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甜寵:我在九零被大佬全家團寵了

第377章施勇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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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晨朝離開。

施盼跟紀西云去了展館。

現在是大冬天,外面寒風瑟瑟,展館里也有些冷清。

他們兩人攜手并肩,一處一處看了過去。

今天的施盼穿著一身米色的風衣,脖子上還套著一條紅圍巾。

紅圍巾是前兩年紀西云送的那一條。

她的個子高挑,和穿著一身黑色大衣的紀西云站在一起時,特別登對,一路回頭率爆表。

展館外面是一座還在施工的工地。

現在這個點,還正有不少工人在施工。

施盼和紀西云出來本打算找個地方吃飯,一不經意,她在工地上看見了一道略有些熟悉的人影。

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工衣,正在扛著一袋水泥,似乎是有點扛不動了,一袋水泥砸在了地上。

旁邊立馬有一個青年起身走了過來。

“喂,你怎么回事啊?一袋水泥都扛不起?中午沒吃飯還是怎么的?”

“浩哥,我是真的太累了,我要被累死了,再干下去我會死的,你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啊?”

男人滿身都是灰塵,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一動不動。

被稱作浩哥的年輕男人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勇哥,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我來了三天,你偷了三天的懶,我就這么跟你說吧,你現在要是不動起來,明天你看見的就不是我了。”

“不是,我跟你們什么仇什么怨啊?你們怎么就盯著我不放了?這都一年多了,工地上都該放假了,你們過年也不放假?”

施勇又氣又無奈,想撒氣還不敢。

浩哥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

“你已經坐下一分鐘了,我數十個數,我再不起來我就打電話,明天給你換人。”

“十、九、八……”

聽著倒計時,施勇還是有點害怕。

他一把伸手捂住浩哥的手表,賠笑道:“別別別,我干我干。”

他一邊去的抗那袋水泥,一邊盤算著該怎么辦。

浩哥見他繼續干活,也沒再數數,起來繼續站到一邊去監工。

見到這一畫面。

施盼才知道當初余岳跟她說的對付施勇的方式,就是眼前看到的這種。

在她視線停留的這片刻,紀西云已經注意到了。

他跟著看了過去。

“怎么了?”

“有個人長得有點眼熟。”她應道。

說著。

她跟紀西云打算離開。

費勁的把一袋水泥扛過去的施勇在擦汗的功夫,看見了不遠處的施盼,頓時急了。

“施盼!你給老子站住!”

他急匆匆的就想跑過來。

浩哥見狀,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直接將他給制服在地:“你閉嘴。”

“你放開我,那死丫頭是我女兒,我跟她說話還不行了?”

施勇像是狼見了肉一樣,使盡渾身解數掙扎,但都無濟于事。

這年輕男人是個練家子,輕輕松松就能將他禁錮,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他們那邊的動靜,引得施盼看了過去。

眼見著施勇掙扎無果,她眼神淡漠,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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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紀西云離開。

他們在前面后,后面的施勇想罵,但被強制性的制止了。

浩哥反手扣住了他的雙手,將他雙臂掰的生疼。

“痛痛痛!痛死了!你松開,我不喊了。”

在求饒后,施勇才得以喘息。

他狼狽的趴在土地上,渾身都是塵土,衣服領子穿到發黑,鞋子和褲子也很久沒有清洗過,身上還散發著異味。

但浩哥臉色一點沒變。

“我警告過你,不要去招惹劉美萍和施盼。”

“她是我女兒,我憑什么不能找她?你是誰派來的?該不會就是她派的?你是他什么人啊,像條狗一樣這么聽話?”

施勇氣急,各種辱罵的話也從口中冒出。

他罵的難聽,但浩哥仿佛沒聽見,連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

“老老實實的上班,不該知道的別知道。”

“我這上班有什么用?手里有錢都沒地方花,我說兄弟,你到底圖什么啊?你天天一分錢沒有,成天盯著我有意思嗎?你們這些人是干什么的?都一年了,能不能跟我透露一點?”

施勇氣急敗壞的雙手錘地,一肚子惡氣發不出來。

這一年以來,他天天被逼著上班,隔三差五就換不同的人來監督,他只要想曠工就會有人來做‘思想工作’。

在這期間,他裝過病、裝過吐血,甚至裝過死。

但都沒用。

每次都會被輕松識破,然后又吃一頓苦頭,最后還是會回到工地上干苦力。

上了一年的班,他現在手里的存款都有近萬元了。

有好多次半夜想跑出去打牌,每次連門都沒出去就被抓住,然后就會整夜整夜的盯著他。

這一年里,他一次牌桌都沒上過!

過分!

打不了牌,工地上其他人也不跟他來往,每天只能和監工說上幾句話。

施勇有無數次想套出來他們這么做的目的。

只是他們嘴太嚴,一年以來,愣是沒有透露出是誰指使的。

想到這一年以來的黑暗日子,施勇整個人都很暴躁。

“我TM過夠了,你們到底想怎么樣啊!你們是不是施盼派來的!”

“你休息兩分鐘了,再不工作,今天得加班一個小時。”浩哥很冷靜的說。

“魔鬼,你簡直是魔鬼!”

施勇一邊罵,一邊起來干活。

外面。

施盼已經跟著紀西云坐上了車。

她還在琢磨著施勇的這些事,一只手握了上來,將她的手整個握在了溫厚的掌心中。

“你在想什么?”

輕緩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收回思緒,施盼頭靠在椅背上,側過頭笑看著他。

她輕輕笑著,聲音也跟著變得很輕:“我在想,你的家庭情況怎么樣?家里有哪些人?好像,我從來沒有真正的接觸到你身邊的人。”

不只是這一世。

就連上一世,她對他的了解,也僅限于接觸到的這些。

不知道他的朋友,不知道他的家人。

而相比之下,她的家人,她的朋友,就連施勇這種糟糕的親生父親,紀西云全都知道。

“盼盼,你終于想要了解我了?”

聽她說起,紀西云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等你從老家回來,我送你一份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