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福妻好難追

第8章 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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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書正在吃早飯,一聽到高家的哭鬧聲,立馬放下碗。小跑到高玉玲家門前。這里已經圍了一些人。

陸青書在人群中仔細找了找,沒看到時妙才松了一口氣,放心回家繼續吃飯。高玉玲就是被打死,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但是,妙妙跟高玉玲關系好,以前高玉玲挨打,妙妙總要去管,還有幾次被高長勝誤傷了,他怕這次妙妙又去救高玉玲。

看來這次妙妙應該是攔住了。

回到家,陸青書坐下繼續吃飯。趙春芝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她這個兒子是對妙妙護的緊啊,昨天巴巴的跑去給妙妙解圍,晚上又在窗欞子下面喊人,今天又害怕那丫頭被誤傷,急毛毛的就跑過去了。

她倒沒什么不高興的,只要她兒子喜歡的,她也就喜歡。

時妙一個上午都在屋里復習功課,她現在過目不忘了,但新問題出現了。

過目不忘能快速記憶,但她多年不上學,高中知識快忘完了。現在從新撿起來,不是光記憶好就行了,很多知識她得從新學。

所以,她有些愁眉不展。

吃午飯的時候,時長東見自家閨女臉色不好,就問怎么了。時妙當然不能實話實說,就含糊的說:“有些題不懂。”

時長東皺了皺眉,“青書學習好,不會的你問問他。”

時妙含糊的嗯了一聲,她當然不會去找陸青書。大不了把不會的知識點放著,開學的時候問老師。

但她沒想到的是,下午,陸青書就以給她講題的借口,到了她跟前。

陸青書家今天蒸豆包,他家的豆餡兒,是用時風送的紅薯做的。所以趙春芝做好豆餡兒,就讓陸青書送來了一些。

時長東一見陸青書,想起了閨女說有些題不會,就讓陸青書給閨女講題。然后陸青書就進了時妙的房間。

陸青書其實是有些緊張的,前世他們分離八年,好不容易見面了,她又含恨死在了他面前。

現在時妙俏生生,鮮活活的就在他眼前,他甚至覺得有些不真實,害怕這只是一個夢。

“妙妙你那道題不會,我看看。”

時妙沒想到他會來,還用這么炙熱的眼神盯著她看。那眼神好似要把她融化在骨子里。時妙別過眼,這樣的陸青書讓她有些無措。

前世,她和陸青書感情最濃烈的時候,他也沒用這樣看過她。那時候的陸青書清清淡淡的,好似除了學習和她,對什么都不上心。

但,他對她的上心,還是帶著目的的。也不知道,后來他對江思云是利用還是真心呢?

“妙妙,”陸青書見時妙不理他,又沉沉的喊了一聲。

時妙回過神,抬頭對上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高挺的鼻梁,狹長的鳳眼,薄薄的唇形,再加上那清冷孤高的氣質,這人確實長的很好呢。

垂下眼簾,她淡淡的說:“我沒有題不會。”

見時妙還是這么冷淡,陸青書手指敲擊著桌面思考了一瞬笑問:“妙妙,我是不是哪里惹你不高興了?”

他的口氣帶著誘哄,這是他對著時樂樂慣用的口氣,雖然每次時樂樂都會翻白眼。

時妙沒在乎他的口氣,抬眼定定的看著他說:“陸青書,我們分手吧。”

趕快跟他了絕以前的牽扯,以后他們橋歸橋路歸路。

陸青書愣了一瞬,又笑道:“妙妙,我要是哪里做錯了,你跟我說,我改了成吧。”

他沒有把她說的分手放在心上,妙妙那么愛他,怎么會提分手?肯定是還在生他的氣。

至于為什么生他的氣,他也很想知道啊!

時妙沒想到陸青書這么難纏。

一向孤傲的他,不是應該一聽到她說分手,轉身就決然的走嗎?憑他的樣貌,學習成績,有的是人當冤大頭,供他上學。

“陸青書,我很認真的跟你說,我們分手了。”時妙再次強調。

陸青書無奈,看來這丫頭這次是氣狠了。握上她的小手兒,他聲音無奈又寵溺:“妙妙,別鬧了,我跟你道歉”

他的手干燥溫暖,時妙的手有些涼,但此刻他并沒有被溫暖的感覺,反而是一種厭惡。

前世,陸青書用他的溫情包裹著她,就好似溫水煮青蛙,讓她慢慢依賴,非他不可,幾乎為他葬送了一生。

現在的這種溫暖,讓她恐懼,也讓她厭惡。

時妙用勁兒想掙脫他的大掌,但是沒有掙脫。陸青書抓的很緊,不過沒有弄疼她。

“你松手。”

“妙妙。”

拉扯間,門這時忽然被推開,兩人心都是一緊,時妙趁機掙脫縛。

陸青書手一空,覺得心好似也空一樣。

“陸青書你也在啊。”

來人是高玉玲,她清秀的臉上帶著青紫的傷,站姿也有些不對,顯然,這次她被打的不輕。這樣的她顯得很是可憐。

但陸青書似乎一點也沒覺得,就聽他說:“不知道先敲門嗎?”

這聲音如屋外的風,冷的有些刺骨,完全沒有了之前對著時妙時的溫柔、誘哄。

高玉玲抿了抿唇,“我我沒想到你也在。”她今天被打了一頓,現在又被陸青書這么冷言相待,委屈的眼中閃著淚花。

時妙幾乎要起雞皮疙瘩。不過,她雖然也不想理會高玉玲,但有些事情沒搞清楚,她還得暫時跟她當“好朋友”。

走過去,她拉高玉玲拉到床邊坐下,然后就看向陸青書,意思很明顯,你還不走?

陸青書抿唇,沉沉的看了眼高玉玲才離開。這個女人,壞了他好不容易跟妙妙獨處的就會,真是可恨的很。

見陸青書走了,時妙松了一口氣,今生的陸青書要比前世難纏的多。

“你臉上的傷還沒上藥吧,我給你上藥。”時妙從桌子上拿了一瓶藥膏,擠在白嫩的手指上,輕輕的涂在高玉玲的淤傷上,“以后,他要是再打你,你就跑,先跑了再說。”