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冰如沒等他說完,轉身就躺下蓋上被子,并翻個身,把后腦勺留給韓東卓:“知道你疼寧兒,但,還是注意分寸,你瞧你那樣子能不能嚇著她!”
之后姜冰如就不說話了。
韓東卓還是覺得姜冰如知道什么,想問,但又感覺不好再問,就悻悻的走了,走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她本還在等著他說什么,回過頭發現屋子里早已沒有他的身影。
這人想問問題就問,說不問了,走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是直男嗎?要不要這么氣人。本來姜冰如是很想生會兒氣,可想想生氣總還是不合適,氣壞身子沒人替。
她然然想起那個聲音告訴她,魔娘知道怎么做蠱,生氣的事情先放下,還是先試試這個蠱是什么東西吧。
她心里默念到。
魔娘出現,答案顯示。
魔娘回答完后消失,姜冰如抬起左手,試著將所有意念集中在食指尖上,她使勁兒,再使勁兒,似乎怎么使勁,也沒有像電視上那樣出現什么顏色能包圍著手指啊。
她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用食指指向茶碗,默念。
茶杯紋死不動。
姜冰如又再次試驗,也不知道試驗了多久,那茶碗終于晃動兩下。她看著茶碗真想給它摔了,這意念怎么難啊。
她不服氣,又再練習,這次她感覺到手鐲開始發熱,有一股力量往食指尖上運行,她驚喜的不得了,趕緊指向茶碗默念。
茶杯真的跳了起來,在半空中起伏兩下,姜冰如一高興就拍起手,這一拍手,茶杯就落在了地上。
“啪——”
竹娘忽然開門進來:“公主,怎么了?”
姜冰如被突然進來的竹娘嚇了一跳,突然反應到,水鬼是不是就在房子上面啊,剛才的練習他是不是都看見了!
“水鬼在附近嗎?”
姜冰如急切的問竹娘,竹娘看到屋里沒有危險,才回道:“水鬼一直在外面。”
姜冰如瞪大眼睛:“那剛才屋里的事情他都能看到了?”
竹娘滿眼不解:“公主,水鬼只是在外面,看不見屋里的。”
姜冰如這才放下心來,抬頭看竹娘,想起韓東卓說竹娘自己領罰去了,這是罰完回來了嗎?
罰完的人不應該滿身傷痕,然后起都起不來的嗎?
想到這里姜冰如狠狠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怎么那么不想竹娘好嗎?
“竹娘,你剛才領罰去啦?”
“嗯是奴的錯,就不應該相信水鬼那家伙。”
姜冰如聽到這句想起要與韓希寧講的道理,不住的點點頭:“是吧是吧,信男人的話,不如相信母豬能上樹。”
竹娘被她這句話整暈了,這事兒和母豬上樹有什么關系。
“公主,母豬能上樹?”
“能。世界無奇不有的。”
二人皆沉默,姜冰如覺得穿越后自己特別會尬聊的節奏。
“竹娘,你被罰的受傷沒?如果難受就下去休息,這將軍府里不會有危險的。”
竹娘回道:“奴沒事,就是負重跑山。”
姜冰如看著這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想著負重跑山,心里就一哆嗦,韓東卓真舍得。
“行了,我這沒事,你下去睡覺吧,跑山挺累的。”
“是。”
竹娘出去了,姜冰如往房頂方向看了看,一直有個異性男人在外面待著,心里還真是有點睡不踏實呢!
姜冰如又試驗了一下讓茶碗跳舞的步驟,這次很順利茶碗就在空中搖搖擺擺。
這時,耳邊聲音又冒出來:“你笨啊,你就心里默念手鐲給力就可以了,你瞧你累的那個樣子!”
姜冰如這一聽心里炸鍋了,心里問道:“魔娘說的,用意念嘛!怎么怪我笨了!”
“魔娘也有出錯的時候嘛,誰知道這是哪位寫的答案,寫的這么缺心眼,哪有什么意念的懸乎其神的東西。”
姜冰如臉上畫出三條黑線:“你就是個夠懸乎其神的東西啦!還說別人!”
姜冰如接著道:“鐲子給力這四個字也太土了,可以用別人詞嗎?”
“可以啊。比如一個字也可以。”
“那就兩個字吧。”姜冰如笑了起來。
耳邊那個她似乎很無奈,這走起二字就不土啦?
耳邊聲音響起:“我就是你,不由你信不信。那天你不是在夢里看見我了嗎?我們長的一模一樣。”
姜冰如默念上蒼啊,這是哪里來的我,難不成自己精神分裂了嗎?雙重人格再世?
姜冰如說道:“你是我?怎么證明?”
“不用證明,你身上中了蠱,你知道嗎?”
姜冰如搖搖頭。
“你身上這個蠱是姚家祖上傳下來的,是一個盒子,盒子里面的香味,被誰聞了,就會出現一道疤痕,這疤痕的位置是不確定的。然后需要一個磁場特別強的地方,蠱會啟動,就出現了鐲子,也就是我。”
“你就是鐲子的靈魂?”
“不,不全對,我就是另一個你,我的性格完全由你而形成。”
姜冰如鼻孔出著粗氣:“我才不像你呢,你的脾氣也太臭啦。”
耳邊聲音笑了起來:“我脾氣臭,那也就是你脾氣臭,我們一樣一樣的。”
姜冰如不想理會她了。
耳邊聲音再次響起:“你可以給我起個名字,這樣我就算完全屬于你啦,否則我可以自行離開你。”
姜冰如像發現一個天大的好事一樣:“那就不給你起名字,你什么時候想走就走吧。”
耳邊安靜了許久,一直到姜冰如再次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
后來她說話了嗎?姜冰如心里喊道:“嘿,你在嗎?”
“我在,找我干嘛!”
“額。給你起個名字吧,要不然我也不能總叫你嘿吧。平時我只能聽到你的聲音,就叫你音音吧。”
音音開心的說道:“謝謝主人!”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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