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活不過仨月,換親后我旺他百年

第61章 我的寶藏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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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白十分聽話,主子讓干什么就干什么。

立刻坐下,端起面前的飯碗,就著自己前面那盤的菜,認認真真地開始吃。

床榻上的蕭景弋大為不理解:這小村姑方才還在自己懷里哭哭啼啼的,這會又這么生龍活虎的是要打算干什么?

“夫人,您胳膊還沒好呢,要干什么體力活呀?奴婢幫您做吧?”雪鶯一臉擔憂。

姜令芷想了想,讓雪鶯和云柔都坐下:“行,你倆也別閑著。”

吃過晚飯后,外頭天已經黑了。

姜令芷讓雪鶯去找個麻袋,云柔去找個趁手的棍子。

雪鶯:“???”

云柔:“???”

倒是孟白,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

暗衛嘛,若是不干點見不得光的事,怎么好意思叫暗衛呢?

隨后姜令芷就指揮著孟白,帶著她避著人,飛檐走壁,落在一處能盯著雅園的必經之路的房頂上。

吃了這么大一個虧,她很不高興。

不高興就要立刻還回去。

若是姜令芷手下無人可用,她定然會好好想個曲折的法子出口惡氣。

但是有孟白這么個身手高強的暗衛在,她現在就想逮著陸氏蒙頭打一頓。

等了許久,陸氏才終于出來。

身后還跟著包著頭巾,拎著食盒的王嬤嬤。

姜令芷瞇了瞇眼,握緊手中的棍子:“正好,連本帶利一并收了。孟白,一會兒你把風,讓我親自動手。”

孟白點點頭:“夫人放心,奴明白。”

陸氏今日見到姜澤后,打定主意,要讓蕭宴走一走這條門路。

所以就想著先哄好姜令鳶,才要帶著王嬤嬤去給清歡院送一盞極品血燕。

姜令芷微微一笑,立刻跟孟白打了個手勢。

隨后握緊了手中的棍子,被孟白帶著,天降正義,先后把陸氏和王嬤嬤都敲暈了過去。

姜令芷手中的棍子挽了個花,動作十分利落漂亮地丟給孟白。

又掏出兩只麻袋......把陸氏和王嬤嬤分別給裝了進去,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一旁的孟白抱著棍大為贊嘆,夫人如果不做夫人,做暗衛也很有天賦。

姜令芷看了地上的食盒,打開一看,見是一蠱極品血燕窩。

她唇角勾了勾,忽然有了主意,指著那只裝王嬤嬤的麻袋:“這個扔在清歡院附近的池塘里,食盒放清風院在門口,懂?”

清歡院是姜令鳶的住處,清風院是蕭宴的良妾水云的住處。

而王嬤嬤,正是水云的親娘。

孟白點點頭:“栽贓嫁禍,懂!”

姜令芷好笑地睨了她一眼:“下次可以不用說出來。”

孟白撓撓頭,表示學會了。

隨后大力一手拎著麻袋,飛快地隱入夜色中,眨眼的功夫,又回來,把食盒拎過去。

孟白指著那個裝陸氏的麻袋,問詢道:“這個要怎么處置?”

姜令芷心思不定。

雖然墜崖一事與陸氏脫不了干系,可賬冊的事還沒完,陸氏又是國公府的長房長媳,若是就這么死了,也是麻煩。

“扔馬廄里吧。”

府里養馬的家奴晚上喂完馬草后,便要回去休息了,到第二日清晨才回來。

陸氏這么喜歡在馬身上動手腳,就跟馬好好待著吧。

“是。”

孟白拎起麻袋,跳上房檐,又往偏遠的馬廄方向去了。

陸氏被這么顛簸著,還沒到馬廄門口便后知后覺的醒了,暈暈乎乎地叫喚了幾聲:“放開我!你是誰,你膽大包天......”

孟白手里也沒趁手家伙事兒,只好握緊拳頭梆梆就給了幾拳:“聒噪!”

陸氏哼哼幾聲便又沒了動靜。

孟白把麻袋扔進馬房,細心的鎖了門,才又回去,把姜令芷拎回了順園。

姜令芷給孟白豎了個大拇指:“干得漂亮,下次還找你。”

孟白一臉誠懇地點點頭:“夫人盡管吩咐。”

姜令芷回到屋里,再看蕭景弋,覺得越發順眼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心中十分感慨。

他如今還沒好呢,就能隨隨便便掏出來個這么好用的暗衛,那若是等他醒來,誰還敢欺負她?

啊,快點好起來吧,我的寶藏夫君!

蕭景弋心焦:......別摸了!到底干什么壞事了,倒是說呀!

及至入夜。

沐浴過后,她躺在次間自己的床榻上。

許是這一日經歷的事情太多了,一閉上眼,腦子里就像是走馬燈一樣,一刻也安靜不下來。

想了想,她干脆掀開被子跑去里間:“夫君,我來陪你睡......”

她頗有些放肆地拉著他的胳膊,給自己造了一個舒適的枕頭。

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淡淡藥香和混合著的玫瑰皂豆香氣,她竟然漸漸沉靜下來,隨后當真進入了夢鄉。

蕭景弋:“......”

說清楚些,到底是誰陪睡?

但她夢里睡得并不安穩。

她夢見自己還是從高高的山崖墜落。

這一次,姜澤松了手,她沒有抓住姜潯的馬鞭,也沒有等到蕭景弋的暗衛。

她重重摔到崖底,筋骨盡斷,鮮血流了一地。

她渾身痛得要裂開,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夢里只聽到一道冷漠的聲音對她說:“罪魁禍首,去給阿娘賠罪。”

姜令芷的眼睫不停地發顫,她很想醒過來,可就好像是困在心魔中一樣,無力反抗掙脫。

一片黑暗中,蕭景弋卻是緩緩睜開眼。

他緩緩地眨了下眼皮,適應著床帳里的一片黑暗。

再次醒來,他已經不像早上那么驚慌了。

一切正應了牧大夫所說的話,體內的暗傷好了,他整個人才能恢復得更好。

如今雖然還是不能動,清醒的時刻也十分短暫,但能睜開眼看,能開口說話,比之從前像一株半死不活的植物,他已經覺得好多了。

頸窩被她浸濕一片,懷著的她還在微微戰栗著,想來,應該是做噩夢了。

他動了動嘴唇,想出聲喚醒她:“喂。”

他無法像從前那樣中氣十足,聲音低沉著,像是在她耳邊呢喃。: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