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甜如蜜,重生軍嫂在八零賺翻了

第61章 懷疑

第61章懷疑第61章懷疑→:看著守在阿黃身邊噙著淚的黃欣然,陸云琛主動起身。

“我們去那邊談吧。”

“好。”

公安同志看著受傷的大黃狗,到底沒堅持。

等他們走開,黃欣然也暗中松了口氣。撫摸大黃狗的手上的暖流加大。看著那猙獰的傷口慢慢蠕動愈合,她打心眼里高興。直到耗光后才收回手。

阿黃也明顯感覺到了那股舒服的氣息,已經沉沉睡去。

它太累了。

不過,公安同志還是過來,居然試圖從阿黃身上找到線索,最終被黃欣然拒絕了。

“就算要它配合,也得等它傷勢穩定之后。再等等吧。”

想了想,她說出了關鍵:“之前我們發現阿黃時,它的嘴巴和腿被人纏上了膠布。膠布這東西,生產隊里備著的人家不多。或許,這也是一條線索。哦,對了!還有阿黃腿上的傷,分明是被利刃一刀削斷。什么樣的利刃能有如此鋒利的刃口呢?”

公安同志對視一眼,又問:“你們再想一想,還有沒有和你們鬧矛盾的人?”

其實這個問題,他們之前就問過,現在再問一遍,不過是擴大嫌疑人名單罷了。

陸天磊是書記,要說專門和人結仇也說不上,不過還是有不少人都和他有著明里暗里的厲害關系。至于陸家的其他人嘛,他們雖然也在排查,卻率先將陸天磊放在了第一位。誰讓事發當時,是陸天磊在看守櫻桃園呢!

“我倒是有這么個人……或許,是我想多了……”

黃欣然遲疑著。

兩公安同志對視一眼,忙催促:“你盡管說,是與不是我們自會排查。”

“那……也行吧。”

黃欣然這才無奈的提起一個人名:“或許是我想錯了,她不可能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蔣玉柔?

兩位公安同志對視一眼,上次過來他們就大致了解些內容,當時也聽到了這個名字,還知道對方是下鄉的女知青。只是根據他們的調查,兩人的關系似乎很好?

“為什么你會覺得,她有問題?”

“不是覺得她有問題,我是覺得,我……這么說吧。”

黃欣然好似下定了決心才開口:“我和她之前的感情確實非常好,甚至比親姐妹還要好。不過,我家櫻桃樹的特別,想必你們也聽說了。在我和招待所談好價格并收了訂金后,蔣玉柔卻領著陌生人來找到我,讓我把櫻桃賣給此人。那天,我們發生了點不愉快……”

她似乎覺得自己說得有點多,慌忙歉然擺擺手:“就是、就是爭辯了幾句,真的!此外什么都沒有!你們要相信我!”

兩名公安同志對視一眼,都沒有說信不信的話。

他們辦案這些年,自然不難看出,黃欣然的話里哪些是真,哪些話摻雜了水份。

就單純只爭辯了幾句,對方不可能會這么說。

“行,我們知道了。你們要是又想起了什么,隨時可以和我們聯系。”

兩名公安同志走了,黃欣然也暗中松了口氣。

既然公安對蔣玉柔產生了懷疑,剩下的,就看他們如何找到線索。

盡管沒抓到人,不過黃欣然心頭有種強烈的直覺。

縱火案,和蔣玉柔脫不開關系,和肖華宇脫不開關系。

同樣陷入沉思的,還有陸云琛。

不過,他只是深深開了黃欣然一眼,并沒有多說什么。

一場大火燒了櫻桃林,樹上的櫻桃也被燒毀了大半,即便樹上還剩下些櫻桃果,也肯定不如原本的果子,陸家的損失可不止一點半點!

黃欣然特意查看了剩下的果子,越看越是心痛。

為了營造出是果樹品種不一樣的錯覺,她特意將樹上的櫻桃都催熟到一半,被大火一燎,脫水變質的不再少數,加上她抽空異能救阿黃,也使得一部分櫻桃果子沒得到及時救治枯萎。最終能得到的部分,大概只有原本收成的四分之一。

換句話說,即便將這些果子悉數賣出,也抵消不了孫雅之前給的1000塊錢訂金。

孫雅的人很快就把這件事報告上去,孫雅親自來了,看著現場的一片狼藉,臉色也非常難看。

想當初因為簽了合同給了訂金,信心十足的她回去后,就不斷宣傳,加上吃過櫻桃的那些回頭客主動宣傳,果子還沒到手,她手上的訂單就已經排到了好多天后。

眼下除了這種事,讓她回去怎么交代?

“這事屬于不可抗力,畢竟誰也不愿意發生。現在哀怨也于事無補,還是看看該如何補救才是正理。”

黃欣然率先表態:“樹上的果子,但凡能救的我盡量救。只是您那邊,您看看后續該怎么辦?”

孫雅臉色都黑透了。

可她說得對,這件事總要解決。

“你先把樹上的果子穩住,剩下的交給我!”

她并沒有多留,急匆匆回了招待所。

剛下車,就撞上了眉彩飛揚的錢朵朵。甚至對方在看見她急匆匆往里走時,還故意好心情的沖她打招呼。

“喲,孫小姐這行色匆匆的,莫不是發生了什么好事?”m.χùmЬ.ǒ

好事?

孫雅恨得咬牙切齒。

究竟是誰縱火燒了櫻桃林呢?

也不知道是誰曾經說過,一件事,誰得利最大,誰就最可疑。

回來的路上她就仔細想過,眼下的場面,對誰最有利?除了錢朵朵之外,不做她想!

可,錢朵朵那晚還在招待所,她又是怎么在櫻桃林縱火?

下一刻,她就想到了“借刀殺人”這句話。

“別以為你就成功了!”

孫雅輕蔑的看著她:“有句話說得好,‘吹滅別人的燈,并不會讓自己更加光芒;阻擋別人的路,也不會讓自己行得更遠。’你這種陰險小人,做盡損人不利己的事,也不會讓你更上一層樓。你故意攔在這,做作給誰看?”

說完,也不看錢朵朵的臉色,頭一昂,轉身就進去了。

錢朵朵的臉黑了下來。

恨恨地瞪著上樓的孫雅,一雙眼危險的瞇起。

她還以為,櫻桃林起火這件事只是個意外。聽孫雅的意思,她居然還懷疑,起火這件事是自己做的?

豈有此理!

她錢朵朵再是想往上爬,也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怒火沖天的她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便率先撥了個電話出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把事情給我查清楚!”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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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