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甜寵:我在九零被大佬全家團寵了

第259章情侶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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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岳沒想到施盼回答的這么果斷。

別的目的……

他沒有再往下問,有些事情,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他看向了柯喻的電腦屏幕,試圖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但柯喻操作的這些東西恰恰是他最看不懂的。

“你跟我出來一下,有點事情跟你聊聊。”

施盼見這里人多,把余岳喊了出去。

外面。

在寬闊的訓練場地上,那群硬漢們在竭盡所能的訓練,都很賣力。

“我需要你幫我查一下楊柳路那片區的白虎幫,幫我看看他們有沒有什么違法犯罪的活動,最好把證據也收集一下。”

她冷清的聲音隨風傳進了余岳的耳里。

他眼中有一絲詫異,很快掩飾了過去。

“是。”

他還記得那天晚上的白虎幫,那一群見到人就腿軟的小混混,還被施盼記上了?

難道說,他們并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么老實?

為了印證這一點。

他當天就安排了幾個面生的人去了白虎幫的地盤。

而此時的施盼。

她正在飛騰集團的大樓里,跟何圓圓兩個人閑逛。

何圓圓很少來這種場所,隨便看一家店都是國外的大品牌,偏偏人流量還大的時候,更是暗自咂舌。

“盼盼,這里的消費比之前那大商場還貴,怎么還這么多人?”

“質量把控的好。”

“關鍵是也太離譜了,我們這種學生根本消費不起。”何圓圓都沒勇氣往那些店里面去。

出現在這商場里面的都是俊男靚女,每個人看起來都很時髦,也很有氣質,明顯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施盼注意到了她的不自信,說:“買不起也可以看看,說不定哪天就能買得起了。”

話音落下,她進了一家奢侈品店。

這家店賣的都是國際大牌手表,每一只都是單獨陳列,單是高端的裝修都給人一種很昂貴的即視感。

“你好,要看看什么?”

“我看看男表。”

施盼的目光隨意的從這些表上一一掠過。

本來何圓圓的注意力都在這些表的標價上,乍一聽到施盼的話,她腦子像是斷了一根弦一樣,震驚的看著她。

“看男表?你談對象了?”

“談了。”

注意到何圓圓驚的快要掉出來的眼球,施盼笑笑,視線又在展柜上搜尋起來。

柜姐的態度不算熱絡,也不算差。

見到她們是兩個學生,以為她們就是隨意的看看,也沒打算給她們介紹。

直到——

“你好,麻煩把這兩只表拿給我看看。”

“這是限定款的一對情侶表,兩只價格得九十九萬。”

柜姐說話的態度不咸不淡,掃了一眼她們兩人的穿著,還是給拿了出來。

這兩只表,男款的表盤是深藍色的,鑲著碎鉆,女款的表盤是銀色的,同樣有碎鉆,不僅吸睛而還透著韻味。

施盼一眼就看中了。

“就要這兩只,幫我單獨包起來。”

“包起來?”

柜姐見她看了不過兩分鐘就說這話,還以為是聽岔了,見她沒反對,連忙說:“好的好的,請稍等,我現在給您開票。”

她很殷勤的幫忙把這兩只表包起來。

一邊的何圓圓看她買東西這么快,有點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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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幾天沒見,你都談對象了?”

“談了。”

“能不能透露一下是誰?我想看看你現在的品味什么樣?”

何圓圓眼巴巴的看著她,她實在好奇,施盼正式談的第一個男朋友是什么樣的?

以前她在學校里惡作劇、騷擾了不少男同學,但沒一個能成的。

唯一一個騷擾最嚴重的是紀西云,因為她只對他上嘴了。

但后來上了大學,他們兩個人也沒多少接觸,應該也沒戲了。

見何圓圓滿心好奇的樣子,施盼唇角一勾,問:“想知道?”

“想。”

后者非常肯定的點頭。

施盼眉尾揚起,打趣道:“不告訴你。”

何圓圓頓時對她齜牙咧嘴,心像是被貓撓了癢癢一樣,急得不得了。

“你說,紀西云萬一知道你談對象了,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嗯?”

施盼回頭看著她。

見她有反應了,何圓圓接著說:“我覺得,紀西云應該是對你有意思的,以前每次你被老楊批評,被校長通報處理的時候,他都看在眼里,而且有好幾次還幫你說話,不然你早都被開除了。”

聽她說起這事,施盼表情一愣。

“還有這事?”

她以前從未發現過。

看她的表情,何圓圓一副她一清二楚的表情,說:“當然有,不過你說你對他沒興趣,已經不喜歡他這種類型后,我就沒再提過。”

施盼:“……”

買完表,兩人吃了個飯后,何圓圓開著她的小黃走了。

施盼則在車上跟紀西云打了個電話,約了他過來看電影。

她坐在車上等他。

拿著手機,施盼又看見了紀西云的這一串還沒有備注的電話號碼。

這一次,她打開了備注——

我家紀先生。

上一世的稱呼,還是用上了。

施盼看著這幾個字,靠在椅背上,微微合著眼。

上一世的幾十年如走馬觀花般的在腦海里閃過。

他和紀西云當初在一起,也有好幾年的和諧時光,但自從入伍后,矛盾始終存在,爭執不斷,哪怕到死她也遺憾。

“咚咚。”

窗戶被人敲響。

施盼睜開眼,看去。

是一個有點眼熟的青年,十七八歲的樣子,看著白凈斯文。

車窗滑下,她問:“有事?”

“學姐,我是任嘉,你忘記了嗎?”

青年見她眼神里的淡漠,欣喜的眼神頓時變的暗淡不少。

不到一年,學姐就已經把他忘記了。

施盼想起來了。

“你是高中時被我嚇的生了一個星期病的那位同學。”

“是我。”

任嘉聽她這么說,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又問:“我看你在這里挺久了,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學姐可以告訴我嗎?或許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我是在等人。”施盼道。

“誰讓女孩子等這么久?也太不禮貌了,如果是我,我一分鐘都不會讓學姐多等的。”

任嘉臉上滿是笑容,說話的聲音也很體貼,還像是在為施盼打抱不平。

但他話音剛落。

一道高高大大的身影從剛停過來的車上下來,目光淡淡的看著他說:“那可真是不巧了,你想等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