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寵妃惑人心

第56章 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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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武帝甫一抱住懷中的小女人,便察覺到她周身冰冷,再觀其面容,不正常的潮紅如胭脂般彌漫。他心中的怒火,如燎原之火般燃燒起來。

他聲音低沉:“她竟敢給你下藥!”

此時的圣武帝,眼神恰似兇猛的野獸,兇狠異常。

云夢卿聽不真切他的話語,她只覺著自己難受至極。

“陛下,嗚嗚,卿卿……卿卿難受。”她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亂摸索著,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磨蹭著男人的身軀。

好舒服,他的身體涼涼的,好舒服。

她的眼神迷蒙,櫻唇微張,輕輕喘息著,面上的潮紅愈發艷麗,仿佛一朵盛開的桃花。

“嗚嗚,要,卿卿想……”

圣武帝看著懷中小女人失去理智的模樣,心知她此刻難受萬分,可此地實非合適之所。

小心翼翼地將她從涼水中抱起,他步伐穩健而迅速,朝著寢殿走去。

一路上,圣武帝邊走邊除去小女人身上濕透的衣裙,動作輕柔而利落。

她中了春藥后浸泡在冷水中,又被濕透的衣裙包裹,身子嬌弱,如何承受得住。

到了寢殿,圣武帝扯過屏風上干燥的巾帕,將小女人包裹起來,吸干身上的水分后。

他彎腰輕柔地將她放置在床上,正欲起身褪去自己的衣袍。

小女人光裸白皙的手臂卻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她的力道不大,卻足以讓他停下動作。

“不,你別走,嗚嗚……祁佑哥哥……”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令人心碎。

圣武帝被她的哭聲牽扯著,心疼不已,“好,朕不走。”

圣武帝手臂微微用力,將女人抱至身上。

云夢卿坐在他的腰腹間,扭動著身軀,不知要怎么樣才能更舒服。

圣武帝的一只大手輕輕撫上她的后背,給她安慰,另一只手開始解開腰帶。

龍袍復雜,圣武帝一只手解開衣袍廢了些時間,小女人一直躁動不安地在他身上磨蹭。

還無意識地撫摸著他,他的身體也越發燥熱,眼神更是晦暗不明。

待解下腰帶后,翻身將不安分的小女人壓在身下,迅速扯開身上的衣袍扔至床下。

床邊云夢卿一來月瑤幽庭特意命人打造的絲綢飄帶隨著床的搖晃而飄動。

赤裸的兩人,即便有床帳的遮蔽,也難以掩蓋體型與膚色的差異。

一個肌肉結實,身材魁梧;一個嬌小玲瓏,身姿纖細。

一個肌膚呈麥色,健康而有光澤;一個肌膚如雪,晶瑩剔透。

足足一個時辰后,女人的嬌吟聲與男人的低吼聲才漸漸停歇。

圣武帝靠坐在床頭,看著陷入昏迷的小女人,臉色陰沉,但卻異常輕柔地吻了下女人的雪白肩頭,隨后動作利落的翻身下床。

等圣武帝回到清涼殿,福海已經在清涼殿等著了。

感受著殿內仿佛凝固的氛圍,福海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但還是穩了穩心神。

開口道:“陛下,奴才剛剛詢問了安王殿下,殿下說他只是喝了幾杯琛昭儀敬的酒隨后就醉了,安王說他喝下去時沒覺得烈,反倒覺得味道清甜,可喝了幾口后,就覺得酒意上頭,隨后便離開宴會出去透氣了。”

“安王剛出去沒多久,就有一個宮女說昭貴嬪為安王準備了醒酒湯,邀安王前往凌波殿。”

福海說到這里,不動聲色的抬頭看了眼陛下,見陛下臉色一直平靜,完全看不出任何喜怒的樣子,卻更讓他害怕。

見陛下沒有任何反應,福海就幫安王解釋了一句:“想必安王也是喝醉了,沒想那么多。”

圣武帝眼神如深海,讓人捉摸不透,他轉動著手上的扳指,回想起安王拽著女人衣裙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壓都壓不住。

既然腦子什么也不想,留著干什么。

圣武帝對福海的解釋嗤之以鼻,“繼續。”

福海正聲繼續道:“隨后那個宮女就將安王帶到了凌波殿,安王進入殿內后,在殿內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后,加上醉酒,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那兒,就暈過去了,那個宮女沒有跟進去,想必是知道房間內燒著香。”

福海還隱藏了一部分,這香是迷情香,他去向安王詢問原委時,便聞到了床上的衣裙上一股男子的淡淡麝香味兒。

安王應該是用了昭貴嬪的衣裙做了一番疏解后,再暈過去的。

福海的表情管理都快要失控了,這都是什么事兒呀,也不知道陛下有沒有聞到。

若是陛下知道了,他都不敢想......

隨后福海繼續又道:“奴才聽到安王說房間有香后,立馬查看,發現房間里的香處理得很快,不僅香的灰燼沒有,連味道都已經處理了。”

“是朕養大了琛昭儀的野心,呵。”

圣武帝冷冷感嘆一句后,福海又說道:“隨后奴才在隔壁宮殿發現了昏迷的青鳶姑娘,青鳶姑娘說是一個叫小寧子的太監領她和昭貴嬪前來凌波殿換衣裳。”

“奴才現在已經抓了小寧子,還收集了安王在宴會上的酒,時間較短,奴才還沒來得及審問小寧子,酒也還沒給御醫過目。”

圣武帝臉色陰沉的垂眸看著福海,福海心頭鼓跳,他真的承受不住陛下這樣的眼神。

隨后圣武帝沉聲道:“明日朕要結果。”

“是,陛下!”

得,今晚不用睡了。

福海退下后,圣武帝凝視著案牘上擺放著的關于瑞城張家的案子。

狩獵回來后,他就派了尚書左丞前往瑞城治理北新鎮一事。

瑞城的官員看到陛下派了親信過來,最近一直戰戰兢兢地處理城內大小事務,還各種殷勤又暗戳戳的行賄,北新鎮的事情若是捅到陛下那里,想想他們就后背發涼。

可圣武帝除了派左丞吸引瑞城官員的注意外,還派了暗衛審查六年前的張家舊案!

三日前,暗衛已經將結果呈到了他的案前。

他處理任何事都考慮良多,這個案子涉及到瑞城的權貴的三分之一,還涉及到京城的冠軍侯,和冠軍侯關聯的官兒也不少。

若是將六年前的案子翻案,牽一發而動全身,這三日他都沒有決定好如何處理。

作為皇帝,他重用的臣子,并不一定要完全清廉,最重要的是好用。

“好用”之臣,或具卓越之才能、智慧及領導能力,能于諸般情形下作明智之決,為帝王解難題,通曉如何于政治博弈中獲優勢,為帝王謀更多利益。

冠軍侯有軍功,忠心,但凡他的命令都能執行,甚至可用于掣肘臣子,他用的順心。

可是這幾年來,確實將胃口養大了。

圣武帝眼中閃過利光,他知道平日冠軍侯會時不時送信給琛昭儀,只當琛昭儀失去大哥的補償了。

但冠軍侯如今也是愈發不知好歹,狩獵之時竟將安王送昭貴嬪紅狐一事告知琛昭儀。

在圣武帝這里,前朝和后宮若是牽扯不清,要么清理掉后宮那人,要么清理掉前朝的勢力。

既如此,那就換個人用。

圣武帝的食指在案牘上敲了幾下,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殿中顯得尤為清晰

月瑤幽庭。

青鳶青慧回到月瑤幽庭時,云夢卿睡著了,兩人守在床邊,可半個時辰不到,她就開始渾身泛紅,身子發燙。

“青慧,你快去請太醫!”青鳶著急道。

然后命人打了冷水進來,將巾帕浸濕后,輕柔的擦拭著主子出汗的額頭和泛紅的臉蛋。

圣武帝在月瑤幽庭派人去請太醫后,就匆忙趕了過來,他到的時候太醫都還沒到。

“昭貴嬪怎么了?”圣武帝一進來就坐到床邊,看著小女人病著的模樣,語氣中都透著心疼。

“回陛下,主子發熱了。”青鳶擔憂道。

“太醫呢!”圣武帝怒喝道。

“回陛下,青慧已經去請了,應該在路上了。”青慧跪在地上低頭回答,身子在圣武帝冷寒的氣息下瑟瑟發抖。

云夢卿現在只感覺身子冰冷刺骨,她輕聲喃喃道:“冷......冷......”

圣武帝聽到聲音,將耳朵湊到她嘴邊,詢問道:“卿卿說什么?”

“冷.....”她的聲音都在打顫。

圣武帝聽聞她言冷,須臾間除去外袍,僅著褻衣。

繼而催發體內內力,令身軀發熱發燙后,掀開被子,將小女人緊緊擁入懷中。

然后用被子將她后背捂得嚴嚴實實。

他的大手亦不停摩挲著小女人光滑的脊背,欲使她更溫暖些。

云夢卿感受到男人滾燙的身體,原本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寒冷的感覺逐漸消散。

面容上透著一絲疲倦和蒼白,在圣武帝的懷抱中,漸漸又陷入昏睡。

此時太醫終于來了。

他神色緊張,提著藥箱上前,恭敬地向圣武帝行禮。

“微臣參見陛下。”

圣武帝見太醫來了,坐起來背靠床頭,將小女人抱在懷里,然后將她的小手伸出床帳,沉聲道:“過來把脈。”

太醫上前,伸出手指,輕輕搭在昭貴嬪的脈搏上,眉頭微皺,神情有些凝重。

他仔細地感受著脈象,又再次把脈,這次停留的時間更長。

圣武帝的目光透過窗帳一直落在太醫身上,有些不耐,“昭貴嬪的病很難治嗎!”

太醫聽到陛下的問話,額頭上不禁滲出一層細汗,穩定了一下情緒,稟報道:“陛下,昭貴嬪體內有催情的熱氣,現在身體卻泛著寒氣,想來是娘娘曾泡過冷水。”

“嗯。”圣武帝淡淡道。

“那便是了,娘娘寒熱交替,故而發熱。微臣這就寫藥方,娘娘喝下一劑藥后再好好睡一覺,應當就能康復了。”

“那你還不快去?”

“是,陛下。”太醫不敢怠慢,急忙退下寫藥方去了。

圣武帝一直月瑤幽庭陪著云夢卿,還親手給她喂藥,直到小女人身上的熱在慢慢減退。

看她睡的熟,圣武帝放下了心。

隨后回到了清涼殿。

此時,圣武帝端坐在龍椅上,不怒自威。剛剛在月瑤幽庭為云夢卿把脈的古太醫,身子有些顫抖地站在殿中。

“說吧,你剛才在月瑤幽庭為昭貴嬪把脈時遲疑了那么久,究竟查出了什么?”圣武帝沉聲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

“回陛下,貴嬪娘娘似乎患有宮寒之癥,而且較為嚴重,疑似子嗣艱難。”古太醫之所以不在把脈時直言,實在是因為他分辨不清此事是何人所為。若讓昭貴嬪難孕的是陛下或者皇后呢?他若直說,豈不是自尋死路?

太醫院所有的太醫在涉及妃子子嗣方面的問題時,都不會在把脈時直接告訴妃嬪,而是向皇后或者陛下稟報,除非這個太醫本身就是那個妃嬪的人。

圣武帝聽到“子嗣艱難”四個字,心中仿佛有一塊巨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庸醫!一個‘似乎’,一個‘疑似’,朕要的是一個準確的答案!昭貴嬪是否還能有孕?又為何會子嗣艱難!”圣武帝的聲音中帶著壓抑的怒吼。

古太醫被圣武帝的氣勢嚇到,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聲音顫抖地說道:“微臣翻閱了昭貴嬪的醫案,發現昭貴嬪剛進宮時曾落水,那時已是秋天,湖水寒涼,昭貴嬪在水中泡了很久,因此染上了宮寒之癥。”

“之后半年,微臣從醫案中看到,昭貴嬪并沒有就醫治療。之后便是三月份的跪地淋雨,初春的寒氣同樣很重,導致邪寒入體。再之后,昭貴嬪似乎也沒有好好調養身體。之前的太醫開過一些暖身的藥方,但昭貴嬪只用了兩次就停用了。”

“不過,依微臣所見,昭貴嬪雖然身體受到寒氣侵蝕,但她年紀尚小,只要調養幾年,再行生育也無妨。只是……”

“只是什么?”圣武帝追問。

“只是昭貴嬪體內似乎還有麝香。這麝香似乎在昭貴嬪寒氣入體時就開始侵蝕她的身體。微臣仔細把脈后,確認昭貴嬪吸入麝香已有三月之久。”

圣武帝面無表情地轉動著手上的扳指,他端坐在上方,緊閉雙眼,讓人難以揣度他的心思。只是他的胸膛明顯起伏著,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過了一會兒,圣武帝緩緩睜開眼睛,沉聲道:“此事不得讓昭貴嬪知道。”

古太醫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陛下,隨即迅速低頭。他在皇宮行醫多年,第一次感受到陛下對一個人的心疼,顯然陛下不想讓昭貴嬪傷心。

“是,陛下,微臣一定保守這個秘密。”

“嗯,從現在起,你只需負責昭貴嬪的身體。既然你說這麝香昭貴嬪吸入已有數月,必定是她親近之物。以后你每兩日為昭貴嬪請一次平安脈,并且在不被昭貴嬪發現的情況下,找到讓她吸入麝香的物品。”

“還有,朕要你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把昭貴嬪治好!”

古太醫苦笑點頭:“是,陛下。”

他要怎么在昭貴嬪不起疑心的情況下找到暗含麝香之物呀!

還要治好昭貴嬪,他得守著家中祖傳秘籍天天看了。

第二日。

福海已經在慎刑司待了一晚上了,可是這結果......

他顫顫巍巍走進清涼殿,看著正一臉嚴肅查閱奏折的陛下,腳步沉重的走過去,隨后就直接跪下請罪:“陛下,奴才該死!”

圣武帝聽到他的聲音,頭也沒抬,沉聲道:“沒查出來?”

“小寧子昨晚自盡了,在宴會上將酒撒在昭貴嬪衣裙上的宮女于昨日失足落水于水月湖,琛昭儀堅決稱不認識宴會上的宮女,也不清楚小寧子做了什么。”

福海雖然明知道能做出這等事情的就是琛昭儀,可琛昭儀在行宮待了一年,還有一個冠軍侯的二哥,毀尸滅跡之迅速,真是讓他嘆為觀止。

福海之前鮮少接觸后宮陰私,但更多的是為陛下處理前朝的一些事情,對于后宮妃子的手段,確實還不夠熟悉。

“梁安。”圣武帝輕喚了一聲。

梁安進來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福海,心中得意。

別以為在陛下面前伺候多容易,呵,還不是像個廢物,什么也沒查出來。

福海即使跪在地上也感受到梁安的得意,抬頭瞪了他一眼后,又立馬低下。

“陛下,奴才昨日問了您派去指導琛昭儀宴會的兩個嬤嬤,昨日宴會上的宮女是得了昭貴嬪的令牌進入宴會的,小寧子雖然已死,但迷情香這種東西不是一個太監就可以帶進行宮的。”

“奴才昨晚派暗影查了所有和小寧子有關系的人,其中有一個太監眼神閃躲,在奴才的威逼下,吐了幾句話出來,小寧子家中的妹妹被人綁架,疑似冠軍侯......”

圣武帝已經沒有耐心聽下去,他的時間沒那么多。

冠軍侯,琛昭儀.....越來越膽大包天!

“福海,琛昭儀的貼身大宮女,賜毒酒,讓琛昭儀親眼看著。”

他答應了秦宇軒,照顧他的妹妹,但是,若是實在不聽話,那就只能讓她好好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

“梁安,將這個交給左丞。”

圣武帝眼神寒涼,既然冠軍侯逍遙日子過久了,那就吃吃苦頭。

梁安不知道陛下給的什么,接過后,定睛一看,是之前陛下讓暗衛查的瑞城張家六年前的案子,原本以為放了三天,陛下準備隱而不發了。

沒想到。

這冠軍侯的好日子基本到頭了。

一個冠軍侯,一個琛昭儀,明明清楚自己的滿身榮耀,滿門榮耀皆來自于秦大將軍。

但兩個人都貪心不足,在陛下的底線上來回橫跳。

月瑤幽庭。

自今日發熱退了后,云夢卿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天了,因為身子實在綿軟乏力。

她連午膳晚膳都是直接在床上用的,一點也不想動。

迷情香這玩意兒,總感覺用了后,讓她的身體又虛又虧!: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