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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小袋子里裝的是,李總裁送給三個寶貝兒的長命鎖。”
唐晴打開了小袋子,對白小蓮說道。
“我看看。”
白小蓮想把腦袋伸進小袋子里,可惜,她的腦袋太大了。
只能眼睛鉆進去,要看看里面裝的是金鎖還是銀鎖?
“小蓮,不用那么吃力看,我把袋子里的長命鎖,拿出來就是了。”
唐晴沒想到,白小蓮對長命鎖那么上心,她點點頭,又瑤瑤頭,覺得白家的二丫頭,還沒有長大。
“晴姐姐,是金鎖,金鎖耶。”
白小蓮終于看到了,小口袋里擺放著三個精致的小盒子,打開小盒子,看見金光閃閃的長命鎖。
她拿起一個長命鎖,看了又看,如突然發現了新大陸,大聲地喊道。
不到零點零零一秒的時間,白小蓮接著喊道:“我拿的是喜寶的長命鎖,上面寫著——喜寶長命百歲耶。”
“我看看。”
唐晴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李云城隨便拿來三個長命鎖,而是為三小只定制的。
“這……這,這份情比山高,比海深。”
唐晴因為激動,說話都結巴了,這是大年初一第一回。
她因為激動舌頭打結,渾身顫抖。
按理說,三個長命鎖,值不了多少錢,但禮輕情意重,注重禮節的禮儀之邦——華國,就是重視這份細節。
特別是唐晴,她對李云城的這份心,不但領了,還被感動得稀里嘩啦,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這份禮物,太珍貴了。”
“珍貴的不是黃金,而是李總裁的那份心。”
唐天橋一直沒有說話,聽著小幺妹和白小蓮磨磨唧唧地說著話。
他終于聽明白了,忙接過話茬說道。
“就是,就是。”
周望塵忙符合著。
他覺得小幺妹,得到了李云城的賞識,今后在港城打開局面,就指日可待了。
周望塵只看到唐晴打開工作的局面,沒有想到日后交完全款,他和唐天橋就留在這里,為前期工作而忙碌了。
這些日后的工作,周望塵不知道,就連唐晴的親大哥唐天橋也不知曉。
但周望塵冥冥之中,覺察到唐晴在港城要大干一場了。
幾個人,因為金鎖說個不停,保姆車一路狂奔,就跑完從一號別墅到淺水灣的全程。
吱嘎一聲。
保姆車停在了小洋房的大門口。
“到家了。”
李嘉澤扭過頭,對還在說個不停的白小蓮和唐天橋說道。
“這么快,就到家了。”
“太好了,我想睡覺了。”
白小蓮把睡覺這兩個字,說的很重很重,就是讓衛星策和柯小路聽明白。
明天上午十點鐘,圣賭大賽決賽如期進行。
他們不能遲到,如果遲到了,就表示棄權決賽。
已經走到這一步,決不能棄權,就是發生天大的事情,也要趕到火鳳凰夜總會。
“小蓮姐說的對,早睡早起,身體好。”
衛星策聽懂了,白小蓮說睡覺的意思,他馬上回應白小蓮。
柯小路的反應比衛星策總是慢半拍,但不影響他聽懂了白小蓮的意思,忙接過衛星策的話茬說道:“我現在倒在床上就能睡著,只是擔心明天早上睡迷了。”
“明天早上,我喊你起床,你不會睡迷的。”
衛星策這個小人精,馬上接過柯小路的話把,擔心摔在地上摔碎了。
唐晴不明所以然,聽著兩個小小子,說著困倦的話,覺得他們年齡小,禁不住這么折騰,已經困得不行了。
她想都沒想,對衛星策和柯小路說道:“你們兩個人放心,明天上午沒有什么活動,十點鐘咱們去醫院看望于姐。”
“可以,放心睡到九點鐘。如果九點鐘還不想起來,就在家看家吧。”
唐晴是隨便那么一說,可以算是說者無心,衛星策和柯小路是聽者有心了。
兩個小小子,對望一下,一起說道:“一切聽唐姨的,最好讓我們睡到自然醒。”
“好啊,你們想睡懶覺了。”
唐晴接過兩個小小子的話茬,她微笑地說道。
接著,唐晴推開車門,走下保姆車。
她看著李嘉澤微笑地說道:“這深更半夜的,還麻煩你送我們。”
“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明天下午我請客,在第一茶樓搓一頓如何?”
李嘉澤見唐晴如此的客氣,他點點頭,對唐晴說道:“好呀。”
“一言為定。”
唐晴覺得自從在一號別墅,和李嘉澤相遇,就沒少麻煩人家,請李公子搓一頓,順便送給李嘉澤一身最潮的時裝,略表心意。
她知道李嘉澤不缺金錢,也不缺時裝,但這點心意必須表達,否則寢食難安。
“打手擊掌。”
李嘉澤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朝著唐晴伸過來,唐晴也伸出纖纖玉手,和李嘉澤打手擊掌,表示不會反悔。
周望塵見李公子,答應明天下午去第一茶樓搓一頓,內心頓感輕松。
他比誰都了解唐晴,小幺妹不喜歡占別人的便宜,也不想虧欠誰?
如果,有了虧欠,必須還上。
就是這樣的性格,周望塵才對唐晴有好感,而且那種好感已經超脫了,不是親兄妹勝似親兄妹。
決心,為了唐晴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些話,周望塵一直沒有說出口,但不表明沒有實際行動,他每天都在踐行自己的諾言,守護著唐晴。
“時間很晚了,能否,你在小洋房過夜?”
唐晴看看下懸的月亮,此時已經是下半夜了。
她不想讓李嘉澤星夜趕路。擔心,路上出現突發狀況。
李嘉澤聽唐晴說讓自己留下,忙搖搖頭,把腦袋搖得像小孩子玩的撥浪鼓似的。
“謝謝,唐老板的邀請。”
“我還是喜歡,家里的那張床,請理解我。”
李嘉澤很想留在這里,和大家談談天,也想和周望塵、唐天橋敘一敘。
那是不行的,他必須遵守對大伯的承諾,不管多晚都不能再外面過夜,這是做人的準則,也是家規的體現。
這些話,他不能說,只能對唐晴說,睡覺不能換床,否則就失眠了。
唐晴理解李嘉澤的苦楚,她知道有人是不能換床的,如果換床好像要了他的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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