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447 教主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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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看著桌上滿滿登登的金子,一時間有些被閃瞎眼。

衛六郎直接失語。

衛廷半晌回過神來:“這些金子……哪里來的?”

他無比確定自己最近交的一筆家用是五千兩銀票,不是這些林林總總的金子。

如果是用銀票換金子,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數量能不能換這么多暫且不提,起碼元寶與金條上會有官印。

蘇小小特別真誠地看著二人:“我說是撿的你們信嗎?”

二人:“……”

“真的,就在白蓮教撿的。白蓮教有個金庫,不過好像不知被什么人給搬空了,我只撿到了這么一點點。”

二人想說這一大桌子也叫一點點?

可倘若是與一整個金庫相比,那確實是一點點。

衛六郎不了解蘇小小,衛廷卻是狐疑地看了蘇小小一眼:“我怎么這么不信呢?”

蘇小小一本正經道:“是呀,不信你去問二皇子,是他告訴我那里有金庫的,還和我說,我能多少拿多少,他不告訴他爹,回頭我和景弈帶他出去就行。誰料那家伙騙我,金庫早沒了,就剩這么一點兒了!不信你們去問景弈,他給我放的風!”

景弈才不會出賣她!

衛廷瞇了瞇眼:“別人搬的?”

蘇小小點頭:“昂!”

衛廷的目光耐人尋味:“還專程給伱剩了點兒?”

“昂!”蘇小小點頭,點到一半頓住,“興許是拿不下了!”

“一萬兩都拿走了,這一點拿不下了?”

“什么一萬兩?少說十萬兩……”

蘇小小話音剛落,意識到自己中了衛廷的套話術。

她眨眨眼:“哎呀,藥好像糊了。”

說罷,腳底生風地出去了。

人已經沒影了,又扒在門邊,探進來一顆腦袋:“金子是送給六哥的,你不許動!”

衛廷黑了臉:我的家庭地位已經排在自己六哥之后了?

衛六郎仍是懵懵的:“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衛廷風輕云淡道:“啊,就她說的那回事。”

衛六郎狐疑地皺眉:“白蓮教的金庫當真沒了?”

衛廷道:“多半是。”

那丫頭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衛六郎不了解蘇小小,他從常人的角度去理解,有了另一種揣測:“會不會是白蓮教自己把金庫轉移了?”

衛廷好笑地說道:“不會。”

他可以非常確定,就是小胖孔雀干的。

至于怎么干的,他不清楚,那丫頭身上似乎總有無法解釋的秘密。

他不會因為自己不理解、想不通,就去否認這種離奇的存在。

也許有朝一日,他終能揭開她的神秘面紗,窺見她的全部秘密。

衛六郎忽然開口:“去打洗澡水。”

衛廷一頭霧水,怎么就扯到洗澡水了?

衛六郎假裝不看桌上的金子,義正詞嚴地說道:“做上門女婿,要有上門女婿的樣子。”

衛廷:“……”

桃林來了新的客人。

他被蒙著面帶入一座庭院的東廂房。

莫歸遠已等候多時。

他被摘下黑色頭罩后,眩暈了良久才適應眼前的光線。

莫歸遠客氣地笑道:“吳老爺,別來無恙。”

被喚作吳老爺的男人約莫五十上下,留著花白的胡子,他比莫歸遠年輕不少,可看上去卻并不如莫歸遠身強力壯、精神矍鑠。

他拱手,恭恭敬敬行了一禮:“教主。”

“吳老爺,請坐。”

“客氣,客氣。”

二人寒暄了一陣后切入正題。

吳老爺拿出一份名冊:“三千上等兵,八千中等兵,全是比朝廷更精銳的兵力。”

朝廷每年都會征兵,這位吳老爺恰巧有路子,買通了部分官員,從他們手里挖到了最優良的新兵。

“只有新兵?”莫歸遠顯然并不滿意。

吳老爺笑道:“瞧您說的,我若只有這么些人也不敢來您跟前兒獻丑不是?”

他說著,又拿出了另一份稍稍泛黃的名冊,“全是朝廷的老兵,有退役的,也有在服役的,就是價錢嘛……得翻上一番。”

莫歸遠漫不經心地說道:“錢不是問題,但兵一定要強,馬一定要夠壯!”

吳老爺拍著胸脯道:“教主請放心!我吳老三挑選的兵馬全是一等一的!另外,有幾個帶過兵的老將,我也給您列上去了,立過軍功的,殺過北燕人的,價錢都不一樣。”

莫歸遠淡淡道:“我說過,價錢沒關系。”

吳老爺笑道:“教主是個爽快人!我吳某就愛與爽快人打交道!我今兒也給您交個底,只要價錢給夠了,武將……最高能買到立下過一等軍功的!”

立下過一等軍功,那幾乎是與冷將軍一個級別的了。

朝廷的武將并不少,然而真正出頭的卻不多,實力運勢缺一不可,此外還得有背景,有心機,會來事兒,否則任憑你殺多少敵、立多少功,也不一定能站到權勢的頂峰。

朝堂是個是非之地,像秦滄闌這種單憑實力就能雄霸天下的將星又能有幾個?

多少不得志的,就等著有人賞識自己,一展抱負。

莫歸遠對于吳老爺提供的兵馬基本滿意,他讓人將大長老叫了過來,與對方談價。

談妥之后,大長老命人去地窖取兩箱金條過來,一箱是給吳老爺的傭金,另一項是給將士們的軍餉。

吳老爺滿心歡喜地期待著。

莫歸遠亦十分期待。

白蓮教發展了這么久,坐擁教徒無數,這些人就是他們的民心,可倘若要成事,僅有民心不夠,還需要兵臨城下。

那一天就快到了。

金鑾殿那把椅子,就快是他莫歸遠的了。

“大大大、大長老!”

派去拿金條的弟子連滾帶爬地撞了進來。

一屋子人古怪地看著他。

大長老訓斥道:“在教主面前,豈可失儀!”

那弟子腿都軟了,像一條無骨魚癱在地上,臉色慘白。

張峰將人扶起來,問道:“你好好說,出什么事了?”

弟子戰戰兢兢地哭道:“金子……金子沒了!”

張峰問道:“你路上被人打劫了?是闖入林子里的人?”

莫歸遠神色平靜,兩箱金子而已,沒了就沒了。

弟子哭道:“不是……是金庫……金庫的金子沒了!”

莫歸遠臉色一僵。

莫歸遠親自去了藏金的密道。

當他看見被掃蕩一空、連個銅板也沒給他剩下的地窖時,整一個懵掉了!

大家早點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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