寬闊的訓練場地上,那群硬漢們在竭盡所能的訓練,都很賣力。
“我需要你幫我查一下楊柳路那片區的白虎幫,幫我看看他們有沒有什么違法犯罪的活動,最好把證據也收集一下。”
她冷清的聲音隨風傳進了余岳的耳里。
他眼中有一絲詫異,很快掩飾了過去。
“是。”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的白虎幫,那一群見到人就腿軟的小混混,還被施盼記上了?
難道說,他們并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么老實?
為了印證這一點。
他當天就安排了幾個面生的人去了白虎幫的地盤。
而此時的施盼。
她正在飛騰集團的大樓里,跟何圓圓兩個人閑逛。
何圓圓很少來這種場所,隨便看一家店都是國外的大品牌,偏偏人流量還大的時候,更是暗自咂舌。
“盼盼,這里的消費比之前那大商場還貴,怎么還這么多人?”
“質量把控的好。”
“關鍵是也太離譜了,我們這種學生根本消費不起。”何圓圓都沒勇氣往那些店里面去。
出現在這商場里面的都是俊男靚女,每個人看起來都很時髦,也很有氣質,明顯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施盼注意到了她的不自信,說:“買不起也可以看看,說不定哪天就能買得起了。”
話音落下,她進了一家奢侈品店。
這家店賣的都是國際大牌手表,每一只都是單獨陳列,單是高端的裝修都給人一種很昂貴的即視感。
“你好,要看看什么?”
“我看看男表。”
施盼的目光隨意的從這些表上一一掠過。
本來何圓圓的注意力都在這些表的標價上,乍一聽到施盼的話,她腦子像是斷了一根弦一樣,震驚的看著她。
“看男表?你談對象了?”
“談了。”
注意到何圓圓驚的快要掉出來的眼球,施盼笑笑,視線又在展柜上搜尋起來。
柜姐的態度不算熱絡,也不算差。
見到她們是兩個學生,以為她們就是隨意的看看,也沒打算給她們介紹。
直到——
“你好,麻煩把這兩只表拿給我看看。”
“這是限定款的一對情侶表,兩只價格得九十九萬。”
柜姐說話的態度不咸不淡,掃了一眼她們兩人的穿著,還是給拿了出來。
這兩只表,男款的表盤是深藍色的,鑲著碎鉆,女款的表盤是銀色的,同樣有碎鉆,不僅吸睛而還透著韻味。
施盼一眼就看中了。
“就要這兩只,幫我單獨包起來。”
“包起來?”
柜姐見她看了不過兩分鐘就說這話,還以為是聽岔了,見她沒反對,連忙說:“好的好的,請稍等,我現在給您開票。”
她很殷勤的幫忙把這兩只表包起來。
一邊的何圓圓看她買東西這么快,有點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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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咱們幾天沒見,你都談對象了?”
“談了。”
“能不能透露一下是誰?我想看看你現在的品味什么樣?”
何圓圓眼巴巴的看著她,她實在好奇,施盼正式談的第一個男朋友是什么樣的?
以前她在學校里惡作劇、騷擾了不少男同學,但沒一個能成的。
唯一一個騷擾最嚴重的是紀西云,因為她只對他上嘴了。
但后來上了大學,他們兩個人也沒多少接觸,應該也沒戲了。
見何圓圓滿心好奇的樣子,施盼唇角一勾,問:“想知道?”
“想。”
后者非常肯定的點頭。
施盼眉尾揚起,打趣道:“不告訴你。”
何圓圓頓時對她齜牙咧嘴,心像是被貓撓了癢癢一樣,急得不得了。
“你說,紀西云萬一知道你談對象了,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嗯?”
施盼回頭看著她。
見她有反應了,何圓圓接著說:“我覺得,紀西云應該是對你有意思的,以前每次你被老楊批評,被校長通報處理的時候,他都看在眼里,而且有好幾次還幫你說話,不然你早都被開除了。”
聽她說起這事,施盼表情一愣。
“還有這事?”
她以前從未發現過。
看她的表情,何圓圓一副她一清二楚的表情,說:“當然有,不過你說你對他沒興趣,已經不喜歡他這種類型后,我就沒再提過。”
施盼:“……”
買完表,兩人吃了個飯后,何圓圓開著她的小黃走了。
施盼則在車上跟紀西云打了個電話,約了他過來看電影。
她坐在車上等他。
拿著手機,施盼又看見了紀西云的這一串還沒有備注的電話號碼。
這一次,她打開了備注——
我家紀先生。
上一世的稱呼,還是用上了。
施盼看著這幾個字,靠在椅背上,微微合著眼。
上一世的幾十年如走馬觀花般的在腦海里閃過。
他和紀西云當初在一起,也有好幾年的和諧時光,但自從入伍后,矛盾始終存在,爭執不斷,哪怕到死她也遺憾。
“咚咚。”
窗戶被人敲響。
施盼睜開眼,看去。
是一個有點眼熟的青年,十七八歲的樣子,看著白凈斯文。
車窗滑下,她問:“有事?”
“學姐,我是任嘉,你忘記了嗎?”
青年見她眼神里的淡漠,欣喜的眼神頓時變的暗淡不少。
不到一年,學姐就已經把他忘記了。
施盼想起來了。
“你是高中時被我嚇的生了一個星期病的那位同學。”
“是我。”
任嘉聽她這么說,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又問:“我看你在這里挺久了,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學姐可以告訴我嗎?或許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我是在等人。”施盼道。
“誰讓女孩子等這么久?也太不禮貌了,如果是我,我一分鐘都不會讓學姐多等的。”
任嘉臉上滿是笑容,說話的聲音也很體貼,還像是在為施盼打抱不平。
但他話音剛落。
一道高高大大的身影從剛停過來的車上下來,目光淡淡的看著他說:“那可真是不巧了,你想等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