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被男鬼騷擾了的鳥哥哥!第六十七章被男鬼騷擾了的鳥哥哥!→
淺淺聽見孔闕的急促的喊聲,顛顛從樓上跑了下來。
孔闕臉上的表情很復雜,很難形容。
就像現在,他明明很急,但在看到淺淺的時候,又變得吞吞吐吐的。
“能不能麻煩你,和我去抓個鬼啊?”
他眼睛一閉,視死如歸地說出了這句話。
“鳥哥哥,你被鬼鬼騷擾了?”
淺淺看著孔闕身上不可言說的那些部位密密麻麻的黑巴掌印,驚呆了。
“你,你怎么知道的?”
孔闕臉紅的快炸了。
“用眼睛看見的唄。”
還沒等淺淺回答,謝星禮就溜達著走了過來,一邊說一邊給孔闕拍去那些黑手印。
孔闕絕望了:“怎么你也能看到啊!”
“能看到就看到了唄,還能怎么著,快點,別墨跡了,帶我們去把騷擾你那個鬼給它抓回來去。”
孔闕沒想到謝星禮也會這么講義氣,感動的想流淚,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的時候,就聽見他又補上了一句。
“讓我看看到底是誰這么沒品位能看上你,哈哈哈哈哈!嗷……”
上一秒還在大笑的謝星禮,下一秒就抱著小腿哀嚎著倒在了地上。
孔闕淚眼朦朧地看過去,就看見淺淺正收回自己穿著小皮鞋的腳。
“不要笑話鳥哥哥啦!他好慘的!你被他全身上下都摸個遍試試!”
孔闕嗚嗚直哭:“謝謝你,淺淺,但讓我摸他這個就免了吧,怪嚇人的。”
淺淺上前,伸手幫他把手腕上的黑手印抹了下去。
“這樣哦,那我們還是快點去抓那個壞鬼鬼吧,再問問它為什么要騷擾你!”
“騷擾誰?”
放學歸來的季裕剛到門口,就聽見了淺淺的這句話。
他探頭進來,意外的看到了孔闕的身影。
“綠孔雀被騷擾了?”他玩味一笑。“我也能跟著你們一起去嗎?”
淺淺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人多力量大嘛!
“我是在搬進新家那天覺得有些不對勁的,靠我神獸的第六感。”
孔闕坐在副駕駛上,給眾人講述自己被騷擾的全過程。
反正他臉已經丟了,還丟了三次,也不差給淺淺他們詳細說了。
“我總覺得有人在看著我,但是吧,我也不能確定,因為我也看不到。”
他只是普普通通,除了在美學上頗有天賦,比常人幸運一點,會變孔雀的神獸血脈繼承人而已。
“前兩天吧,我發現,我冰箱里的東西突然沒味道了,然后就看到浴室鏡子上若隱若現有手印。”
“我這才確定真的有不干凈的東西在我的房子里,之后我就試著自己驅鬼,結果還起了反作用,我居然被一個鬼騷擾了!”
他絕望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崩潰極了。
“嗯…我能問一下嗎?”席裕坐在后排,看著孔闕絕望的后腦勺,火上澆油,“男鬼還是女鬼?”
這一問,孔闕直接升天。
半晌后,他才咬牙切齒地擠出兩個字:“男鬼。”
“噗嗤。”
在一旁開車的謝星禮都沒忍住一笑。
席裕笑得更是不留余地,他到現在還記著孔闕陪淺淺去上綜藝的仇呢。
雖然笑出聲不道德,但是他爽了。
第六十七章被男鬼騷擾了的鳥哥哥!第六十七章被男鬼騷擾了的鳥哥哥!→
淺淺和飄在座椅上的陳鈺媛對視,兩個小娃娃都無奈搖頭。
這群大人怎么這么惡趣味。
孔闕哭著被扛上了樓。
他新租的房子是個大平層,看起來價格不菲。
“孔老師,別哭了,我問你,你這多少錢租的,挺好的啊,我也想弄一套。”
孔闕在謝星禮的肩膀上抽抽搭搭,報出了一串數字。
“這么便宜?都低于市場價了,你就沒尋思尋思,租金為什么會這么低?”
“哼…不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嗎?”孔闕抽搭但自信地回答。
“長得好不好看這是個人審美,我不能確定,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這里是個兇宅啊。”
謝星禮把人從肩膀上甩下去,環顧四周。
孔闕眨巴眨巴眼睛,呆呆地問:“為什么?”
“這還有血呢,你說為啥。”
謝星禮揭開了廚房柜子上貼著的壁紙,暗紅色的血跡一下子就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嚯,這么多血?”
季裕的驚呼多少有點演的成分在,因而孔闕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季裕聳肩表示無辜。
轉個身就打電話去了。
孔闕猜,他可能是在跟小屁孩同學炫耀今天見世面了。
索性他也沒放在心上,幾步上前湊到了櫥柜旁。
“這人不會是因為性騷擾被人給噶了吧?”
某種程度上,孔闕還真說對了。
但是現在在場的眾人都不知道這個事情,都只是在集思廣益胡亂猜測罷了。
“所以鬼鬼在哪呢?”
淺淺對那血跡不感興趣,她來這的目的就是幫鳥哥哥抓那個壞鬼鬼的。
“我逃出來的時候,他應該還在臥室,但是現在可能已經飄走了。”他抬頭回憶,又問淺淺,“我們兩個一起去找那個殺千刀的?”
淺淺同意了,還帶上了同樣好奇的陳鈺媛。
“抓鬼小分隊出發啦!”
兩人一鬼就開始了屬于他們的探索房間的游戲。
“這里沒有!”
“臥室沒有!”
“客房沒有!”
“衛生間也沒有!”
兜兜轉轉,兩人一鬼最終在客廳相遇。
他們面面相覷,眼中都帶著不可置信。
孔闕訝異開口:“都沒有?”
淺淺嚴肅搖頭:“都沒有。”
怪了,一群人來抓鬼,鬼沒了。
“會不會壞鬼鬼不是許姨姨那樣的地縛靈?飄到別的地方去了?”
孔闕摩挲著下巴:“也有可能誒,畢竟我搬來一個月,他這幾天才開始作妖。”
“查清楚了。”季裕橫插一腳,打斷了幾個智商差不多的人的談話,“這之前的租客確實是離奇消失了。”
“但是他是個孤兒,無父無母,沒人認識,工作也是在片場當個龍套,所以他消失了沒人注意到。”
孔闕歪頭疑惑,指著那櫥柜上的血跡:“但是人死了,還留下痕跡了啊。”
“聽房東說是,收房租的時候,怎么都沒見到人,打開門一看發現廚房都是血跡,他害怕的要死又怕自己的房子賺不了錢,就自己簡單處理了,租給了你這個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