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甜如蜜,重生軍嫂在八零賺翻了

第27章 燜鍋飯

第27章燜鍋飯第27章燜鍋飯→:“爸,媽!”

她呢喃低語,眼底噙滿了淚。

可惜,她的聲音太小,很快就被兩小只的歡笑聲掩蓋了。

“外婆!”

丫丫飛奔向外婆,一個飛撲就投進了劉招娣懷里,甜甜地喊了聲:“外婆,丫丫好想您呀!”

丫丫最喜歡外婆了!

每次外婆去看的時候,都會抱抱她,親親她。還會給她帶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好東西。

只要外婆在,麻麻也會特別疼她,會縱容她依偎在她懷里……

她一直都盼望著外婆到來。

“噯!哎喲,我家丫丫來了呀。來給外婆抱一抱……看看咱們家丫丫是不是個乖囡囡?”劉招娣把丫丫抱起,稀罕得親了親。

又沖毛毛招招手:“毛毛怎么不過來?來,外婆也抱抱……哎喲,這孩子最近是不是長了點小肉肉?胖點好,胖點好……之前倆孩子都太瘦了,就該白白胖胖的才可愛。”

“外婆……”

連一慣小大人似的毛毛也放下了芥蒂,撲到劉招娣懷里,任由她抱在懷里。

劉招娣一邊一個,把孩子抱起,逗著孩子玩兒。

一旁黃志業羨慕的看著,察覺自己失態后,忙咳嗽一聲,這才把目光轉到黃欣然身上:“就該多帶孩子出來走一走,瞧,你媽見到兩個孩子多開心。”

“嗯,爸,我知道了。”Χiυmъ.cοΜ

黃欣然強忍哽咽,點點頭。拭去了偷偷掉下來的淚。

爸媽他們,都很喜歡兩個孩子呢!

其實,以她多年對孩子的漠視,丫丫也不可能在她改變態度后,就立刻和她親。可有劉招娣的毫無顧忌的喜愛,小時候的丫丫難得還保持著一顆赤子之心。

看著難得不像炸毛公雞的女兒,黃志業那張樸實的臉上,也難得多了抹笑容。

想起什么,從懷里掏出來給她:“喏,給你吃。”

黃志業遞給她的,是用一張桐子葉包起來的野果子刺泡兒。

也叫三月泡,刺莓、茅莓。眼下成熟的不多,黃志業是干活兒的時候見到了,便摘了帶回家。正好碰到自己小女兒到來便給她了,卻沒想到,惹得黃欣然興奮得很。

“刺泡兒?爸,謝謝您。太感謝您了!我知道以后該怎么辦了!”

黃欣然是真的很高興。

雖說靠櫻桃賺了一筆錢,可櫻桃就只有那么多,賣完了她又靠什么吃飯?

看見刺泡兒后,她心中突然一動。要是把這些刺泡兒也催生一番,是不是也可以像櫻桃一樣拿來賣?

一想到這,她內心一片火熱。

“你這孩子,是高興傻了?趕緊進屋吃飯!”劉招娣招呼她,率先抱著倆孩子進屋。

為了省事省柴火,黃欣然做的是“燜鍋飯”。

燜鍋飯又叫懶人飯,就是將各種配菜諸如土豆、豆角之類的,先用油鹽炒一炒,之后在菜的表面均勻鋪上一層泡發過的大米,從鍋邊旋轉加入適量的清水,蓋上鍋蓋,再把鍋和蓋之間的縫隙用濕毛巾堵上,用細細的柴火慢慢的燜。

等鍋里的水燒干,鍋底的菜已經散發出濃香,大米也熟透邊緣部分金黃脆香,吃起來別提有多好吃了!

一上桌,外婆就首先將那脆脆香香的鍋巴舀給了兩個孩子。最后的一勺,則給了黃欣然。

“來來來,趕緊吃,鍋巴可好吃可香了!不過別貪快,要慢慢的嚼!”

外婆開心地吩咐兩個孩子。

“知道了,外婆。”

丫丫急忙應下,率先夾了快鍋巴慢慢地嚼;“呀,外婆,這飯飯真的好香呀!”

“香吧?外婆也沒想到,我家然然居然也有這等好廚藝。來,吃吃!大家都嘗嘗然然的廚藝。”

劉招娣感慨得很,她的閨女居然也學會了做飯。果然是女人嫁人后,到底和在娘家時不一樣了。

想到這,她又有些心酸。

她的父母為了求個兒子對她們姐妹冷漠又絕情,她加入黃家后,才過了幾天舒坦日子。所以,早些年她對然然也是百般寵愛,將她寵溺得不諳世事。

沒想到,這也間接害了她……

她急忙轉頭過去,偷偷拭去眼角的淚花。

現在好了,女婿出息,然然也生下龍鳳胎湊成一個好字。只要她靜下心來好好過日子,她的福氣還在后頭!

只可惜,上輩子的黃欣然到底辜負了她的期許。

黃欣然也埋頭吃著燜鍋飯。

黃家人口少,老爸和大哥都舍得賣力氣,加上劉招娣更是能頂個男人干活兒,家里的工分雖然不是生產隊最多的,可人均下來,卻是足夠了。

就好比陸家的米缸已經掏空,而黃家還能吃白米飯這一點上,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同。

更不要說因為她今天帶著兒女過來,黃弘毅堅持割了一刀臘肉,切成丁后,混合在燜鍋飯里。

因為有臘肉的關系,那飯菜別提有多香了!

黃欣然都忘記了自己的來意,悶頭扒飯,直到第三碗飯干了個底朝天,往鍋里一看都已經清潔溜溜,這才不好意思的放下碗筷。

“爸媽,哥,嫂子,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飽了?”

劉招娣有些驚訝,急忙將碗里的撥出一半:“飯多了吃不完,給你一半……”

“媽,我都吃三碗了。真的飽了。”

“你是嫌棄媽吃過?想你小時候,還從媽嘴里摳肉吃……”

“媽!”

黃欣然囧了個大囧。

這件事兒,她從年幼起就沒少被老媽揶揄,害得她都沒臉見人。誰能控制自己年幼時的舉動啊,老媽也真是……

眾人一陣大笑。

“行了,行了,這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沒看然然的女兒都比那時的她大。何苦舊事重提,把然然都臊得慌。”

黃弘毅不說還好,他一說,大家笑得更歡快了。

正說笑時,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黃弘毅雙眼一亮:“肯定是他,來了!”

他急匆匆去開門,轉身就領著一個身形健壯還帶著草帽的男人進屋,對方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大麻袋,瞧著應該很重,將大麻袋墜得很緊。

“妹妹,事兒成了!”

黃弘毅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了,得意地求表揚。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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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