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1075 囂張的師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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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凌云又漫不經心地來了一句:“羨慕也沒用,不是親生的,就沒那個命。”

夏侯崢握緊了拳頭。

夏侯卿在場,蘇小小中規中矩地給夏侯儀把了脈,做了針灸治療。

夏侯儀也繼續著他的病入膏肓者姿態,沒對蘇小小進行任何挑釁之舉。

“城主,可以了。”

蘇小小對夏侯卿說,“按原先裘長老開的方子繼續服用即可。”

夏侯卿如釋重負,對夏侯儀輕聲道:“二叔,你好好休養,裘老已經去為你尋藥了,等他回來,一定能讓你痊愈的。”

夏侯儀沒理他,而是看向了一旁的蘇小小。

蘇小小不解道:“二太爺干嘛這么看著我?”

夏侯卿看了看夏侯儀,問道:“二叔……是有話想問秦大夫嗎?”

蘇小小:這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又來了。

夏侯儀的指尖在扶手上敲了幾下。

夏侯卿對蘇小小道:“我二叔說謝謝,有勞了。”

真會裝模作樣!

蘇小小笑容滿面地說道:“二太爺客氣了,能為您治病是我的榮幸,啊,不過有件事想提醒二太爺。我是百花宮的人,百花宮近日樹敵太多,就怕有人為了陷害百花宮,故意來二太爺這邊動手腳。城主,您可千萬得防著點兒。”

堵死你的退路!

看你還怎么裝病嫁禍我!

夏侯卿覺得在理:“我會讓人嚴加防守的。”

蘇小小無比“好心”地提醒道:“普通侍衛恐怕不夠。”

夏侯卿點了點頭:“我讓幾位長老輪流過來值守。”

夏侯儀死亡一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蘇小小。

蘇小小挑眉。

來呀,跳起來打我呀。

出來后,夏侯卿見凌云與夏侯崢似乎在交談,問凌云道:“和你大哥說什么呢?”

凌云冷漠地說道:“我沒大哥。”

夏侯卿又被兒子甩了臉子,面上有些掛不住,眸光沉了沉。

“中午留下來吃飯。”

“不吃。”

“你——”

夏侯卿見自己給凌云的臺階,被凌云踩碎得干干凈凈,不由地越發惱怒:“你別仗著我寵你,就可以目無尊長!”

在千山島,沒人敢這么和他說話!

凌云呵呵道:“差點兒把我打死在娘胎里,還真是寵我啊。”

夏侯卿噎住。

凌云對蘇小小道:“我們走。”

“哦。”蘇小小聽話地跟上。

夏侯卿氣得七竅生煙。

每每感覺與兒子的關系更進一步時,都能被對方氣個半死。

真是個逆子!

夏侯崢笑了笑:“義父,您別往心里去,凜兒大概是一時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世,等過段日子想通了,就能明白您的苦心了。父子哪兒有隔夜仇呢?”

夏侯卿無奈一嘆:“他若能有你和老二一半懂事,我也不至于頭疼了。你是大哥,多包容一下他。”

夏侯崢恭謹地說道:“義父說的什么話?凜兒很好,何來需要包容一說?”

這話讓夏侯卿十分受用。

凌云再惹他生氣,那也是他親兒子,是云汐留給他的骨肉。

他可以惱他,但不喜歡別人詆毀他。

想到今日凌云受的委屈,他皺眉道:“老三那邊……”

夏侯崢忙道:“是我管教不嚴,讓三弟口不擇言,三弟若有機會醒來,我這個做大哥的,一定會好生教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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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醒來……

這是在告訴夏侯卿,夏侯鈺傷得有多重。

夏侯卿擺擺手:“算了,他也得教訓了,讓他日后謹言慎行。”

竟然只是一句算了,半點兒沒有訓斥百花宮下手太重的意思。

夏侯崢拱手應下:“是,義父。”

夏侯卿準備走了。

夏侯崢道:“義父,快到午膳的時辰了,我從西晉帶回來一個厲害的廚子,讓他給您做幾樣西晉的菜肴。”

“不必了,我還有事。”

夏侯卿說完就走了。

夏侯崢望著義父遠去的身影,眼底掠過一絲復雜。

心腹侍衛走上前:“大公子,城主他是不是有點兒太……偏心了?”

夏侯崢冷聲道:“從前我們四個,總是擠破腦袋獲得義父的器重與疼愛,時至今日我才明白,有些人生下來,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這些,還更多。”

云凜唾手可得的,是他們求之不得的。

更讓人氣憤的是,凌云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這讓他們情、何、以、堪?!

馬車上。

蘇小小對了對手指,無辜地說道:“凌云,你要不要去見一下城主?”

凌云:“不要。”

一刻鐘后,夏侯卿再次見到了凌云。

他心頭一喜,面上卻很淡定:“想通了?回來吃飯的?”

凌云伸出手:“診金。”

夏侯卿:“……”

另一邊,衛廷、蘇陌、景弈來到了昨日的事發現場——被毀了一半的繡樓后院。

老板娘為了等城主府的賠償,讓人把后院圍起來了,沒許人動。

現場保護得很好,尤其那個三尺多的深坑。

景弈:“哇。”

蘇陌看向正蹲在坑里不知搗鼓什么的衛廷:“找到線索了?”

“嗯。”

衛廷的指尖捏起黏土,在指尖碾了碾,“虧得坑夠深,

“那邊。”蘇陌指了指右手邊的一處屋檐。

那里有一點已經干涸的黏土。

衛廷道:“去看看。”

找了幾個屋頂,衛廷又有了新的發現:“她不是故意躲著小小的,或者說,躲著小小不是唯一的原因,當時這里還有一個人,她在追她。”

順著沿途的蛛絲馬跡,衛廷三人尋到了一處僻靜的巷子。

角落里散落著斑駁的血跡。

到這里,圣女的蹤跡消失了。

但衛廷發現了新的腳印。

景弈問道:“圣女受傷了嗎?”

衛廷點點頭:“多半是。”

蘇陌道:“她武功這么高,能傷到她的人不多了吧?”

衛廷分析道:“是不多,就算打不贏,圣女全身而退也沒有問題。要么,是圣女的身體出了狀況,要么,是對方的武功遠在圣女之上,譬如江觀潮,又譬如城主府的幾位長老。但江觀潮出島去捉婁不凡了,幾位長老又與圣女無冤無仇。”

蘇陌深以為然:“看來是她出狀況了,得盡快找到她。”

好在衛廷的腦子是真的夠用。

半個時辰后,他根據沿途的蛛絲馬跡,尋到了一處青樓。

衛廷嘴角一抽:“怎么又是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