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界農場

第160章 迷茫

還在叫喊的柳母沒有聽到吳思琪的話語,但一旁的張初九和柳尋柔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看到柳母還在叫喊,吳思琪也不著急,這凡塵俗世五行靈氣沒有,但她能吸收另外四種靈氣補充丹田中的靈力,用結界也是可以的。

吳思琪將放到一邊的冬棗拿過來,打開袋子,遞給張初九,示意他吃一點,自己也拿棗吃了起來。

張師傅沒敢不要,拿著一顆,不知是吃好還是不吃好。

吳思琪自顧自的吃起了棗,棗核就往地上扔。

柳母還在叫喊,張師傅沒吃,吳思琪淡淡的道:“嘗嘗,這不是多差的東西,200塊錢1斤,一般人想買都找不到門路。”

也許是看著吳思琪往干凈的地上吐東西不順眼,也許是這么大聲的叫喊,也沒有鄰居過來查看情況,也許是想知道丈夫的情況,柳母終于停下了叫喊,去往門邊查看丈夫死活。

“老張,我家與你無冤無仇,你這帶來的是公治還是殺人犯?”見柳父昏迷不醒,柳母厲聲質問老張。

老張對吳思琪的行為也很是不解,但前不久看吳思琪的一番騷操作,還是對她有一種迷之自信。

見柳母不再叫喊,吳思琪看著一邊沒有多少反應的柳尋柔問道:“你是被地上的男人害了的嗎?”

原本沒有絲毫反應的柳尋柔,被吳思琪問得一愣,但卻還是沒做半分反應。

柳母要說什么,吳思琪使用內力,伸手點住她的啞穴,柳母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一邊的張初九,聽到吳思琪的話頓覺一驚,冷汗都要掉下來了。

他沒想到這位經常與他一起打牌喝酒的酒肉朋友,居然修煉了魔功。

吳思琪使用內力,將打暈的人弄醒,也點了他的啞穴。柳母見到柳父醒來,人沒死,她也稍稍放下心來。

“柳父,我問你,你什么時候修煉日月樓的功法,成為魔修的?”

柳父、柳母連連搖頭否認,吳思琪覺得解開他們的啞穴,他們就會嗷嗷直叫,怪煩人的。

“識別是否修煉過日月樓的魔功,對我來說就像你識別少男少女一樣容易。上頭給我的命令是,一旦發現修煉日月樓的魔修,可以就地格殺勿論。魔修,我且問你:你還有什么話說嗎?如果有就點頭,沒有就搖頭。”

喜歡搖頭,那就好好搖頭。

柳母被吳思琪說的內容震驚當場,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一邊的男人。

柳父點點頭,吳思琪解開他的啞穴,柳父一能說話,立刻道:“為什么,為什么你來得這么晚,為什么別人可以禍害我的閨女?為什么你不去抓禍害我閨女的人?”

這意思是她女兒不是他害的唄?世上可憐的人很多,吳思琪有點理解,為什么有的公治很沒有耐心,她覺得她也有朝這方面發展的趨勢,她都抓到人家是魔修了,人家還反過來指責她。

“這不是你去傷害別人的理由,你說說你是何時開始練魔功的?已經傷害了幾個少女?”

“昨天,我花錢的,她情我愿的事情,你也管得太寬了!你好好看看,我閨女的精氣神很差。這次的事情,對她的身體健康有很大的影響,我想練成魔功,幫助閨女也練成魔功,補充她所失去的健康。或者你告訴我,我閨女錯在哪里?她為什么要被人這樣的傷害?”

老張想到自己的閨女,看著泥足深陷的酒肉朋友,要是她閨女被害,他也會想毀了一切吧。

想到紅袍仙人前不久說的要在鬧市殺人,老張覺得有點不寒而栗。

他有點結結巴巴的開口道:“公治同志,給,給他一次活命的機會吧?”

柳尋柔見識到了女公治的手段,聽出了這女公治好像要當場殺了父親的意思,總算從發呆中回過神來,她跪倒在吳思琪面前,聲音悲凄的道:“都是我的錯,是我受到傷害后可能刺激到了爸爸,請不要殺我爸爸。”

柳母也反應了過來,她的丈夫修煉魔功,出軌背叛了她,她心中什么情緒都有。

但如今的丈夫卻是面臨著生死,不管多少怨恨,她還是希望丈夫能活著。于是,她也跟著女兒一起跪倒在吳思琪面前。

柳父也要下跪。

“只有死人才會接受被跪拜,你們是想咒我死的話,就跪著吧。”

三人聽著,趕緊起來,都癱坐在地。

柳父的丹田黑氣明顯不多,也許就像他說的一樣,他是花錢買的。

剛剛,她放過了一個同樣花錢的男子,不能因為這個沒有那個帥,就殺這個。

可是,柳父目的就是為了修煉成魔功,補充她女兒失去的氣血之力,這該如何是好?

吳思琪心念一動,借著外套的掩飾,從農場中取出一瓶礦泉水,扔給柳尋柔道:“你喝了它。”

許是家里突然發生了變故,讓柳尋柔擔憂柳父的性命,吳思琪說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接起礦泉水,打開,盡管她發現,這瓶礦泉水曾經被打開過,但她也毫不猶豫的喝了。

吳思琪再次把上柳尋柔的脈,細細體會,沒有別的不同。

看來需要這個女孩修仙,或者練武,進入后天境界,才有可能補回她失去的氣血之力,才有可能增加壽命。

“龍道國目前有不少受害者,都面臨著與你們相同的情況,你們應該相信龍道國,不應該在私下里行動去禍害他人,相信龍道國遲早能找到方法,解決她的健康問題。”

吳思琪覺得,如果所有的人都能修仙或者龍道國能夠公開讓所有人練武,有成為后天武者的機會,也許能解決。

但目前的情況,靈氣資源養龍網和道門都不夠,別說要供給龍道國十幾億人。

“公治同志,真的能解決嗎?麻煩你告訴我們一個時間點,我們也好有盼頭。”柳父立刻雙眼充滿希望地問道。

柳尋柔和柳母、張初九也滿是期待的看著她。

吳思琪這時候想到了李恒,想到了做公治的不易,她認為柳父是犯罪分子,還對柳父柳母使用了暴力手段。

只因為他們的問題和行為,都讓她感到不舒服。

也許,去年的李恒認為她是刑事犯罪分子,但他證據不足,只能無奈的看她逍遙法外。

不過,那犯罪分子確實也是她吳思琪。后來她可能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刺激到了李恒,才會導致李恒出手踢她。

原來,公治不是她想做好,就能做得很好,往往面對很多事情的時候,會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她不是神,她也不是服務員。

聽到柳父的問題,吳思琪在內心長嘆一聲,那就職業性的回答吧。

“龍道國目前沒有最佳且無害的方法,但已經有多種方法在試驗了,只要尋求到最佳且無害的方法,就會向民眾公開,你們要對龍道國有信心。相信龍道國不止可以對付日月樓魔教,也能夠讓受害者恢復身體健康。”

吳思琪也順便解了柳母的啞穴,柳母可以說話后,也沒再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那公治同志,他也是花錢買的,這應該不算犯罪吧?能不能饒他一條性命?”柳母乞求般的看著吳思琪道。

張初九、柳尋柔也如同柳母一樣,柳父眼中更是寫滿無辜和哀求。

吳思琪和張初九離開柳家時已經晚上11點,她放過了柳父,也沒有親手抓他回公治鎖的打算,冬棗依舊留給了他們,張師傅也沒有想帶吳思琪去往他下一個認識的受害者家。

兩人向出租車走去,張初九戰戰兢兢,因為帶著紅袍仙人過來,差點害了老柳的性命,他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

半響,吳思琪打破沉默,問詢張初九:“老張,你說,老柳真的是花錢買的嗎?要是他再去禍害別人家閨女怎么辦?要是他禍害的是你家閨女怎么辦?”

一連幾個問題,問得老張心情沉重,他又覺得像老柳那樣的人應該抓起來。

吳思琪覺得她今晚的經歷簡直糟透了,她以為,就是她往這一站,就會有日月樓的魔修各種送上門來,她能夠很容易的使用武力解決。

沒想到,不是面對一群想要找個原陰尚在的女人談戀愛的男士,就是面對一些她完全看不透事情真相的‘雞毛蒜皮’的事。

都是你說你的理,我說我的理的破事。

同樣的,吳思琪懷疑柳父,日月樓的邪功不是花錢練的,就算是花錢,他也肯定錢沒有給到位。

不然的話,就他那長相和年紀,得多少錢人家姑娘才愿意讓他練功。

老張沒有回答吳思琪的話,吳思琪掏出200塊錢給他道:“打車費,你收著,改天要用車再找你。”

老張連連擺手表示不用,這是他應該做的,不能讓公治出這份錢等等。

吳思琪將錢放到他懷中,就幾個起落離開,只留下一臉呆的老張。

心情有點糟糕的吳思琪,在一個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買了十來罐啤酒。

買酒也只是為了消愁,現在的她喝酒已經喝不醉了,她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捋一捋,接下來她到底該怎么辦?

小區邊上不少公共的健身器材,吳思琪隨意找了一個可以坐的雙位坐蹬,裝啤酒的袋子就放到了一邊的地上,打開一罐啤酒。

邊喝邊思考,她到底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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