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甜如蜜,重生軍嫂在八零賺翻了

第91章 吃面

第91章吃面第91章吃面→:黃欣然也好笑,兩孩子還真是為了進城,這么拼啊!

“行吧,你們要跟著去就去吧。只一條,你們必須跟緊我,否則,要是走丟了,以后你們都見不到爸爸媽媽了。知道不?”

“好,麻麻我們會乖乖地,不給您添亂的。”丫丫急忙表示。

毛毛不說話,只是拿希翼的目光盯著她。

“好,那咱們走吧!”

黃欣然領著兩個孩子一起進城,自然就不適用之前的法子,搭乘王紅軍二人的便車進城,畢竟她還拖著兩個孩子呢。她老老實實帶著孩子到馬路邊等早班車到縣城,再從縣城轉車去市區。

這一折騰,等到下車時,都已經九點多了。xiumb

“餓壞了吧?走,咱們先去上廁所,然后吃飯去。”

黃欣然之前也沒發現,一慣乖巧地毛毛居然會暈車。

她之前沒察覺孩子有暈車的壞毛病啊!

這一路顛簸到市區,孩子前后吐了兩次,到下車時一臉卡白,人更是極度萎靡,一點精神都沒有。

她領著兩個孩子去了公共廁所。

這年頭的公廁不但要收費,還要排隊。黃欣然見孩子小,原本想讓毛毛和她們一起去女廁。不料毛毛卻紅著臉掙脫了她的手,徑直跑進了男廁那邊。

惹得她一陣好笑。

上了廁所出來,毛毛暈車的毛病已經好了大半。

“走,咱們吃飯去。”

她隨意找了家賣面條的路邊攤,坐下來,“老板,來兩碗三兩炸醬豌豆面。”

炸醬豌豆面不說現在,即便再往后推三四十年,依然是大街上小面館的經典搭配。

“好咧,你們坐一會兒馬上就好。”

這家店的生意非常好,許是緊挨著長途汽車站的緣故,九點多的時間食客依然坐滿了好幾張桌子。

黃欣然找了張相對通風些的位置,安頓好兩個孩子,才再度找到老板,“好的。老板,能不能先給我一碗面湯,小孩子口渴了。”

“沒問題!”

老板人很熱情,這是在以前的國營飯店吃飯,根本看不到的笑臉:“那邊的木桶里有豆漿,不要錢。你看是給孩子喝豆漿還是要面湯?豆漿可以自己盛。”

“那行,我自己盛豆漿就行。”

黃欣然隨意聊了兩句才知道,他們家的面館也是夫妻店,幫忙擦桌子端面和收拾碗筷的孩子是他家小兒子。店里的豆漿早晨都提供,每天都燒滿滿一大桶,喝完了就沒有了。給來吃面的食客解渴。

黃欣然也不客氣,給自己和孩子盛了一人盛了一碗。

喝一口,純純的豆漿味兒,雖然豆漿加水多了顯得有些淡,甚至不夠甜。不過免費的豆漿嘛,加上這年頭的白糖精貴,市面上暫時還沒發現“糖精”這種甜味劑,甜也是原本的甜。不知道比幾十年后用豆漿粉兌出來的豆漿強多少。

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后,毛毛慘白的臉色也好了很多。

他小口小口的喝著豆漿,眼底是肉眼可見的喜悅。

“好喝吧?”

黃欣然拿出手帕,給兩個孩子擦擦汗。

丫丫和毛毛都齊齊點頭,“好喝。”

“別吃太多,面一會兒就來了。”

正說著,面真的上來了。

三兩面條是用大海碗端上來的,分量十足。上面鋪了厚厚一層雜醬和豌豆,濃香撲鼻,一端上來就滿滿地食欲。

黃欣然沒有直接吃,二十用小碗先分了一半雜醬和豌豆出去,又夾了面條。這才推給兩個孩子,“慢些吃,剛出鍋的很燙。不夠的話這里還有一碗。”

兩個四歲的孩子吃一碗三兩的面條,怎么看都足夠了。

不過,她還是趁著孩子開始吃的當口,把自己碗里的炸醬分出去一半給了兩個孩子。

“麻麻,我夠了!”

丫丫趕緊捂著自己的碗,大眼睛忽閃忽閃地,里面盛滿了歡喜之色:“麻麻,您也吃!這面面可好吃了,您也嘗嘗!”

“好,我們一起吃。”

一碗面而已,都被兩個孩子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覺。

黃欣然好笑又感慨,慢慢地吃著。等兩個孩子吃飽了,她才把剩下的面條都吃了。

“走!麻麻帶你們逛街去!”

她高高興興地付了面錢,領著孩子走在大街上。卻全然沒發現,她的身后,綴著一條小尾巴。

這條小尾巴之前也坐在面館里吃面,沒想到,這么一個鄉下女人還拖著倆孩子,手頭上居然還帶著那么多錢,不由一陣心喜。

他們當“扒手”的人,都練就了一雙利眼。往人身上一掃,就能分辨出對方兜里有沒有揣著錢。而眼前這個女人,很明顯是只肥羊。

他裝作閑逛的模樣轉到另一邊,又朝著母女三人走過來。和黃欣然錯身而過的瞬間,撞了下對方的肩膀。

心頭正暗自高興時,手上卻突然一疼,痛得他忍不住慘叫一聲。

“啊!”怎么回事?

慘叫聲沒完,卻被黃欣然一巴掌拍到了胳膊上。

“干什么?!哪里來的流氓,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我打不死你!我打打打……”黃欣然可沒饒過對方的意思,一邊揍人,一邊大罵。

那小尾巴都驚呆了。

他怎么就這么倒霉,居然遇到了這樣的潑婦?

不夠很快他就反應過來,當即一把推開了黃欣然:“喂!你到底有完沒完?誰碰到你了?你給老子把話說清楚了!”

“嗬,我看要說清楚事情的人是你!你剛才想要干什么?要不要我們把話說清楚了?”

她可不是省油的燈!

在對方盯上她時,超強的預感就讓她早就鎖定了對方。

在對方沖她出手的剎那,她就抓住了對方的手:“來來來,大家都來看看。他手里拿著的是什么?都看看吧!”

在對方的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塊小小的刀片。也就是這塊刀片,可以在一剎那間割破路人的衣裳布料,并迅速把錢拿走。

只是他也沒想到,終日打雁居然會被大雁啄了眼。不但被人抓住了現行,連他剛才試圖抽回手都沒成功。又試圖推開對方,還是被對方化解。

他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歷,走了什么狗屎運?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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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