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對照組小炮灰的媽重生了

021.已經成了地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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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夢游的朝明岳,這會兒剛到了那位病患所在的診所門口,兄弟倆都有些傻眼。

不是說人差點兒沒了嗎?咋沒有送去大醫院反而在小診所里看病?

兄弟倆互看了一眼,更加堅信了畢猴澤是被人給“碰瓷”了。

診所的門關著,門上的玻璃都被簾子擋住了,趴在上頭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耳朵貼在門縫那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未知的總會讓人覺得恐懼,不知道里頭到底有什么在等著他們,朝明亮不由生出了退意。

“老幺啊,不然,咱們給他們打個電話,約定好時間地點,咱把錢給他們放在約好的地方,然后咱藏起來等著他們收了錢放人,等他們離開了就直接帶著I3猴子走吧。”

朝明亮本來凍的哆哆嗦嗦的,卻被自己的YY嚇得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他在家的時候就聽那些來南方打工的人說,南方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就算是在冬天,也是得穿短袖的,所以他收拾的行李里只有一身夏天的衣服。

又因為昨天下車時還穿著棉衣棉褲,熱的他差點都中暑了,所以沒能很好的感受羊城的冬天。

倒也不是在火車上的時候不能換,只是他衣服里頭藏著錢,若衣裳穿的單薄了,藏的錢就更加容易暴露,最后的結果,就是今兒個他果真只穿著一身夏裝出門了,外套那個褂子還是朝明岳好歹勸著穿上的。

他以為太陽升的高點兒就好了,哪里知道這都快九點了,他還是凍的直打哆嗦,再被一嚇,出了汗后就更冷了。

“大哥,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人家去約好的地方,拿了錢直接跑了怎么辦?”

朝明亮:Σ⊙▃⊙川

錢沒了,人又沒救出來,他能怎么辦?

要命了!

所以這個診所是不得不進了是么!

想到這里,朝明亮顫抖的更厲害了,總覺得進去了他們兄弟就出不來了。

突然,診所的門“哐哐”響了幾聲,然后門上的簾子唰的一下被拉開了。

“咦?”

門內的女人好奇的看著外面的兩個傻佬,打開了門,問道:

“兩位是來看病的?我們麥醫生正在吃早茶,兩位若是不要緊的話,還請稍微等一下。”

說著,女人把倆人迎進去坐下,還給他們倒了兩杯水。

“那個,謝謝哈!”

朝明亮本來想解釋一下,再看到對方倒熱水后就把想說的話咽下去了,他現在凍的慌,就差喝杯熱水暖暖身子了,要是他現在把目的說了,說不定就沒的熱水喝了,索性等喝完了暖和暖和再說。

朝明岳也沒解釋,他轉著腦袋四處看了一下,診所空間不大,能看見的人就他們仨,往里還有個屋子,因為門是關著的,看不清里面是干什么的,旁邊還有個樓梯,也不知道那女人說的麥醫生在哪里,是不是他們此行要找的人。

女人坐在接診臺后面,先是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后就在看書,時不時就呵呵呵的笑一下。

兄弟倆在喝完水后就老實的坐著,乖的像坐在班級上課的小學生一樣。

約莫半個小時后,樓上響起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有人從二樓下來了。

那是個個子不高的中年男人,身材微胖,板板正正的穿著白大褂,年紀看上去大概四十來歲,已經成了地中海。

男人看到有“病人”在等著,再看了眼放在一旁的兩個用過的杯子,卻并沒有批評正在“看書”的女人,直接問道:

“你們兩個哪里不舒服?”

“麥醫生好!我們沒有生病,是李先生讓我們過來的。”

朝明岳的話,讓麥醫生微微挑了挑眉,說了句“請便”,便轉身去了里面的那間屋子,隨后里面傳出嘩啦啦的水聲,朝明岳才知道那竟然是廁所。

“哐當”一聲門被打開了,一聲是來自廁所,一聲是診所大門,所有人都看向門口,來的竟然是一群人。

朝明亮和朝明岳立馬站了起來,因為他們看到了人群中的畢猴澤。

“你們倆就是畢先生的親人?”

打頭的一個壯漢氣勢洶洶的對著朝家兄弟倆問道。

兄弟倆點頭,不等他們說什么,麥醫生皺眉提醒道:

“去樓上說話。”

“好嘞!”

打頭的壯漢立馬乖巧的跟在麥醫生身后上樓,其他人自然也跟了上去。

樓上,除了麥醫生的辦公室,就只有一張張病床。

麥醫生進了辦公室就關上了門,明顯不會參與他們之間的事情。

帶頭的壯漢隨便坐了張病床上,床的另一邊就是他帶來的那些人以及畢猴澤,他指了指他對面的病床,對著兄弟倆客氣的說道:

“坐。”

兄弟倆過去坐下了,拘謹的很。

壯漢翹著二郎腿,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來,沖床頭的垃圾桶里呸了一口痰,又吸了一口煙才抖著腿問:

“怎么樣,錢都帶來了嗎?”

“帶,帶了。”

倆字兒,朝明亮都說的磕磕巴巴,緊張的滿頭大汗,忍不住往朝明岳身邊湊了湊。

那么多大漢盯著他們兄弟倆,哪怕人家啥也沒做,表情也沒有特別兇,他也害怕!

壯漢嗤笑一聲,看兄弟倆的眼神就跟看螻蟻差不多,呸了一口痰問道:

“還不拿出來?怎么?想送畢先生去吃免費飯?”

“不不不不不!”

朝明亮嚇得直接蹦了起來,順帶著把朝明岳拉起來,然后用胳膊肘兒搗了朝明岳兩下,兩個人一起往外掏錢。

床上的錢越來越多,壯漢的表情終于帶上了幾分喜色。

直到朝明岳兩人停下掏錢的動作,壯漢的表情立馬變得兇狠,聲音狠戾的說:

“別告訴我,這就是五萬塊錢。”

“這,這,這,不是,具體多少我們也沒數,在火車上被三只手給摸了去,看看我這衣裳,連著棉襖都給我劃破了!我家老幺的也是!那些人,實在是太猖狂了!”

說到這個,朝明亮就只剩下郁悶和氣憤了,哪里還顧得上緊張,話里滿滿的都是怨念。

“那剩下的,你們準備用什么來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