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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大義滅親第七十九章大義滅親→:八三看書83ks,軍婚甜蜜蜜:嫁最野軍官,我在八零喜當媽!
“這位警官,沒有證據,您可別冤枉人啊!”
陰三兒出了一腦門的汗,訕訕的說道。
陸川也不想和他廢話,
“有沒有證據的,搜不就完事了嗎?王隊長?”
“好嘞!”
王隊友興奮的應了,給手下兩個瘦高個一個眼神,三人挽起袖子,正要大搜一場,卻聽病床上,一直沒說話的陰三兒媳婦突然開了口。
“咳咳,不用麻煩了,左邊柜子里有一個不走字的鬧鐘,里頭是空的,他一般藏錢都藏在里面...”
“臭娘們!要你多嘴!”
她話還沒說完,陰三兒手里抄起一個臉盆就朝著她砸過去。
那女人躲都不躲,臉上浮起一個痛苦的笑,還好陸川眼疾手快,直接把那臉盆接住了,那女人對陸川說了一句謝謝,又冷冷的看向陰三兒。
“要不是賺點加班費為了填你賭債的窟窿,我會受傷嗎?還以為你這次好好在我身邊陪護,戒了賭博,沒想到你死性不改,偷東西,還栽贓到一個八歲小姑娘的頭上?”
其實這些日子她和小花也算朝夕相處了,了解這小丫頭的本性,可她沒證據幫小丫頭洗清冤屈,所以一直都沒開口。
直到陸川把視線鎖定到陰三兒頭上,七八年的夫妻了,陰三兒的心虛她全都看在眼里。
之前她就覺得陰三兒怪怪的,可因為生病的緣故,沒有精力仔細去管,現在想來,從第一塊肥皂開始,到后來半夜發現他在偷吃東西,再到后來他時常擺弄那個他用來藏錢的壞鬧鐘。
她還以為他終于轉了性子,肯到醫院來陪護她。
原來是嘗到了偷東西的甜頭。
王隊長已經一馬當先打開柜子拿到了那個鬧鐘,表面上看并沒有什么異常,就是一個普通的鬧鐘,陸川接過去,從口袋里拿出小型螺絲刀將鬧鐘打開。
里頭有好幾張大團結,其中有一張還沾了一點熒光粉,陸川將錢遞給那位丟了錢的男士。
他把錢湊到鼻子下面,聞到那股子熟悉的黏合劑味道,給陸川點了個大拇指。
“警官!就是這個味兒!”
剩下的錢,不用想,也都是偷來的。
陸川取出手銬把陰三兒拷上,讓王隊長派人送到派出所去,囑咐他統計一下病區里丟錢的人統計一下,核實之后把贓款還了。
王隊長押著陰三兒往門口走,媳婦又開口道對王隊長道。
“那些丟了東西的,也統計一下吧,折成錢,我來還。”
“咳咳咳...”
陰三兒媳婦咳的厲害,小花趕忙給她倒了杯熱水遞過去,還把剛才田舒心給她的奶糖遞了過去,陰三兒媳婦笑著搖了搖頭。
陰三兒往地上淬了口吐沫,惡狠狠道。
“呸!臭娘們!等我出來收拾你!”
陰三兒媳婦溫柔的捂住小花的耳朵,對著被扭送出門的陰三兒。
“等什么等,老娘不和你過了!滾吧你!”
王隊長押著陰三兒,硬是慢吞吞的把病區從頭到尾走了一遍,好讓看熱鬧的都知道他把小偷抓住了,跟游街似的。
大家一邊罵陰三兒一邊鼓掌,還有人說起來。
“我就說小花不是賊吧!”
他旁邊的女人白了他一眼。
“那你剛才怎么不說!和那個誰一樣說小花用的好東西都是偷的!”
“沒意思!”
錢大嬸隨手把瓜子皮往旁邊病房的門口一丟,扭著身子進房去了。
小偷事件算是圓滿解決了,可病房里頭,小花已經把襪子、拖鞋和梳子都裝了起來,要還給陸川。
陸川趕忙擺了擺手,
“都送人的東西,怎么可能要回來!”
小花又遞給林文文。
林文文佯裝生氣,
“說好了送你就送你的!不許還給我!”
小花媽媽走過來,看了一眼陸川,笑盈盈的把梳子遞給林文文,
“其他東西就算了,這個,我剛才拿的時候才注意到上面是有字的,這個你得拿回去!”
“啊?我都沒注意到,什么字啊?”
舒心把梳子接了過來,只見梳子巴右下角,淺淺的刻了個“文”字。
歪歪扭扭的。
舒心抿嘴偷笑,“這字這么丑,難道是某人親手...”
陸川不好意思的伸手想把梳子接過來,站在舒心旁邊的林文文卻一把將梳子搶走揣進懷里。
舒心看林文文罕見的紅了臉,趕忙招呼道。
“走了走了,別打擾人家休息!”
陸川眼睛都熬紅了,一看就沒休息好,舒心趕著他回去休息,自己也帶著李伯伯和李嬸嬸回了軍區招待所。
到了服務臺,舒心說要再給開一間房,服務員支支吾吾的沒答應,讓她們先等一下。
沒兩分鐘經理就來了,舒心之前開房間一直用的計夫人帶來的介紹信,還以為是到期了,卻聽經理說。
“不是不是,你是慕連長的媳婦,上頭交代過的,不用特意再去開介紹信,只是...那個費用...”
“啊?”
軍區招待所和外頭的不一樣,住的都是公干的軍人和軍人家屬,不需要押金,費用也都是退房之后才結清的。
經理突然這么說,讓舒心有些摸不著頭腦。
經理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個啥,你公公婆婆前天退房了,說是有人結賬,但是這都兩天了,也一直沒人來,所以想問一下你...”
一開始舒心還沒反應過來,看經理指著慕剛夫妻倆住的那個房間才想起來,原來公公婆婆指的是他倆。
前兩天慕建義倒是給她留了一張字條,說是安吉大學已經給他安置了住房,說是收拾好了請他們過去。
慕建義畢業了分配到安吉大學,背井離鄉的,史秀娥離了兒子就不能活,反正慕剛也退休了,她就纏著慕剛一起把家搬了過來。
本來是只給分配一間單人宿舍的,但是慕建義算是特殊人才,找了校領導,又加了不少錢,給分了一間教授才能分配的小院子。
據慕建義的字條上原話說,還給慕建云和她留了一個房間,等收拾好了,隨時歡迎她們“回家”。
回家?
一家人才回同一個家呢,這家人能帶給她們的,除了冷漠,就只有賬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