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走后,就去了韓府,進門就看見韓希寧和韓易云正在玩蒙眼捉人的游戲。
韓易云調皮的沖著米一比劃著不要出聲的手勢,米一陽光的笑了一下又點點頭,表示懂了其意思。
誰知道正回應韓易云的時候,韓希寧就撲到了米一的懷里,她本就因為是跟韓易云玩,所以半蹲身子,這一抱正好抱住米一的腰,瞬間的感覺,讓韓希寧先是蒙圈的猜想自己抱著的是個什么,當拿下遮眼睛的布后,看到米一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對不起米一,我不是故意的。”韓希寧臉憋的通紅。
米一也滿臉漲臉:“沒。。事。。”他也結巴了。
沈蕊瑩出來看到兩個人有點不對勁兒,就走到韓易云身邊問:“他倆怎么了?”
韓易云很天真無邪的說道:“娘親,剛才姑姑抱住了。。。”
韓易云還沒等說下去,韓希寧幾步溜過去,捂住他的嘴巴:“嫂子,我剛剛抱住的小易去,啥事都沒有!”
韓希寧說完話喘的還是粗氣,每個人字都是硬生生的擠出來的。
沈蕊瑩有點懷疑,但再看看他倆,應該不會有什么大事吧,如果有,小姑子應該會告訴她吧。
“好啦好啦,沒事就好,米一你快進屋待會兒,我做了點心,上次,你不是說愛吃嘛。”沈蕊瑩領著韓易云往大廳進。
韓希寧和米一一前一后進了大廳坐得相隔老遠。沈蕊瑩看著他倆臉上的尷尬,直想笑。
她打破尷尬說道:“米一,今天來就是溜達,還是有什么事情嗎?”
米一一拍腦袋說道:“差點忘了正事,明天韓將軍和夫人還大哥就會回來了。”
沈蕊瑩剛想高興,卻被韓希寧的一聲大叫給嚇了一跳:“嘿,誰是你大哥,你給我注意用詞。”
明明這么多天,米一來韓府,和韓希寧都沒有啥矛盾,這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啦,怎么搞成這么嚴重的火藥味。
米一開始沒覺得怎么了,忽然反應過來后,也沒讓嗆:“我在京城和韓大哥認識的時候,還沒你什么事兒呢!”
韓希寧被這句話整急眼了:“你說什么?什么叫沒我什么事?我那會兒又不是沒出生,什么叫和我沒什么事兒?”
沈蕊瑩看著倆個人的口舌之爭,感覺像小兩口打架,笑出了聲音。
這笑聲,把他倆給笑安靜了,臉上都氣鼓鼓的通紅。
“好啦好啦,都不是小孩子啦,讓易云看著都笑話你們倆個。”
看他倆不說話,她接著說道:“公公婆婆和柏寒明天就回來了,咱們是不是收拾一下,給明天準備些好吃的,和后院那些大叔大嬸們說一聲,咱們一起吃一頓豐盛的呀。”
韓希寧點頭:“嗯,大嫂說的算。”
沈蕊瑩笑著道:“這么長時間,韓府被你管理井井有條,你大哥回來看見,都會夸你,你信不?你真的太厲害了,換成是我,我都不敢打保票,能做到這個水平。”
韓希寧一被夸不好意思起來:“哪有大嫂說的那么好啦。”
韓易云跑到米一旁邊:“米一叔叔,一會兒你還有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陪我玩會兒唄!”
米一看了一下沈蕊瑩,沈蕊瑩點點頭:“麻煩米一啦,這孩子是好喜歡你呢!”
“沒事兒大嫂。”
蕓萊國游府。
“你又來干嘛,不是按照你說的做了嗎”胸前衣服敞懷游啟仁正拿著一壺酒邊喝邊說道。
旁邊說話的黑衣人正是周錦信的親信,鐘。
“主子讓我告訴你,如果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內,公主沒有到主子身邊的話,你必須想招把她給領到主子面前。所以最近最好不要做讓公主討厭的事情,省著到時給自己添麻煩。”鐘說完一股黑煙人不見了。
游啟仁瘦瘦的,下巴有點點胡渣,看著一點都沒有蕓萊國人說的英俊瀟灑,倒是一眼就能看到廢這個字。
“無生,人走了,你過來陪我喝點兒。”
話落,一個書生般的男人來到游啟仁身邊。
二人都有著憂愁的面容,但誰想沒到當晚,這個叫無生的人就被周錦信給抓走,留紙條告訴游啟仁,不準耍花樣,否則就會讓無生死無全尸。
第二天拿到紙條的游啟仁安靜的如一尊石像,下人來送飯都不敢出一句聲,放下東西就離開了。
還記得當年,周錦信讓他把那個黑盒子在姜冰如面前打開,后來姜冰如暈倒,并且手腕上有了疤痕,他沒有當回事兒,但這兩年,周錦信告訴他,那疤痕變成手鐲,姜冰如會成為一個寶藏開啟的鑰匙的時候,他真是后悔自己當初到底都做了什么。她為什么會變成所謂的什么鑰匙,是不是會有危險?他表情很痛苦。
還記得第一次見姜冰如,他只是覺得這女人很美,是那種只可觀而不可褻瀆的神一般的存在。
遙想自己沒有當上宰相的時候,那些齷齪的事情,自問他怎么配得上這樣的女人。
后來回國后又都傳他有男陽之好,又正好是他遇到知己無生的時候,索性他也不婚娶。
漸漸的,就失去愛上一個人的能力,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了姜冰如,但當后來知道她在緣心鎮被火葬,還有韓東卓被火燒傷的事情后,覺得自己當年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而今,還要讓他把姜冰如送到魔鬼的手里?怎么可以!
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周錦信到底有多厲害,反正一定不是他能惹的。
這會兒無生又因為自己被抓走了。
唉,又是一天酒水填滿的日子。
其實外面傳的事情,都和他無關,不是他傳的,也不是真實情況。
真實情況是皇上覺得游啟仁該有一個人來照顧他,而他卻覺得沒人比得了姜冰如,所以寧可不要,也不想將就。就這樣,無生一直陪著他,但也絕對不是什么男陽之好,只是陪著他而已。
游啟仁喝了一口酒,苦笑自己這小半生都干了些什么,是從一個小混混混到了自己曾經想要的地位,但遇到愛不敢愛,卻還害了那唯一的可能的愛。
“老爺,您還是先吃些東西吧!”游啟仁府里唯一一個女丫頭端著剛熱好的飯菜走了進來,她叫玫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