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劍尊她在星際開機甲

第三十五章:受傷

燒烤店其他人聽到后腹誹。

原來是看臉啊,難怪他們是新生卻沒有這樣的待遇,萬惡的外貌協會……

晚上出來遛彎的人不多,多里安附校總體比較內卷,畢竟是從幾萬人中挑選出的好苗子。現在大多要么在食堂用餐,要么就去訓練場加練,再或者是去圖書館看書。

燕晝沒有走大路,而是超了個近道,打算直接從花園旁的小路回宿舍樓。

月亮高懸,灑下寒冷的月光,使大地染上了一層銀白。

夜晚的微風輕輕吹過,帶來一絲涼意,吹散了燕晝額前的碎發,偶爾有樹葉沙沙作響,襯的周圍更是靜謐。

此時離宿舍樓距離已經不遠,正當她打算換只手拎燒烤袋時———

雙腳突然動彈不得。

燕晝眼神驟變,低頭看見一根根綠色的藤蔓纏繞上雙腿。

不出幾秒,周圍的植物也開始生長變化,朝她這聚攏過來,圍成了一個球型的牢籠。

黑暗中,燕晝的五感瞬間極其敏感,一枝纏繞著毒刺的藤蔓襲向她的脖頸,速度極快,似是要將獵物霎時斃命在原地。

燕晝想動用靈力幻化長劍,胸口卻一疼,心臟仿佛被人攥緊,酸麻感讓燕晝的行動終止。

是屬于黃金血脈的威壓,只有白銀的燕晝身體不自覺放慢了速度。

來不及了!

她側過身子,緊貼囚籠的邊緣。

那藤蔓見一擊不中,煩躁的在空中搖曳。

燕晝臉色難看。

這么成熟的能力運用,絕對不是學生和殺手。

而且能在學校里行兇……

保命要緊,燕晝調動身體里所有的靈氣,頂著這具身體對黃金不自覺的畏縮,強撐著點燃了靈火。

紅色的火焰碰上藤條,藤條頓時疼的一激靈,在頂端露了一個“天窗”。

燕晝找準時機,從那道來不及閉合的口子鉆了出來。

鋒銳的尖刺在身上和臉上劃開了細密的小口。

逃離了對方天賦血脈全方位的覆蓋,燕晝心口頓時好受了許多。

那人低罵一聲,還是不死心,繼續施展著藤蔓朝燕晝攻擊。

燕晝眸色冷然,靈氣裹挾著火焰,掐訣。

筑基期的靈火威力不夠,不足以燒掉整個藤蔓,但能阻擋一部分藤條的攻擊,使本該一擊斃命的事情拖延了很久。

正好這時,花園另一側傳來了腳步聲,有人接近了!

那人又罵了一句,思考再三,迅速收回藤條……

他要跑了。

燕晝見狀用身體里僅存的靈氣,對著那道黑影,留下了烙印。

黑影瞬間遁走,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只有燕晝身上的傷痕昭示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燕晝?”

女聲清冷,逐漸靠近。

燕晝抬眼,是宋曳。

宋曳驚訝的看著滿身傷痕的燕晝,愣了下,神情嚴肅道:

“我帶你去醫務室,那里有治療艙!”

燕晝點頭,沒有拒絕:“多謝。”

秦家……

燕晝垂眸,掩去殺意。

本來以為它就算要報復,也是挑一個高明點的手段。

直接在學校里動手,是真的不把多里安附校和該亞放在眼里啊。

一路上兩人無言,宋曳沒有問燕晝這一身傷是怎么來的,燕晝也沒有任何想說的意思。

到了醫務室,本來無所事事的校醫見到燕晝身上密密麻麻的稀碎傷痕,頓時坐不住了。

趕緊把內室的治療艙用上。

燕晝跟隨校醫指示,躺入治療艙。

傷口傳出冰冰涼涼的觸感,十分舒適。

她這一身雖然嚇人,但只是皮外傷,所以不消三分鐘便愈合了。

女校醫忍不住蹙眉:“同學,是有人找你打架嗎?如果是的話,最好找你的主課老師反饋一下,這么多傷口實在囂張!”

燕晝眉眼彎彎:“好的。”

見燕晝不肯明說,校醫便不再多話。

出了醫務室,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宋曳開口了:

“是秦家?”

燕晝沒有回應。

宋曳:“如果是秦家,就沒必要找老師了,建議先告知一下令堂。”

該亞星域是屬于六星域的末尾,但那位可不是什么貨色都能欺負的。

而這種沒腦子的報復方式估計就只有那個女人做得出來。

回到宿舍,燕晝再也憋不住,一絲血從唇角溢出。

白皙的額頭冒出點點汗珠。

靈氣虧空后過度使用的滋味不太好受。

說實話,這是燕晝在這個世界第一次面臨這種情況,拋開修真體系不談,那貴族等級壓制真的有點東西,和修士的威壓不同,這里的等階壓制更像是主仆之間的契約,天壤之別。

上位者可以無限制壓迫下位者,而下位者不能反抗。

如果燕晝不是從修真界而來,只是一個擁有白銀血脈,頂多算天才的人,恐怕剛剛早就殞命了。

星際時代的等級壓制不是一般的可怕啊……

燕晝覺得,她該想想怎么沖擊黃金了,總是白銀肯定不行。

不論是上個世界作為劍尊的她,還是這個世界的小貴族,都不可能卑微而下。

野心,她從來不缺。

燕晝盤腿調息,思及剛剛在那人留下的烙印……

先恢復靈氣再去探查,那人十有八九是學校里的人,不急。

至于秦家么。

燕晝彎了眉眼。

是該放長線撈大魚了。

休息一天,燕晝的靈力恢復了一半,用手上這些靈氣,她算到了昨天那人的位置。

與她設想的結果差不多,是學校的人,只不過剛好出了校門,想必是出去避避風頭或是給真正的幕后主使通風報信。

就在燕晝思考該怎么處理這人時,光腦響起了鈴聲。

她一愣,拿過來看。

是席夫人的電話。

莫非……

“聽說你昨天受傷了?”

女人的嗓音如同冬日湖面的寒冰,冷淡而干脆。

燕晝:“……是。”

席夫人沉默了會兒,接著道:

“那個人是多里安附校的老師,塵寰宣家的一個旁支,據我所知你似乎得罪了秦家大夫人?”

燕晝眼眸微動,很無所謂的“嗯”了一聲。

“燕晝,你太好強了。”

女人話音逐漸加深。

“不要做沒有把握的事,在做這件事前先想好如何應對它帶來的后果,盲目依靠武力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